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虎，你连一个妓女都不如。至少，我活得真实，从不掩饰。而你呢，你拿走了江心明的银票，赶走了他的马车，还带走了他的妻子，然后还说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你才是最低贱的那一个。”
赵天虎没有回复我的话，他若有所思地愣了片刻，怅然若失地赶着马车离去。
06
进城后，我身无分文，找不到工作。
一家青楼的老鸨认出了我，她提出让我到她那里接客，我同意了。
当晚，我接待了三个男人。我躺在床上，忍受着他们或粗鲁或温和的动作，内心一片麻木。
第二天一早，江心明就找了来。
他开门时，正碰到我接待的第三个男人开门出去。
我麻木地穿上衣服，在一片混乱中，被江心明拉着手一路带上了马车。
原来昨晚赵天虎良心发现，连夜回去把实情告诉了江心明，江心明这才能一早进城找到我。
一路上，马车上的我和江心明都默默无言。
终于，我忍不住了，大声而略带愤怒道：“为什么要带我回去？！”
江心明没有说话，半晌，方喃喃道：“因为……我爱你！”
这振聋发聩的几个字深深触动我，内心的愧疚和懊悔喷涌而出。
我没想到，江心明居然比我更爱我！
晚上睡到半夜，我发现江心明不见了。
打开房门，我听到马厩那里有压抑的哭声传来。
轻轻走过去一看，我看到江心明蜷缩在马厩的一角，正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低声痛哭。
他边哭边说：“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我如此深情，为何还是无法打动若若！我该怎么办？！”
心痛和愧疚涌满我的心窝，泪水夺眶而出。
我想起那些男人留在我身上的牙印和抓痕，感觉自己肮脏不堪。
转身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感觉自己身上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爬，那些虫子个个狞笑着，龌龊、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