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跳下来。
“大小姐今日似是不顺啊,出门没看黄历吧?”
男子一袭浅蓝色衣袍,身姿英挺,面如冠玉,一双眸子在灯烛的照耀下越发明亮,一张嘴却是要气死人的话。
“三皇子殿下,夜闯女子闺房不太好吧,难道不怕被人捏到什么把柄吗?”
我在齐鹤腰间用力捏了一把。
齐鹤疼的龇牙咧嘴,但毕竟现在是在侯府,并不敢真的弄出声响。
“说吧,什么事。”
我心情实在不佳,语气也不免冷了几分。
齐鹤拉过椅子坐了下来,“我是担心你才过来看看的!
没想到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见我只低头沉默,他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了一包香酥鸡,被油纸包着,到现在还是热的。
闻到香味儿我的眼一下就亮了,从早上出门起就没有吃过东西,到侯府是下午,早已过了午膳时间,晚膳柳如烟又整了这么一出。
吃饱喝足后,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
“呐,这个给你。”
齐鹤从袖中抽出一封信递给我。
看完信中的内容我的嘴角也抑制不住的上扬起来。
果真如我想的那般,十年前那个道士就是个彻头彻尾骗子,所谓的预言也只是父亲为了将他那外室所生的女儿名正言顺的接进府编造的谎言。
看来母亲这些年一直被他们蒙在鼓里,还一心一意替别人养女儿呢。
随手将信纸用烛火点燃,看着纸张一点点被烧成灰烬,我的心中也有了计策。
自第一日后我就一直在自己院子里并未出去,这几天也算相安无事。
只可惜有些人就是不老实。
我正在院子的石凳上坐着,柳如烟不顾丫鬟的阻拦冲了进来:“姐姐,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闻言我笑眯眯的着看向她,不知道她今天又要整哪出。
“姐姐,我明白你心中怨恨我占了你的身份十年,可这不是我的错,我当时也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罢了。”
“哦?”
我挑了挑眉,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可我也是人,我也是有感情的,和父亲母亲相处了这么久,我也已经把父亲母亲当做自己的亲生父母了,姐姐你不要赶我走。”
柳如烟忽的朝我跪下,脸上却又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烟儿!”
一声暴喝传来,一个男子从外面跑进来,一把将地上的柳如烟拉起。
“灼哥哥。”
柳如烟抿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