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活着!”
“她既然并未入你家的族谱,就不能用当地的风俗来约束她,当然,这种风俗实在是没有存在的必要!”
“今日,谁敢将这女子沉湖,休要怪我不客气!”
是他!他不正是那日掳走我的人么,他怎么会在这里?我暗自打量着他。
那老妇人战战兢兢的说:“她家收了我们家的聘礼了,这钱……”
“逻九,有钱吗?”
丘穆凌转身,问向自己的侍从逻九。
“……”
逻九不情不愿的伸手在衣衫中摸出来钱袋子,扔给那老妇人,顺口说道:“出门没带这么多,只带了一些,少主,您可一定记得还我啊。”
老妇人掂量着钱袋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袋子里的钱比她花的聘礼还要多呢。
“逻九,去给她解开。”
丘穆凌不再理那老妇人,朝着逻九抬了抬下巴。
逻九抬脚向湖边走去,却不料那女子望着深不见底的湖水,竟然自己一头栽了下去。
“啊”
人群中再次沸腾了起来。
她怎么会如此想不开,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个女子活在这世间竟然如此困难,何为贞洁呢?女子要操守贞洁,可这个世道何曾对男子有过如此要求?那不过是上位者对弱者的精神操控!待嫁的女子,是无根的女子,父母的家已经不是她的家,婆家又何曾是她的家呢?女子是失根的,从她一出生便已注定。
想到这里,一阵凉意从我的心底油然而生,或许这是同作为女子的感同身受。
跳湖女子的父母这才从人群中探出脑袋,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因为自己女儿的死而显得伤悲,仍旧是一副麻木的神情,仿佛女儿的死并没有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任何波澜,他们只是木讷的迈开步子,讪讪的立在湖边,丘穆凌让人帮忙将女子捞起,并嘱咐其父母好生安葬。
哄闹的人群这才慢慢散去,我随着人流离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丘穆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