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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不困了,这酒怎么这么贵。
而且陈驰离我越来越近了,一种被抓包的感觉油然而生,我转身想跑,被眼线男拽住。
眼线男叫起来:“二老板~这个人喝酒不付钱呀!”
陈驰拽着我的领子将我拉近:“你说要跟我做一辈子兄弟,转脸就去跟别的男人亲?”
陈驰指那个服务生,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服务生不见踪影。
周围已经空了,小蜜蜂们都走了,眼线男也不知所踪。
舞台上的DJ还在跳跃,舞池一人攒动,音乐依然强劲,灯光依然颓靡。
这场喧闹被人群的快乐包裹住,稀释掉。
我想不清那个亲我的男服务生长什么样,眼中只有陈驰。
陈驰紧紧扣着我的衬衫,脸色愠怒,呼吸急促,他将我拉的好近,我们面对面,能感到彼此的鼻息。
衬衫上的柑橘香混合着海滩上的微尘钻到我的鼻孔里,酒意又涌上来,我目眩神迷,抚上他的脸,吻住了他。
陈驰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他的双手就扣住我的腰,将我几乎嵌进身体里。
唇舌卷着潮气,带着烟和薄荷味。
他在进来前又抽烟了。
陈驰有些急,牙齿几次磕到了我的嘴。
我心脏剧烈跳动,要顺着食道滚出来,让他看看我愿望。
我们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刹那间,万物寂静,世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又被口哨和礼炮声唤醒。
“恭喜二老板脱单!!!”眼线男抱着彩带和礼花冲出来,朝着射灯霹雳乓啷乱炸,服务生跟调酒师们也都齐声喝彩,路过的客人看了热闹,兴高采烈地集体欢呼。
“今晚全场由我们二老板买单!”眼线男继续喊,客人们更加激动,一齐起哄叫嚷。
我松开陈驰,拿起外套想跑,但人群把我堵住,我根本找不到方向。
“走。”
回头看,陈驰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