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的病房。
医生告诉我,是家里的佣人把我送来的。
只差一点点,我就会没命。
我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独自在医院里捱了三天。
出院时,我给聂聿洲发了消息。
他立刻赶到了医院。
虽然面上不显,但我能从他的眼底看到满是心疼。
走出医院,初冬的天里竟意外有个大晴天。
“生日快乐。”聂聿洲的嗓音温柔。
没想到他会记得我的生日。
阳光勾勒着男人深邃的眉眼,格外好看。
脑子一热,我开口:
“聂聿洲,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听了我的话,一项自持冷静的男人,身子一僵,耳根却悄悄红透。
可是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牵起了我的手。
几个小时后,我们拿到了红本本。
这个简单的证书,曾是我梦寐以求心心念念许久的东西。
我一直以为我会非苏烁不嫁。
可现在看来,没有什么非谁不可。
虽然身边相伴之人已换,但终究还是完成了对自己许下的愿望。
第二天,我在自己的出租屋里,接到了苏烁的电话。
“医生说你出院了,你到哪去了,还不回家?”
“况且昨天还是你的生日,我给你买了最爱吃的蛋糕,快回来吧。”
电话那头的男人还是一贯的强势。
我没回答,径直挂断了电话。
以前年年过生日,他都会给我买蛋糕,有一年还买了十层高的。
可奈何我不爱吃甜食,所以年年最后都成了摆设。
怎么才一年,他就把这些全都给忘了。
手机还在疯狂的响。
我果断把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