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涂飞浩哥的其他类型小说《奇形档案——WD002涂飞浩哥全文》,由网络作家“双刀狒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根竹竿刺向它裸露的小腿。但这只怪物显然机灵许多,竹竿没有遇到预想中的阻力,我却感觉被一只大象撞中,眼前的景象翻滚不定,当最后定格时,我已经贴着墙壁坐在地上。此刻我只觉得浑身麻木,并没有其他感觉。但当我试图动起来时,全身的每一寸骨头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活动,生怕我忘了它们,剧烈的疼痛感不停刺激着我的脑神经,让我想要狂吼。尤其是我的侧胸,那种钻心的疼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大概是骨折了……好消息是我背着的大电池在我被拍飞的过程中掉落了,要不然我不知道会不会受到二次伤害,那要是个锂电池,那我现在估计已经被烧成焦炭了。坏消息是那两根竹竿已经折断了,看来是没法再对这怪物使用“电疗”了。我的手不自觉地乱摸,无意间摸到一处冰凉,我瞥了一眼,正是之前涂...
《奇形档案——WD002涂飞浩哥全文》精彩片段
两根竹竿刺向它裸露的小腿。
但这只怪物显然机灵许多,竹竿没有遇到预想中的阻力,我却感觉被一只大象撞中,眼前的景象翻滚不定,当最后定格时,我已经贴着墙壁坐在地上。
此刻我只觉得浑身麻木,并没有其他感觉。
但当我试图动起来时,全身的每一寸骨头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活动,生怕我忘了它们,剧烈的疼痛感不停刺激着我的脑神经,让我想要狂吼。
尤其是我的侧胸,那种钻心的疼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大概是骨折了……
好消息是我背着的大电池在我被拍飞的过程中掉落了,要不然我不知道会不会受到二次伤害,那要是个锂电池,那我现在估计已经被烧成焦炭了。
坏消息是那两根竹竿已经折断了,看来是没法再对这怪物使用“电疗”了。
我的手不自觉地乱摸,无意间摸到一处冰凉,我瞥了一眼,正是之前涂飞手中拿着的那把杀鱼刀,可能是他被拍飞时掉到这儿的。
我一阵苦笑,没法将怪物电直,现在这把刀似乎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正在心中嘀咕,那怪物已经来到近前。
出乎意料的,它并没有要弄死我,而是又一次将我轻轻抱起。
“埋……埋……”
怪物嘴里嘟囔着之前一样的怪声,慢慢抬起臂弯,显然要把我贴到它的脸上。
这怪物绝对是把我当成他们那失踪的孩子了,有够离谱!
我咽了口口水,握紧了刚刚捡起的那把杀鱼刀。
突然我想到了之前对涂飞说的话,于是忍着胸侧传来的剧痛,伸手到衣兜里掏出了那张照片。
这怪物虽然干干枯枯的,但面部轮廓确实跟照片中的女主人有几分相似,再多就没有了,因为它的脸还被拉长了,活脱脱一个烤干的红薯。
照片背后有些粗糙,应该是干掉的胶水。
我翻开来,背面写着一行娟丽小字:“于国庆、谢申丽与宝宝,幸福的一家三口!”在硕大的月亮下分外
清楚。
或许是为了验证什么,我对着怪物喊道:“谢——申——丽!”
或许这是我最字正腔圆的一次。
果然,那怪物停止了动作,不再将脸往我这边贴,而是正对向我。
这怪物就这么保持着抱着我的姿势,用它光秃秃的眼眶对着我整整半分钟!
我不知道它接下来要干嘛,心里突然就有点后悔,我不应该这样贸然喊她的名字的。
因为我无法预知它接下来的动作,这才是最恐怖的。
没等多久,怪物终于回过神来。
它手上的力道渐渐收紧,我的肋骨已经骨折,在这种情况下自然疼痛加倍,再加上这怪物的长指甲正隔着衣服慢慢嵌进我的皮肉,我终于还是叫出声来。
怪物却仿若未闻,而只是这么攥着我,把我高举在她的面前。
“我……我的……名……字……”
怪物嘴里咕哝着,一开始我没听出来,因为实在是太疼了,这使我无法集中注意力。
但这怪物不停地重复这句话,即使再疼我也能注意到了。
我咬着牙,从牙关里一字一字的挤出一句话,因为疼痛,我能清晰地听到嗓子深处的颤抖。
“知道了,那么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我也不知道哪里挤出来一股气力,驱使着我提起小臂,将手中的杀鱼刀狠狠送入了它的下巴。
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一个如此巨大的怪物,按常理不应该有这么脆弱的皮肤。
就像裁纸刀穿过宣纸,从刀柄传递的手感如此丝滑,带着我的手差点一起插进怪物的下巴里。
我并未可惜自己使用了过度冗余的力量,而是庆幸这一刀换来了怪物的彻底倒灶。
是的,只是简单的一刀,怪物只是含糊地喊了一声:“埋埋……宝宝……”整个身体就陡然地向后仰去。
再一次,它陨落之快,与它的庞大躯体形成了巨大反差。
我也没想到这怪物这么不经杀,本来都准备好
么这会却又没头没尾地冒出来一个人。
“是学校食堂的老杨,专门给孩子们做副餐的,他在村里也有房子,但因为是个老光棍,有时也睡在学校。
今天下午的时候他跟我说要包明天的包子,晚上不走了,所以我想他应该还在学校……这么大风,他那个房子又是棚子搭的,我怕有危险……”
我叹口气:“你先别担心别人的危险了,你先看看外面!”
涂飞本能地随着我手指地方向向窗外看去,一开始还摸不着头脑,很快他就看出反常来,瞪着溜圆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看出什么不同了吗?”
涂飞迟缓地点点头,随后坐到木椅上,仿佛认命一般道: “这么大的风,为什么外面一片树叶都没动?”
我离开窗户,攥紧手中的黑色观音。
一切仿佛退回到五年前,我的手激动地微微颤抖:“这说明那个东西,它来了!”
“啥?”
涂飞楞了一下,他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因为“那件事”我并未怎么对他提起过。
不过在我起身走向木门时,他还是第一时间跟了上来。
“你呆在屋里别动!”
涂飞显然没预料到我会将他推回去,他现在就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眼睛中闪烁委屈的光。
“为什么呀?”
“有些事我不想提,现在也没时间解释,总之,我不想让我弟失踪的情况在你身上重演!”
我提醒自己必须保持耐心,若是涂飞不听劝告,贸然出去让悲剧重演,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从愧疚的沼泽里爬起来。
涂飞却在这时恢复了冷静,他坚定地看着我:“浩哥,我不知道然然是怎么失踪的,看你的反应,似乎与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有些联系。你很好,没有想着逃避,依然来到了这里,这就是我从小佩服你的一点,不管多大的困难似乎都不能将你打倒。说了这么多废话,我就想问你一句……”
涂飞看着我,轻轻吸了一口气,继续说
整个棚屋。
屋子里面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木板搭的床、一张椅子,除此之外尽是些瓶瓶罐罐的破烂。
只是那所谓的老杨并不在屋子里。
床上被子没有被掀开,攒成密不透风的圆筒状,我伸进去一模,里面还是温热的!
但他妈人呢?
涂飞扯扯我衣角,我随着他目光看去,发现地上还摆着一双布鞋。
而那位老杨的裤子和衣服都杂乱地摆在椅子上,一件后背印着“大桥鸡精”的蓝布大褂则顺直地挂在椅背上。
这就他妈不像是离开的样子!
这场景仿佛这位老杨一秒前还睡在床上,在涂飞推开门的那一秒就凭空从床上消失了一样!
这可能吗?
我和涂飞面面相觑,涂飞似乎想起什么,对我说道:“说不定老杨在厨房呢!”
说着,这小子就又跑出去了!
我咕哝一句:“难道这老小子光着跑出去不成?”
但还是跟了出去。
这一路我的记忆又点点滴滴地回到脑子里,我想起了五年前那些空荡荡的商铺,突然有种很不好的猜想。
果然,在围墙另一头的一个小小的厨房里,我跟涂飞什么都没发现。
只有包好的百十来个包子盖着棉布静静地躺在那里。
“老杨会去哪儿呢?”
涂飞这会又急又怕,连带着他的嗓子感觉都快冒出火来,沙哑得可怕。
我刚想把我的猜想跟他说一下,没想到就这档口,那两个东西竟然已经进入了学校里面!
为什么会发现呢?
就在我向着厨房窗户外瞥一眼的功夫,赫然就看到两个长脖子的人类面孔越过前面一排房顶向这边看来!
那两张脸,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干枯的面庞配上黑洞洞的眼眶和黑洞洞的嘴,就像蒙克的名画《呐喊》一样,给人扭曲怪异的感觉!
“别找了,老杨不在这儿,我们快走!”
这实在是个小众的县城,即使用导航软件也要寻思下这地名应该怎么拼。
涂飞就在那里支教。
最后两小时的路程我几乎都是在山坳里行走,路边山坡上有许多正在建设的房屋。
黄山旅游确实拉动了周边村庄的经济,听说这里的村民靠建民宿就可以衣食无忧。
但不包括涂飞所在的远山村。
这里似乎有种莫名的屏障,自绝于世界。
四周郁郁的山岭将整个村庄包围了起来,独留一道一车宽的小路延伸向外界。
当地人十分形象地将这里称为喇叭口。
在这里,你能十分明显地感受到时间流逝的速度骤然放缓。
大片大片的农田仿佛布面,远处山脚下的村落就是纺锤,将现代人心中的焦虑拉伸到丝线般细,几不可察。
这是世外桃源般的所在。
很难想象今天我们被商业社会高速碾压过的国土上还有这样一颗顽强的砂砾。
涂飞支教的小学与村落并不在一个方向,村落在山谷的西南而小学在西北。
那是在一个小山坡上,刷的煞白的围墙、漆面脱落的铁门以及一排红砖平房组成的简单建筑。
到达这里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学生们早已放学,办公室里只有零星的老师。
涂飞热情地跑过土面的操场将我的车迎了进去。
“浩哥,”涂飞比划了一个夸张的单臂大循环:“路易斯的妹妹够意思,没想到你真来了!”
“别贫嘴,谁让你是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呢!怎么个情况,说说呗!”
涂飞用他的茶杯给我倒了杯茶,又让我坐在他的座位上。
他看了眼最后离开老师的背影,这才开口:“浩哥,大概的情况我早上已经跟你说的差不离了,知道你要来,我今晚还特意跟人调了一下,继续值夜班,这次不管什么妖魔鬼怪,咱哥俩定叫他有来无回!”
我拿眼睛斜他:“不是你早上哆哆嗦嗦的时候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