彩礼钱了。”
老李是村口五十岁的单身汉,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我嘴唇颤抖,混着血沫哑声开口,“休想!我爸妈的钱凭什么给你们!”
啪!
堂伯抄起抬棺材的木棍,重重砸在我脑门上,温热的液体瞬间沿着额头不断往下流。
“死丫头,好言好语跟你说不管用,倒要看看是我手段硬还是你骨头硬!”
“你这房都死绝了,钱就该给我们,难道还想把我老陈家的东西带去野男人家?”
堂叔堂姑在旁附和,“你想都别想!女人根本没有继承权,这笔钱就该给我们分了。”
“还嘴硬,就把你家烧光!到时候没吃没住的,不信不去银行取钱!”
说着,几人已经堆起高高的木柴,点燃火把。
“你们疯了吗?这是我家!放火烧民宅是要坐牢的,我要去告你们!”
我强撑着站起身,扑了过去,却被重重推倒。
堂伯居高临下,轻蔑一笑,“你个黄毛丫头谁会信你的话?有本事就去告,就算告到中央都没用。”
堂叔也戏谑开口,“你姓陈,生是陈家村的人,死是陈家村的鬼,谁敢管?”
“就算现在把你打死了,也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法律有个屁用!”
堂姑夺过火把,扔在柴火堆上,火焰像是渴血的鬼碰到人肉,瞬间蹿的老高。
我浑身被火焰撩着,刺痛的在地上翻滚。
三人在旁哈哈大笑,把我当成猴戏。
“呦,还挺灵活,你爸妈他们在泥地里训练打滚,没想到还教给自家女儿了呢。”
“克死爸妈克全家,你还真是天煞孤星啊,死贱种。”
“难怪最近你堂哥找工作不顺利,都特么你搞的鬼,你怎么不去死。”
我无瑕顾及他们的嘲讽,只一心抢救扑火。
可是火焰蹿的飞快,灵堂前又摆着实木棺材,瞬间火势更大。
“奶奶!”
我冲去厨房接水,发现三日前他们就为了逼迫我断了水电,又慌忙脱下衣服扑火,可火已经烧了半个家,无力回天。
“我奶奶的尸体还在这里,快过来扑火啊!”
堂伯嗤笑一声,“又不是我妈,凭什么?”
随后还往我家扔了几捆柴,看着火势更凶猛,才带着其他两人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