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只有扎在自己的身上才会知道疼。
我平淡道：
“你当时的回答，便是我现在的回答。”
“我现在也很忙。”
我没有把话说完，点到为止。
即使如此，林婉汀也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身子不稳似地往后退了一步。
脸上是我前所未见的脆弱。
她蓦地笑了，笑地比哭还难看：
“你是在报复我吗？”
“黎近，你若是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服软，你做梦！”
我看了她一会儿，觉得有些不认识她了。
这个面容憔悴又强作凶狠的人，真的是我那个我爱了很多年的人吗？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我心平气和地回答她：
“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吧。”
10
令我诧异的是，第二天早上，林婉汀居然在坐在了餐桌上。
我们的上班时间不同。
我是标准的朝九晚五，她则是项目制，工作时间弹性，经常一觉醒来接近中午。
所以我们一般见面是在我下班回来后。
更让我意外的是，餐桌上竟然还摆了三明治和牛奶。
她低着头，声音有些哑：
“吃早餐吧。”
我知道，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让步。
她要为我早起，还要亲自准备早餐，再等我。
若是以前，必定会令我欢欣鼓舞，足以把任何不快都抛之脑后。
可惜，今非昔比了。
“抱歉，时间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林婉汀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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