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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池清辉映星河结局+番外

尚婉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季驰宇最爱我年纪,我提出了分手。再见面,他是权势滔天的海城新贵,我是为了生计奔波的卖酒女。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手中的名贵洋酒被他的女伴打翻,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季驰宇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我说:“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只有我如坠冰窟。打扮明艳的尚婉婉拉了拉季驰宇的衣袖,娇滴滴地说:“宇哥,算了吧,清清又不是故意的。”季驰宇拍了拍尚婉婉的手,柔声说:“怎么能算了?必须让她知道,得罪季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我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分明是尚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我头上?尚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清清,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宇哥照顾你生意好了。”一旁企图...

主角:季驰宇尚婉婉   更新:2025-01-15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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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驰宇尚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池清辉映星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尚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季驰宇最爱我年纪,我提出了分手。再见面,他是权势滔天的海城新贵,我是为了生计奔波的卖酒女。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手中的名贵洋酒被他的女伴打翻,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季驰宇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我说:“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只有我如坠冰窟。打扮明艳的尚婉婉拉了拉季驰宇的衣袖,娇滴滴地说:“宇哥,算了吧,清清又不是故意的。”季驰宇拍了拍尚婉婉的手,柔声说:“怎么能算了?必须让她知道,得罪季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我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分明是尚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我头上?尚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清清,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宇哥照顾你生意好了。”一旁企图...

《一池清辉映星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季驰宇最爱我年纪,我提出了分手。
再见面,他是权势滔天的海城新贵,我是为了生计奔波的卖酒女。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手中的名贵洋酒被他的女伴打翻,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季驰宇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我说:
“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
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
只有我如坠冰窟。
打扮明艳的尚婉婉拉了拉季驰宇的衣袖,娇滴滴地说:
“宇哥,算了吧,清清又不是故意的。”
季驰宇拍了拍尚婉婉的手,柔声说:
“怎么能算了?必须让她知道,得罪季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
我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
分明是尚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我头上?
尚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
“清清,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宇哥照顾你生意好了。”
一旁企图巴结季家少爷的人连声附和:
“快舔吧封小姐,舔一口给一万啊,还有比这更好赚的钱吗?”
“是啊是啊,一个卖笑的,装什么矜持啊?”
话说得刺耳,却点醒了我。
没错。
三年前,我舍弃大好前程,在夜场做起了酒托女。
除了时间自由可以照顾妹妹,不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打入富二代的圈子,查找那桩旧案的真相吗?
我如今说好听点是酒吧销售,说难听点就是个欢唱卖笑的,装什么高贵呢?
我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
昂起头时,已经换上一副笑脸,迎着众人鄙夷的目光:
“大家帮我作个证,一口一万,季少可不能抵赖。”
说罢,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膝朝季驰宇脚边匍匐下去。
琥珀色酒液浸湿我的膝盖和手掌。
透心寒凉。
男男女女都聚拢过来,哄笑着围观一个酒托女为了钱可以卑微到何种地步。
我撑着地面,一寸一寸降低身躯。
眼泪在大滴大滴地滑落,眼前变得一片模糊。
但我倔强地认为,那是因为高度洋酒熏得我眼睛难受。
尚婉婉大概太想看我出丑了,连淑女都忘了装,直接按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下摁。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舔啊!舔啊!”
满地湿滑,我一下没撑住,半张侧脸被摁在湿答答的地面上。
耳边是那些人的哄堂大笑。
尚婉婉装腔作势地给我找来纸巾,实则嘲讽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只有季驰宇,轻轻“啧”了一声。
好似往沸腾的锅里注入一瓢冷水,喧闹的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季驰宇皱着眉头,嫌恶地说:
“恶心死了。”
他掏出手机,在微信上转账十万元。
下一秒,我的手机响了。
“看好了,言而有信,钱有多没少。”
在场的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但跟季驰宇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季少爷都作罢了,自然没有人再为难我。
我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半身湿透。
满身狼狈。
我点开微信,六位数的转账金额上方,是我与季驰宇三年前的聊天记录。
封清清,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下贱!别让我再见到你!
想不到季驰宇还留着我的微信。
我收了钱,也收住了多余的情绪。
“季少,我可以走了吗?”
季驰宇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笑着说:
“急什么?拿钱去买身新衣服,我们接着喝。”
也许是出于最后的不甘。
也许是想让自己彻底死心。
我决定用自己的办法,最后对江逾白试探一次。
我预定了一家高档法式餐厅,隆重地邀请江逾白共进烛光晚餐。
江逾白原本有商务应酬。
忽然接到我的邀约,立马推掉应酬,盛装赴约。
我特意穿上了晚礼裙,挽着低发髻、画着优雅淡妆,站在情侣包间内等他。
在他推开门那一刻,我捕捉到了他脸上的惊喜。
情侣包间里灯光昏暗。
银色烛台上插着寓意长久的九支蜡烛。
火苗跃动。
江逾白足足在门边呆了十几秒。
直到我笑着说“进来呀”,他才像骤然回魂似的,在我的对面缓缓坐下。
他端起手边的柠檬水,猛灌了一口,这才平复狂跳的心,佯装镇定问: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缓缓勾起嫣红的唇,定定地瞧着男人,风情万种地说:
“是你成为我男朋友的第100天。”
他讷讷地说:“我以为……”
我以为我只是你名义上的男朋友。
我以为这个头衔只是为了帮助你摆脱季驰宇的纠缠。
我以为你对我永远不会有超乎友谊的感情。
但是你为什么会记得第100天这么不好记的日子?
我知道他想要说这些,但我选择继续装傻:“以为什么?”
江逾白垂下眼睑,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复杂的情愫:
“……以为你不会当真。”
我一听,假装不高兴地噘了噘嘴:
“原来你并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当真。”
“不是的!”江逾白连声解释。
“不是的清清,我对你是认真的……其实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被他如此直接地表白,我的心情反而下坠了几分。
因为这无疑进一步印证了,眼前这个他对封星星所做的一切。
我抿唇低笑,纤长的手指勾起一缕鬓边的头发。
黑色发丝在白皙的指缝里绕啊绕。
我灌了他很多酒。
向来自律的江逾白,破天荒地被我劝着不停地喝。
以至于一餐结束,需要我扶着他,才能跌跌撞撞地走进总统套房。
我在床尾用一根手指的指尖抵住男人的胸口,轻轻一推。
他便倒进了柔软的大床,我俯下身,把带着口红的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他用颤抖不止的手,轻抚我的脖颈和面颊。
最终,他虔诚的吻印在我光裸的肩窝上。
我眼看时机成熟,便贴在他耳边暧昧地问:“逾白……还记得我肩膀上的胎记吗?”
江逾白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含混不清地答道:
“记得……
“月牙形的,很美……
“为什么要祛掉呢?”
我骤然睁开双眼。
眸中的柔情蜜意不复存在,只剩下认清现实后的刻骨寒凉。
江逾白仿佛感应到我骤然冷却的态度。
刚想换个方式讨欢,就被我粗暴地推开了。
我翻身下床,皱着双眉,不死心地追问:
“你什么时候见过这块胎记?”
江逾白的酒登时醒了一半。
他掐了掐眉心,胡诌道:
“抱歉……大学的时候,有一回你穿连衣裙,我、我无意间瞟到了……我不应该乱看……是我的错……清清,我向你道歉……”
然而江逾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多错多。
我身上根本没有胎记,有胎记的那个人是封星星。
江逾白为了掩饰那件事而自称在其他场合见过胎记,无疑坐实了他在说谎。
那个玷污了封星星的男人——就是他!
我的目光变得异常冰冷,落在江逾白身上,巴不得比刀尖还锋利。
江逾白醉意全无,眼睁睁地看着我一步一步走向总统套房的大门。
他慌乱无措地扣住我的手腕,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我冷冷说:“江逾白,放手。”
男人却将五指锁得更紧,红着眼眶,像个孩子一般执拗地说:“不放。”
我一根一根掰开江逾白的手指。
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去。
晚上,我照例去酒吧上班。
不料却被保安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封小姐,老板说了,从今天开始不许酒托卖酒了。”
可就在保安说这话的同时,另一个酒托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她不是酒托吗?她为什么可以进去?”
保安面露难色,小声说:
“老板的意思是,只有你不可以进去。”
我被气笑了,还有这种事?
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去了隔壁酒吧应聘。
谁知刚报上大名,酒吧经理就像见了鬼一样,哭丧着脸说:
“抱歉啊封小姐,我们不敢用你,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我感到疑惑,但并不准备放弃,随即就去了第三家。
但我得到依旧是雷同的答复。
最后,长长的酒吧一条街,每家酒吧都把我拒绝了。
我站在一闪一闪的霓虹灯下,茫然无措地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直到街角拐出一个步态悠闲的男人。
这下我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在背后使绊子了。
“季驰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驰宇偏着头,邪性地笑着:“纯粹不想让你好过。”
我气得发抖,压着怒火说:
“我们已经分手了,就算我对不起你,事情也过去三年了,你还想怎样?”
“想怎样?”季驰宇托着腮,仿佛认真地想了想,“很简单啊,你做回我女朋友,再让我甩一次。”
我咬了咬嘴唇,憋着泪,牵扯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
“季少爷,我不像你一样闲得无聊,我要挣钱,要活命!”
“算我求你,能不能放过我?”
季驰宇一步一步朝我踱过来。
但我想起那天在酒吧他的行径,下意识地开始躲他。
可他并不打算放过我,我退一步,他就前进一步。
直至把我逼到墙角。
“封清清,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回来吧,好吗?”
季驰宇就是这样。
明明是他在求人,却能把姿态摆得高高在上、咄咄逼人。
我抬眸望去,认认真真地说:
“我要尚婉婉去死呢?”
季驰宇一愣,噗嗤笑了:“别闹了,吃醋也得有个度。”
我也笑了,无奈地笑了。
季驰宇这种“凤凰”,是永远无法与“野鸡”阶层的人共情的。
我一句废话都不想再说,推开季驰宇就走。
但我哪里是季驰宇的对手。
季驰宇迈开长腿,三两步就跨到了我面前,重新把我推挤到墙角。
我眼眶顿时热起来,鼻头也在发酸,但我抬着下吧,死活不想让眼泪掉下去。
“季驰宇……够了!”
“没够,够不了!”季驰宇撑着墙,低头逼视着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调动全部的耐心。
“忘了江逾白,做回我女朋友,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吗?”
我看着他,只觉得可笑。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我的自尊心被他一次一次丢到地上碾碎。
或许他真的是为了报复我。
报复我当年的“出轨”,报复我当年的不告而别。
但我清楚,这些都不是我的错。
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
还伴随着我的怒吼:“你这个蠢货,回不去了,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
“我受够了你自以为是的样子,跟你在一起不过是看上你有钱罢了!”
“现在我有江逾白了,他跟你一样有钱,但他不像你这么难伺候,有了他,谁还稀罕你啊?”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抚着心口,剧烈喘息。
半晌后,我吐出一句直戳季驰宇心脏的话:
“季驰宇,我真的不爱你了,你走吧。”
我擦净脸上的水渍,对着镜子调整微笑,重新走出洗手间。
季驰宇正在门口徘徊:
“怎么这么久?再不出来我都要闯女洗手间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去,轻轻地搂住了季驰宇的腰。
季驰宇的双手还插在裤子口袋里,我感受到和我贴在一起的身躯颤抖了一瞬。
“你……”
我把声音放得软软的,靠在他胸口问:
“季驰宇,你真的还爱我?”
“当然,千真万确。”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说:
“我也是。”
三个字,足以把季驰宇砸得晕头转向。
DJ刚好换了一首重金属摇滚。
酒吧里的灯光变得摇摆闪烁。
整个场子随着音乐鼓点沸腾起来,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两个。
季驰宇猛地将我抵在墙上,惶急地托起我的脸,迫切地说:
“太吵了,听不清,你再说一遍。”
我迎着男人狂热的目光,耐心地重复道:
“我说我还爱你,季……”
“萧”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炽烈的吻堵了回去。
心跳声被无限放大,盖过聒噪的音乐、鼎沸的欢呼。
漫长的吻。
从凶狠到温柔。
从急切到从容。
一直到DJ打完了几首劲歌,换回舒缓的音乐,季驰宇才抵着我的额头,让我重新开口。
他低低地笑,一直笑,像个傻子。
好半晌才说:“我会对你好的,这一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夏去秋来,我们定下在立秋附近举办订婚宴。
季驰宇亲手写下请帖,送到了不少人手里。
他是这个圈子里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
那些富二代甚至富一代,收到他的请帖都会给几分薄面前来赴约。
他还故意给江逾白寄了一封,说是要让江逾白亲眼见证我嫁给他。
我笑着捧起他的脸亲一亲,打趣道:“醋坛子。”
这点报复是不够的。
我需要季驰宇的权利,只有调动他的权利,或许我才能拿到当年他把星星带进酒店的证据。
所以几天前季驰宇跟我求婚,我毫不犹豫便同意了。
即使我清楚,他和尚婉婉之间,大概依然藕断丝连。
他说他爱我,我信。
因为看向我的眼神不会骗人。
但是他说他只爱我一个人。
这一回我不可能再相信了。
订婚宴那天,我穿上了曳地长裙,把柔顺的长发挽起发髻,在发髻上簪了一枝铃兰。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好像事情终于有了进展,可以松一口气了。
再坚持一下吧。
我长舒一口气,拎起裙摆,婷婷袅袅地走进宴会厅。
季驰宇早就到了。
他看见我从门廊下走出来,立刻朝我伸出了手。
他牵着我走到大厅里,递了一杯香槟过来。
我喝了一口,杯口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唇印。
他痴痴地看着我:“你今天很美。”
“平时不美吗?”我揶揄他。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了笑,自然地挽住了他。
江逾白这时也到了,他拿了一杯香槟,径直走过来:“清清,可以聊聊吗?”
季驰宇不以为意地笑了:
“江总想跟我的未婚妻聊什么?”
我拍了拍季驰宇的手,凑近他耳边撒娇道:“不如让我跟过去道个别?”
季驰宇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我松开。
我和江逾白走到了窗前,此时月色正美,但我的神色冷了下来。
“江总想说什么?”
“清清,是我那晚太心急了吗?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江总说笑了,只是发现我们并没有那么合适罢了。”
“是我哪里不够好?我可以改!”
我张了张嘴,正想说话,突然人群一阵骚乱。
季驰宇拿着手机,匆匆跑了过来。
我清晰地听见了手机那边,尚婉婉传来了惨叫的声音。
“清清……尚婉婉出事了。”
“所以呢?”我的心开始往下沉。
“清清,那是一条人命,我必须去救她。”
我淡淡地笑了,三年时光把我们都变了。
我也清楚,他爱我,只是不止爱我。
我最后一次对他挽留:“现在报警,让警察去救她,如果你今天走了,我们就真的永不相见了。”
季驰宇只犹豫了两秒:“你知道我最爱的人是你,等救下婉婉,我依然会跟你订婚,你相信我!”
我缓缓放下手,订婚现场这么多人,每个人仿佛都在嘲笑我。
“看呐,封清清又被抛弃了。”
我吸了口气,并没有想象中的心痛。
“你去吧。”
他端详了两秒,确认我脸上并没有怒意,便着急地离开了。
我看向站在一旁,痴痴望着我的江逾白,缓缓开口:“江逾白,你带我走吧。”
说话的男人名叫江逾白,刚刚继承庞大的家族企业。
虽然与季驰宇是同学,但两人性格迥异,玩不到一块去。
当然,季驰宇与他水火不容的另一个原因是:
我与他分手前,正在跟江逾白传绯闻,全校皆知。
江逾白将我拉到他身边,他脱下外套,把衣服披在了我肩头,然后才转身对季驰宇说:
“今晚的开销我已经买过单了。清清如果有礼数不周、得罪季少的地方,还请季少多多担待。”
“你叫她……清清?”
话是对江逾白问的,视线却死死地锁在我脸上。
“请问江总和封小姐如今是什么关系?”
季驰宇说话的时候眼尾带笑,腔调懒洋洋的。
然而实际上,他恨不能将姓江的男人生吞活剥。
江逾白轻轻揽住我的肩膀,微笑着回答:
“我们两个是……朋友。”
“原来只是朋友,江总对朋友真是仗义。”
季驰宇缓缓起身,与江逾白相对而立。
尽管两人脸上都带着笑,但现场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我胃里一阵刺疼,差点直不起身,不知道他们还要剑拔弩张到什么时候,我扯了扯江逾白的袖子。
“逾白,我们走吧。”
两人同时看了过来,我顾不得其他,额上已经浸出密密涔涔的冷汗。
“走吧……”我又说了一遍。
江逾白眉头紧缩,说了声“失陪”,搂着我离开了包间。
转角时我余光看到,季驰宇静静地立在包厢中央,直勾勾看着我们,牙关紧咬,活像一尊冰雕。
包厢的灯光忽明忽暗,打在那张阴沉的脸上,显得格外恐怖。
江逾白把我带上车,又熟练地从后备箱里翻出一盒胃药。
“老毛病又犯了吧?快吃药。”
我吞了药,那药片仿佛要在喉管里划出一道道口子,我咽得煎熬,闭眼靠在了椅背上。
捱过几分钟后,我总算能开口说话了:“今天多谢你了。”
江逾白叹了口气:“要不还是换个工作吧?我可以高薪……”
“不换。”我一口回绝,“这工作多好,时间自由,来钱还快。”
“像今晚那样来钱快吗?”
江逾白怼了我一句,说完就后悔了:“抱歉,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没关系。”我笑笑,“我早就不是曾经的我了。”
可江逾白的道歉仍在继续:
“对不起,清清,如果不是我……”
“你又来了。”我无奈地打断他,“就算没有你,我跟季驰宇也迟早会分手的。”
“况且我把无辜的你拖下水,害你得罪了季驰宇那尊大佛,应该是我对不起你多一些吧。”
江逾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
我读不懂他眼睛里的情绪,也没心思去琢磨。
江逾白开车将我送到巷子口。
“巷子里这么黑,我送送你。”
“不用。”我摁住江逾白解安全带扣的手,“这条路我走了十几年,很安全的。”
他无奈地点点头,我下了车,目送江逾白离开,转身拔腿往家飞奔。
刚刚在车上,我接到了保姆发来的消息:
星星的病又犯了,正在乱喊乱叫,乱砸东西。
附图是一张满地狼藉的照片。
我散步并做两步地冲上五楼,推开家门,就被迎面飞来的一个水杯砸中额头。
咚的一声,结结实实。
紧接着,一个身影朝我飞扑过去。
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对方张嘴咬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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