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云宋令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吃绝户?主母重生后灭他全府霍景云宋令仪 番外》,由网络作家“满月居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宋令仪在调查霍景云跟向若雪的事情时,发现了霍之嫤的身影。很多时候,是霍之嫤在帮那两人掩护,所以她才会毫无察觉。包括霍景云跟向若雪的私生子霍子谦,也是霍之嫤带到她面前,建议她收养!在侯府,除了霍景云之外,她只对霍之嫤付出过真心。是她从中斡旋,霍之嫤才不用为侯府利益联姻;是她准备了丰厚嫁妆,霍之嫤才能够毫无后顾之忧的嫁给清贫进士柳文宇;是她利用宋家人脉安排好柳家几个哥哥的去处,霍之嫤才能够顺利在婆家站稳脚跟。她将霍之嫤视作亲妹,霍之嫤却觉得她是拆散霍景云跟向若雪的罪魁祸首。恍然回首,才发现她的一番付出全都喂了狗。现在,狗听说主子出了事,连忙问:“嫂子,表姐为什么会被官府带走?”宋令仪抽回手臂,冷冷扫了霍之嫤一眼:“向若雪不知何时对...
《渣男吃绝户?主母重生后灭他全府霍景云宋令仪 番外》精彩片段
上辈子宋令仪在调查霍景云跟向若雪的事情时,发现了霍之嫤的身影。
很多时候,是霍之嫤在帮那两人掩护,所以她才会毫无察觉。
包括霍景云跟向若雪的私生子霍子谦,也是霍之嫤带到她面前,建议她收养!
在侯府,除了霍景云之外,她只对霍之嫤付出过真心。
是她从中斡旋,霍之嫤才不用为侯府利益联姻;是她准备了丰厚嫁妆,霍之嫤才能够毫无后顾之忧的嫁给清贫进士柳文宇;是她利用宋家人脉安排好柳家几个哥哥的去处,霍之嫤才能够顺利在婆家站稳脚跟。
她将霍之嫤视作亲妹,霍之嫤却觉得她是拆散霍景云跟向若雪的罪魁祸首。
恍然回首,才发现她的一番付出全都喂了狗。
现在,狗听说主子出了事,连忙问:“嫂子,表姐为什么会被官府带走?”
宋令仪抽回手臂,冷冷扫了霍之嫤一眼:“向若雪不知何时对侯爷生出情愫,想要取我而代之,买通朝阳院的婢女给我下毒,被侯爷抓了个正着,自然要送去官府。”
“向若雪虽姓向,但她守了望门寡后一直住在霍家,老夫人说她跟亲生女儿无异,大姐二姐和小妹也都说她是自家姐妹,叫我多多包容。”
“如今出了这样一桩事,霍家的名声怕是要被她连累,也不知姐姐妹妹们的夫家会不会介意。”
三人听到这话,心里都是一震。
霍之媱理所当然道:“横竖你又没有出事,何必抓着若雪不松手,赶紧把若雪接回来,就说是一场误会。”
见弟弟不在这里,没人给宋令仪帮腔,霍之媱索性将所有不满都倾吐出来:“明知道若雪对景云有情,却非要小家子气,不肯将若雪纳做姨娘,若雪会兵行险着,都是被你逼的。”
“进门三年没给霍家生下一儿半女,还偏要霸占着景云,不准他纳妾,你就庆幸我娘脾气好,要换做我,早就将你休了!”
“正经事不干,还捐嫁妆买郡主爵位,亏你做得出来,霍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果然出身商户,一辈子只知道汲汲营营。”
“凭你出身,能进侯府当个妾都是命好,舔着脸占据主母之位,还敢对母亲和姐姐不恭敬,真是不知所谓!”
宋令仪早就见识过霍之媱的胡搅蛮缠,但今天还是被这番话气笑了。
跟这样的人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还容易让自己生气,宋令仪道:“大姐,我的话你大约是听不进去的,正巧你的话我也有些听不明白,我这就叫侯爷过来给我解释。”
“如果侯爷解释不清楚,今日两位姐夫一位妹夫都在,我也可以向他们请教,若他们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便出去找人问问,京中人口百万之巨,想必一定有人能跟我说清楚。”
这话落音,锦心就在门口脆生生道:“夫人,奴婢这就去请侯爷。”
“站住!”
霍之媱喊得太慢,锦心已经跑得不见踪影。
霍之媱回头,看向宋令仪的眼神好似掺了毒:“宋氏,将事情闹大,对我你有什么好处?”
宋令仪语带讥讽:“以前让着你们并非害怕,而是想着人与人之间总得有些尊重,即便不喜也该留些体面,却不想你们还真当我好欺负了?!”
霍之媱咬牙道:“好,好得很!宋令仪,咱们走着瞧!”
带头的霍之媱走了,来时气势汹汹的人,走时怒气冲冲。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霍之妍也跟着走了,只剩霍之嫤一脸为难地看着宋令仪。
“嫂嫂,表姐她肯定是一时冲动才做错了事,你能不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宋令仪看着霍之嫤,实在难以想象,一个正常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可她的沉默却给了霍之嫤勇气:“其实表姐曾经跟哥哥议亲,可是哥哥对你一见钟情,表姐只能重新说亲,结果却……”
“嫂嫂,我们大家总归是亏欠表姐的,倘若真将她交给官府,咱们余生怕是都会良心不安。”
宋令仪自以为已经知道霍家人有多无耻,但这家人总能一次次突破突破下限。
她静静地看着霍之嫤:“如果说有人亏欠向若雪,这人只可能是你哥哥。”
“是他见色忘义,负心另娶;是他贪得无厌,既要又要;是他寡情薄意,断尾求生。”
“你若是要救向若雪,跟我说没用,毕竟我只是个没有实权的郡主,连出嫁的小姑子都能对我指指点点,如何能有救人的本事。”
说罢她也不给霍之嫤说话的机会,直接送客。
待霍家人都离开,她叫了迎霜过来:“若是让你将今天屋里发生的事情传出去,但不能查到我身上,你能做到吗?”
迎霜自信道:“请夫人放心,奴婢定不辱命。”
之后宋令仪又叫来锦心悄声吩咐几句,锦心也从后门出去。
宋令仪看着看黑压压的天空,低声轻喃:“暴雪快来了。”
霍老夫人想着打了水漂的四十万两,已经全然失去理智:“就算出事的两艘船都是侯府的,那也是你们的责任!”
“我们什么都不懂,只是跟着你们跑,肯定是你们带的路有问题,这才遇上风暴,是你们的错,我们的损失都该由你们负责!”
宋令仪从袖袋里掏出另一封信拍在桌上,冷声道:“侯府的两艘船之所以会沉,都是老夫人您咎由自取!”
“简直一派胡言!我在京城,船在海上,船沉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霍老夫人被怒火吞噬,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若不是实力不允许,她恨不能扑过去手撕了宋令仪。
不同于霍老夫人怒容满面,宋令仪真正生气的时候反而很平静。
她展开刚拿出来的信:“老夫人觉得前两次跟我娘家做生意被坑了,宋家贪了霍家应得的利润,因此这次出发前安排了向家族叔随行,意在监督宋家人的一举一动。却不知向家族叔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想在霍家的商船里添一些货物,回来后自己倒卖赚钱。”
“可惜向族叔贪心过重,准备的货物超出船能负荷的最大重量,宋家的管事好劝歹劝,向族叔就是不肯放弃,甚至拿出老夫人的信逼着宋家管事妥协。”
“老夫人,其实回程途中遇的风浪并不大,但超重的船抗风险力低,侯府的两艘船轻易就被掀翻了。这是宋家管事寄来的信,上面将事故原因写得一清二楚!”
六艘商船一起出海,偏偏是侯府的两艘船出了问题,上辈子宋令仪仔细查了原因,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她看着呆若木鸡的霍老夫人,不放过任何一个捅刀子的机会:“老夫人,侯府的船虽然翻了,人却救回来大半,包括罪魁祸首向族叔也活生生的回来了,您若觉得我宋家骗人,大可问问他们。”
霍老夫人跌坐在椅子上,一脸的不敢置信:“这、这,怎么会……”
霍景云看着宋令仪冷若冰霜的脸,恍惚发现自己似乎跟什么东西失之交臂。
他急道:“令仪,娘刚才只是太过着急才口不择言,她本意并非如此……”
宋令仪打断他的话:“侯爷,老夫人对我宋家的态度,通过跟船的向族叔便能看出一二,比起口不择言,我更愿意相信下意识说出口的才是真心话。”
“出海之前侯府曾跟我娘家签订文书,霍家租用宋家商船,以船上一成货物充作租赁费,若因侯府原因损坏船只,需得照价赔偿损失,稍后我会让我爹将造船成本送来。”
说罢她再不给霍景云说话的机会,转身便往外走。
出了院子,宋令仪神清气爽,最近闷在心里的郁气都散了不少。
青黛见主子心情不错,小声问:“小姐,您说侯爷跟老夫人会不会吵起来?”
宋令仪想着霍家母子唯利是图的德行,冷笑一声:“霍景云以为有机会跟我和好,却因为老夫人一通胡言乱让我翻脸。再加上老夫人横插一手,十八万打了水漂,你说能不吵吗?”
曾经霍景云总说老夫人一人拉拔四个孩子不容易,叫她多多忍让,不知道怒气上头的霍景云还记不记得这话,又能不能做到。
能做到,霍景云会憋出内伤,促使体内隐毒更快发作。
不能做到,霍景云跟霍老夫人母子反目,她也开心。
翌日起床,霍景云眼下挂着两团明显的乌青,显然是昨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宋令仪见状,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
那句“你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大约让霍景云将所有瞒着她的事情都想了一遍,然后分析她究竟知道了什么事,又要怎么解释才能取得她的原谅。
不得不说,这种拿捏别人情绪的感觉可真痛快。
可一味打压实在没趣,应该将霍景云捧起,给他一点希望,让他觉得看到希望的时候再将他推到泥里,那才有趣。
用过早膳后,宋令仪将早就准备好的白玉腰带跟荷包送给霍景云。
看到礼物,霍景云眼前一亮:“令仪,你不生我的气了?”
宋令仪叹口气,像是无奈,又像是认命:“生气又能如何,我也不能回到没嫁给你之前,日子总得过下去。”
霍景云听到这话大喜过望:“令仪,对不起,之前都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以后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宋令仪看他,眼中带了些警告:“老夫人那边我尽力忍让,但她如果再无事生非,你别怪我真的翻脸。”
“不会,肯定不会!”霍景云握着宋令仪的手深情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与你成亲的景象仿佛还在昨天,但这是咱们在一起过的第三个年了。”
“是啊,一年又过去了,希望明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我在乎的人都能平安顺遂,得偿所愿。”
宋令仪笑吟吟拿起荷包系在霍景云腰间,垂下的眼眸却晦涩难明……
这一天,两人的感情恢复往昔,有商有量的说起来年的安排。
宋令仪得封郡主,并且御赐郡主府,这样大的喜事肯定要摆酒宴客。
讨论过后,决定将宴席定在来年二月,既能让宋令仪的爹娘赶上宴席,也有足够的时间将郡主府收拾出来。
接着两人又说起抬姨娘的事,霍景云坚决不肯纳妾,说他绝不会做对不起宋令仪的事。
宋令仪微微笑着,转头说起别的事情……
待到碧云居,宋令仪也客客气气的跟霍老夫人请安,权当昨天的龃龉不存在。
霍老夫人看着宋令仪笑语晏晏的模样,既得意于儿子好本事,将宋令仪拘在手心里耍得团团转,又恼怒于宋令仪不给她面子,说话便不怎么好听。
宋令仪还真应了之前的承诺,尽力忍让,因此并没接话。
霍景云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娘,都是儿子的错,儿子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再不让您为我的事情操心。”
霍老夫人白了霍景云一眼,到底没有在除夕这天发脾气。
但晚上,她便将不满宣泄出来……
霍家正经的主子只有三个,为了热闹喜庆,吃过年夜饭后府里的下人会聚在前院给主子拜年,主子们便会给他们发赏钱。
往年都是宋令仪负责此事,今年轮到霍老夫人管家,发赏钱的规则也有了些改变,崔嬷嬷捧着本册子,念到名字的人便上前领赏。
朝阳院的下人是昨天下午才被领回来,紧接着宋令仪便跟霍老夫人吵了一架,名字自然没来得及登记入册。
等崔嬷嬷将册子合上,院子里只剩下朝阳院新领回来的十九个人。
霍老夫人眯着眼往外看了会儿,假装吃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人没领到赏钱。”
崔嬷嬷赶紧请罪:“都是老奴的疏忽,昨日少奶奶将院里的仆人都换了,却并未将名单告知管家,老奴也忘了多嘴问一句,所以赏银便少了些。”
“瞧你办的好事儿!”霍老夫人假意训斥了崔嬷嬷一句,又笑着看向宋令仪,“这事儿是崔嬷嬷做得不对,若不是因着过年,我非要打她板子不可。”
“不过令仪,这事情你也有错,好端端的怎么将院里的下人都给换了?”
“你院里伺候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家生子,平日里伺候你也尽心尽力,没有丝毫错漏,怎能随意将他们打发,明天你就将人喊回去。”
“至于新买回来的人,规矩都没调教过,如何能贴身伺候景云,等过了年就叫崔嬷嬷发卖了吧。”
宋令仪听到两人一唱一和,嘴角挂起一抹讥笑。
老夫人果然不改往日作风,一天不给她找麻烦就不痛快。
这样也好,不枉费她忍着恶心跟霍景云演了一天的戏。
她冷冷笑着:“老夫人,我知道侯府没钱,但实在没想到已经穷到连赏钱都发不起,还要卖了我手下的丫鬟婆子。我不如搬到郡主府去,省得留在家里碍眼。”
说罢,她也不等人说话,领着一众下人率先离开。
霍老夫人见状顿时黑脸,举起手里的茶盏就要摔,崔嬷嬷赶紧夺下:“老夫人,今儿是过年,可不能砸东西,不吉利。”
宋令仪跑了,霍老夫人一肚子气没处撒,只能冲霍景云喊:“你瞧瞧她像个什么样子,哪有一点为人儿媳的模样?对我这个婆婆也没有丝毫的尊重!”
“景云,我霍家绝容不下这样的儿媳,等过年后你便将她休了,娘重新给你选个高门姑娘。”
霍景云搭在椅圈上的手青筋暴起,脸色也是前所未有的难看,咬牙道:“娘,你是生怕我的日子过得好吗?”
藐视圣威?
霍之媱担不起这么大的罪过,连忙道:“公主,冤枉啊!我根本不知道圣旨在朝阳院,若我知道,定不会,不会……”
在熙和公主不满的视线中,霍之媱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院子里恢复安静之后,熙和公主亲自将宋令仪搀扶起来,用帕子擦干她脸上的泪痕:“宋姐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跟我实在不必如此客气。”
这和颜悦色的模样,直叫霍家人惊掉下巴。
但是转头的瞬间,熙和公主眼中又盈满不屑:“郡王妃,就算你不知道朝阳院有父皇的圣旨,难道你不知道朝阳院住着父皇亲封的郡主?”
“擅闯郡主院落,肆意打砸,这一点本宫没冤枉你吧?”
宋令仪适时补刀:“公主,郡王妃方才还说皇上封臣妇为郡主,不过是应付世人,彰显仁德的手段之一。”
此话一出,霍景云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霍之媱更是摇摇欲坠,张嘴就想解释,熙和公主却冷笑道:“本宫一直以为父皇封宋姐姐为郡主是感念宋姐姐大义,倒是不知父皇此举另有他意,待回宫后定要找父皇问个明白,看看本宫和郡王妃究竟谁对谁错。”
“眼下我要跟宋姐姐说话,你们都退下吧。”
这话落音,宫女们即刻清场,将霍家人都请了出去。
待霍家人离开,原本威严的公主瞬间变成愤愤不平的小姑娘:“宋姐姐,霍家人平时就这么欺负你吗?”
宋令仪屈身请罪:“公主,实不相瞒,自打臣妇决心和离,霍家人便再三找臣妇麻烦,臣妇实在不堪其扰,这才在得知郡王妃回娘家的时间后约了您过府一聚,原本是想借您的威给臣妇撑腰,却不想郡王妃……”
“但不管原因如何,是臣妇存了利用之心,还请公主责罚。”
她知道,今天这番手段就算能骗过单纯的公主,定也骗不过皇上皇后,倒不如她主动招了,求个坦白从宽。
熙和公主一脸心疼地将人扶起:“宋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霍家这样欺负你,我是断不能容忍的,我这就回宫求父皇,让他下旨允你们和离。”
宋令仪不知道这位小公主为何对她如此热情又偏爱,但她知道公主的宠爱不能滥用。
万一叫皇上皇后以为她贪得无厌,别说下旨和离,只怕她爹的前程都会受影响。
“公主,和离是臣妇跟霍家的事,您万万不可插手,倘若被人知道,您定会遭人非议。”
熙和公主仰着头傲娇道:“我才不怕,父皇母后又不能拿我如何。”
宋令仪:“……”
她装作怯懦道:“公主您不怕,臣妇却是怕的,万一霍家往臣妇身上安个挑拨公主的罪名,届时不明真相的众人群起而攻之,臣妇实在担不起。”
熙和公主听到这话后皱着眉,明显很不开心,但是在宋令仪恳求的目光中,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和离的事依你,但本宫要找霍家的麻烦,你可不准再拦着。”
宋令仪点点头,一脸感激道:“臣妇多谢公主。”
熙和公主说要找给霍家找麻烦,动作便十分迅速。
当天下午,皇后宫中的女官便去了慎郡王府申斥霍之媱,责令其闭门思过半年,抄写女诫百遍,并赔偿宋令仪的所有损失,折价一万两银子。
这个惩罚不算重,但是带来的影响却很大,足以让霍之媱在京城贵妇圈抬不起头。
宋令仪被一群绑匪追着跑到山崖边。
身后是万丈深渊,身前是她的丈夫和丈夫的表妹,以及要置她于死地的绑匪。
丈夫和表妹相拥,好似恩爱眷侣。
这一幕刺得她眼睛生疼。
再联想到出事之前查到的蛛丝马迹,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霍景云,是你找了绑匪杀我,好给向若雪腾位置?”
向若雪笑着开口:“嫂嫂,你可冤枉表哥了,他那样心善,怎么会杀人,要杀你的分明是我。”
“你抢了我的男人,我的儿子,我的侯府主母之位,如今也该还回来了。”
说罢她又故作惊讶地捂嘴:“嫂嫂还不知道子谦是我跟表哥的儿子吧?”
“表哥,我可以说吗?”
霍景云笑得宠溺:“雪儿想说便说。”
宋令仪没想到过继到自己名下的孩子竟然是两人的奸生子。
那孩子今年已经六岁,而她跟霍景云成亲不过五年,原来这五年的婚姻都是骗局!
她心口好似被一把利刃搅着,胸腔内只剩一团烂掉的血肉。
她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枕边人,像是不甘质问,又像是单纯发泄,嘶吼道:“霍景云,当初侯府拮据,是我宋家贴钱贴人脉带你做生意,努力保全侯府颜面。你娘病重,是我爹搭上无数人情求了千年灵芝回来救了她的命。你姑母在宫中的开销与日俱增,我自己掏嫁妆补上。我哥哥更是为了救你搭上性命!”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说到后面,她像是脱力一般跌坐在地。
霍景云面色冷硬,对这些话恍若未闻。
向若雪却很兴奋,像是等了太久,迫不及待要将真相说出来:“宋令仪,表哥是为了你曾祖夫留下的东西和你们宋家的家业,才会安排那一场英雄救美,谁知道你那么蠢,还真的相信了!”
“至于你哥哥,是被表哥的人射杀,从马上掉下来,被马活活踩死的!”
“你嫂嫂与他情深义重,我的婢女用一点假消息就将你嫂嫂骗走,送给了山匪。”
“她那么贞烈,宁愿自杀也不肯委身山匪。”
“可她不知道,她长得那么漂亮,就是死了也对山匪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据说山匪走的时候,你嫂嫂谷道破裂,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真是可惜你嫂嫂肚子里的孩子了,听说是你哥哥盼了很久的女儿呢。”
“打劫你爹娘的劫匪也是表哥安排的,是你跟表哥说了你爹娘的行踪,他们才会葬身山崖,死无全尸!”
宋令仪听得这话后目眦欲裂,恨不能冲上去拉着那对狗男女同归于尽。
“别急,我还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向若雪拍拍手,有两人抬着个半大孩子过来扔在地上。
宋令仪一眼认出,那是她的侄子宋星泽,也是哥哥唯一的血脉。
她飞奔过去将人抱住,可星泽的身体已经没了温度。
她撕心裂肺地喊:“向若雪,你做了什么?”
向若雪咯咯笑起来:“当然是给我儿子铺路。”
“只有你和宋星泽都死了,我儿子才是宋家唯一的继承人。”
“来人,放箭,杀了宋令仪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人……”
“夫人,夫人您醒醒,您别害怕,奴婢和锦月都陪着您呢。”
宋令仪惊坐起来,按着噗通跳个不停的胸口大口喘气。
又做梦了。
亦或者说,又想起上辈子的事情了。
重生十多天,她心里还是不踏实,每次醒来,都要问如今是什么时候。
锦心不厌其烦道:“夫人,如今是庆元十四年腊月二十三。”
庆元十四年,此时她跟霍景云成亲三年,距离哥哥出事还有三个月的时间,离她死,还有两年。
重生伊始,她的第一想法就是和离,先远离霍家这个虎狼窝再说其他。
可她也清楚,霍景云还没把宋家吃干抹净,是不会轻易放她活着离开侯府。
她想要和离,就得找机会抬高自己的身份,再抓住霍景云的错处,逼得霍景云松口。
之后再想办法毁了侯府,杀了霍景云和向若雪,报了上辈子的仇,真正护住爹娘兄嫂。
而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她已尽力去抓,就是不知结果如何……
“令仪,两刻钟后有圣旨要来。估计是姑母对侯府降下来的恩惠,你赶紧收拾一下,准备迎接圣旨!”
霍景云兴冲冲走进内室,十分激动的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宋令仪看着霍景云,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在疼。
上辈子,她被霍景云射了一箭后扔下山崖,落了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重生睁眼那一刻,发现霍景云躺在身侧,她差点拿着簪子将人戳死。
是奶娘以梦魇为由将事情敷衍过去。
之后她又称病与霍景云分房,花了好几天时间将彻骨恨意一点点收敛,争取不在霍景云面前露出端倪。
但是当霍景云坐在床榻边向她靠近,她还是忍不住浑身紧绷,想要抽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直接将人杀了,一了百了。
霍景云将好丈夫的形象扮演得滴水不漏,见她发抖,关心问:“怎么了,可是冷了?”
宋令仪借着捋头发的动作躲开霍景云伸过来的手,笑着道:“无事,大约是刚刚睡醒,有些不适。”
“府里要迎圣旨,此乃头等大事,容我先收拾一番,辛苦侯爷去前院盯着。”
“叫我侯爷,这是还与我生气呢?”
霍景云生得好看,一双桃花眼专注看着宋令仪,仿佛眼前人是他最重要的珍宝:“表妹不过是吃多了酒,说了一句胡话,你若当真这么介意,那过年之后我将她送走?”
腊八那天的家宴,老夫人的娘家侄女向若雪喝了酒,在席间说宋令仪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不然根本进不了侯府大门。
霍老夫人竟然也跟着点头应和,仿佛很是赞同。
上辈子,宋令仪为此事生了好大的气,闹得霍景云将向若雪送回向家才肯罢休。
后来这事成了婆婆捏在手里的利器,三不五时刺向她。
临死之前她才知道,向若雪根本没回向家,而是被霍景云安置在京郊大营附近的别院。
霍景云在军营当差时,每天晚上都去别院住着,两人如同夫妻一般生活。
她这个正妻倒像是外室一般,一个月才能见霍景云一两回。
重生一回,她觉得自己实在愚钝。
既然向若雪嫌她的钱臭,那她可不能用这等污秽之物脏了侯府的眼。
她要用臭钱买一张护身符。
还要在霍景云跟向若雪之间,挖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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