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知道什么？我应该知道什么？音音到底怎么了？”
陆景行的声音有些崩溃，抓着自己的头发手足无措。
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明明都把检查单给他了啊，陆景行也看过了啊。
迷迷糊糊的大脑什么都思考不出来，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睡过去。
现在看到的可能都是幻觉吧。
我扯了扯张医生的衣角。
那力道很轻，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扯动了。
但张医生很快低头看我：“我知道，你睡吧。”
最后的视线里，陆景行似乎想凑过来，但是被张医生拦下了。
08
“砰！”
出了病房，去到张医生的办公室，张医生一拳打在了陆景行脸上。
陆景行不甘示弱，打了回去。
“音音是我妻子，告诉我，她得了什么病？我有权知道。”
张医生冷笑一声：“呵，你不配！”
两人就在办公室中你一拳，我一拳，无声厮打。
打到两人都没有力气，张医生停下了手，看向陆景行。
“你很爱音音？”
陆景行赤红着眼，嘴角眼角青紫红肿：“是，我们青梅竹马，我爱她。”
“告诉你，把你不该有的心思收一收，音音是我的。”
张医生擦了一把嘴角的血，站起身。
“你不是想知道音音得了什么病吗？我告诉你。”
“癌症。”张医生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景行，近乎报复性地补充，“已经扩散了，没救了。”
“癌症？怎么会呢？”
陆景行喃喃自语，不敢相信。
张医生戴上眼镜，遮住泛红的眼眶。
“知道咽喉癌吗？发生的时候人们往往意识不到，以为自己只是不舒服，发现的时候大部分就是中期了。”
“音音更特殊一些，她的嗓子为救人烧毁了，所以她更迟钝，来检查的时候，癌细胞就已经扩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