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子,脸上的皱纹也深了许多。似乎没有从前光彩。但他的眼睛却清澈了。见人也小心了起来,不再张扬。等他见到店主人的时候笑了一下道:“您这儿还有馅饼吗?”
青年见此也很惊讶的。但还是没有说些什么,微笑着点了点头,前屋端了两个馅饼出来:“那,尝尝!刚做的,新鲜着呢。”严七彩道了声谢,从怀中取了一份报纸,包了一个。另一个用手拿着慢慢吃。青年就坐在一边,看着他吃道:“您这儿最近也看报纸吗?话说最近的世道可真不太平啊。”
“不是,那报纸是我在地上捡的。看扔了怪可惜的就拿回来了,这不还能用来包您的馅饼。多好啊。”
“您这也忒节俭了。完全没了您第一次的样子呀,您真的变了很多。”
“哼哼,过去的事情还是不要提了吧?”严七冷笑了一声。眼神逐渐黯淡。店主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转移了话题:“对喽,您知道吗?听说日本人侵占了我们的东北,还要侵占我们的华北。我听说咱这一块就属于什么华北地区。国内又不作为,甚至还抓一些学生。我真不理解!咱这地大物博,老祖宗都强盛了几千年。怎么能被一个弹丸之地打成这样?而且那群当兵的都白读圣贤书了吗?要是让我见了日本鬼子,我一定要手撕了他们!让他们感受一下中国人的愤怒!”
而严七彩只顾着吃饼说:“占。就占呗。跟我又没关系。”
“你是人吗?这是咱们的祖国啊!”青年愤然的说道。
“呵,我都快活不下去了,我还保护啥祖国呀,况且还是一个让我吃不饱饭,官司都不公平的祖国。”他咽下一口饼,从兜里小心地摸出了16文钱,仔细数给了他。可这次,他却将其推到了一边:“我不收你这肮脏的钱。”
这一句话让严七十分不解,但还是留下钱走了。他走之后,青年将钱扔到了泥浆之中,便回了店铺中,一把扯下了招牌。
又过了十来天,当严七彩再来的时候。他却发现店门紧闭,里面的家具什么的都搬走了。他不明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