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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又美又撩,被拐回家镇宅了顾又笙谢令仪最新章节

顾小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国子监垫底的晏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谢令仪只觉浑身一麻。他还是习惯她冷冷淡淡的样子。晏安手中疼意传来,她的指甲掐得太深,刻痛了肌肤。孤高冷漠如谢令仪,何时露出过如此赧然之色?晏安收敛了心神,笑着替顾又笙倒了一杯茶水。“宝云身子可还好?先喝些水润润吧。”顾又笙的面色,比第一天来时要好很多,但还是看得出有几分病弱。顾又笙对着她点点头:“今日好些了。”她的态度倒是不冷淡,只是没了之前的笑意。晏安咬了咬舌头,有些不舒服,却不好摆出不悦的表情来。“现在天晴了,在府里多走走也好,要是身子好些了,还可以去外面逛逛。”晏岳:“是啊,宝云妹妹,等你身子好些了,大哥带你去逛逛京城。”顾又笙听着,点点头。卢宝云在后边低声抽泣着,她虽然不待见晏安,对晏岳...

主角:顾又笙谢令仪   更新:2025-01-14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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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又笙谢令仪的女频言情小说《通灵师又美又撩,被拐回家镇宅了顾又笙谢令仪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顾小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子监垫底的晏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谢令仪只觉浑身一麻。他还是习惯她冷冷淡淡的样子。晏安手中疼意传来,她的指甲掐得太深,刻痛了肌肤。孤高冷漠如谢令仪,何时露出过如此赧然之色?晏安收敛了心神,笑着替顾又笙倒了一杯茶水。“宝云身子可还好?先喝些水润润吧。”顾又笙的面色,比第一天来时要好很多,但还是看得出有几分病弱。顾又笙对着她点点头:“今日好些了。”她的态度倒是不冷淡,只是没了之前的笑意。晏安咬了咬舌头,有些不舒服,却不好摆出不悦的表情来。“现在天晴了,在府里多走走也好,要是身子好些了,还可以去外面逛逛。”晏岳:“是啊,宝云妹妹,等你身子好些了,大哥带你去逛逛京城。”顾又笙听着,点点头。卢宝云在后边低声抽泣着,她虽然不待见晏安,对晏岳...

《通灵师又美又撩,被拐回家镇宅了顾又笙谢令仪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国子监垫底的晏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谢令仪只觉浑身一麻。

他还是习惯她冷冷淡淡的样子。

晏安手中疼意传来,她的指甲掐得太深,刻痛了肌肤。

孤高冷漠如谢令仪,何时露出过如此赧然之色?

晏安收敛了心神,笑着替顾又笙倒了一杯茶水。

“宝云身子可还好?先喝些水润润吧。”

顾又笙的面色,比第一天来时要好很多,但还是看得出有几分病弱。

顾又笙对着她点点头:“今日好些了。”

她的态度倒是不冷淡,只是没了之前的笑意。

晏安咬了咬舌头,有些不舒服,却不好摆出不悦的表情来。

“现在天晴了,在府里多走走也好,要是身子好些了,还可以去外面逛逛。”

晏岳:“是啊,宝云妹妹,等你身子好些了,大哥带你去逛逛京城。”

顾又笙听着,点点头。

卢宝云在后边低声抽泣着,她虽然不待见晏安,对晏岳却很有几分孺慕之情。

这样贴心的哥哥,若是他们来得及见上一面多好?

谢令仪知道顾又笙的身世,她不可能会出侯府,要是被有心人看到,难免不会扯出当年的宫中旧事。

上次相见,顾又笙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如今这样,应该是做出来给人看的。

也对,如果不是她身体不好,永宁侯必然要急着开宗祠,迎她入府归家,见见族人、见见京里的熟人。

这一见,她的身份……

谢令仪垂眼间已有了打算。

顾又笙对姨祖母一家有恩,他本该相助,更何况,她还在永宁侯府。

晏岳是自己的好友,他不能眼看着什么都不做。

“我看宝云妹妹身子虚弱,是该好好养养,倒不如带她去我那温泉庄子住上几日。”

谢令仪提议道。

晏岳睁大了眼,谢令仪这是吃了什么迷魂药?

他那温泉庄子宝贝得很,自己想去玩他还嫌弃呢。

晏安的眉头,终是忍不住拧了起来。

谢令仪名下,在京城只有一个温泉庄子,那是他幼时长大的地方。

因为谢令仪幼时身子不好,并没有在谢府长大,而是住在那个温泉庄子里。

那算是他的禁地,从未听过他邀什么人到那个庄子上。

更何况,他和卢宝云不过初次相见……

晏安看向卢宝云,她正笑眯眯地看着谢令仪。

娇软,可人,眉眼说不出的风情。

谢令仪只觉,顾又笙眉眼间,说不出的诡异阴森。

晏岳还没来得及出声,顾又笙便应下了。

“多谢谢大哥,我好些了便去叨扰几日。”

这就应下了?

晏岳又惊疑地看了看顾又笙。

这位妹妹看去不是个热乎的性子,难道也是个看脸的?

晏岳觑着眼打量谢令仪,好兄弟这张脸也不知道骗了多少姑娘。

以前亏得他性子孤傲,不爱搭理人,要是都像今日这般热情,谢府还不被京中女眷踏破?

谢令仪不知晏岳想歪,只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问问顾又笙侯府的情况。

“嗯,那不如三日后我派人来接。”

谢令仪话一出,晏岳倒抽一口冷气。

铁树开花竟是如此急不可耐,兄弟,倒也不必如此心急啊!

晏岳看了眼晏安,晏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只好自己支支吾吾地开了口。

“嗯,呃,这个……孤男寡女……”

那话要不是出自自己的好兄弟,晏岳肯定上手揍人一顿,这话说得不轻佻吗?

对一个刚见面的小姑娘,你开口就邀请人家去你的别院小住?


如真容貌一般,但是个聪慧的。

“是,张嬷嬷,这位妹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小姐有什么习惯奴婢不清楚的,还望妹妹多和我说说。”

如真言辞恳切,红豆微笑着点了点头。

“红豆。”

小姐说了,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顾又笙已经在桌边坐下来,张嬷嬷立刻过去替她倒了茶,递了过去。

顾又笙不惯有人伺候,但还是接了下来。

“嬷嬷辛苦,我就在房里休息,晚些换身衣服再去见见家人。”

张嬷嬷应声:“那奴婢就不打扰小姐。”

顾又笙新来,张嬷嬷不知道她的脾性,便先顺着她的意退下。

如真:“那小姐先休息,晚些奴婢让人打了水来为小姐洗漱,小姐是否需要先用些吃食点心?”

顾又笙摇了摇头。

红豆:“小姐赶路许久,想先躺一躺,劳烦姐姐晚些送水过来。”

如真应声。

“那奴婢先退下了,小姐有什么需要,让红豆妹妹叫一声便是,奴婢们都候着呢。”

如真笑着说完,便退出房去,还带上了房门。

红豆吁了一口气,大户人家的丫鬟可真不容易。

她坐到顾又笙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小姐,这侯府恐怕规矩不少,如今你刚来还没什么,后面要是要去学这些礼仪,还不耗掉一层皮。”

顾又笙看了眼卢宝云,她从大堂出来,便一直耷拉着脑袋。

顾又笙没有开口安慰她。

“我们在这侯府最多待上一个月,时间久了恐会生变。”

“嗯,红豆知道了。”

她以受伤体弱为借口,第一个月不见客还算正常,若是长此以往,恐怕不行,而且卢宝云年纪不小,侯府恐怕不多久就会为她相看婚事。

顾又笙又看了眼卢宝云,她还是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

她本该在这里锦衣玉食长大,本该有赵今那样的好儿郎相配,却一生都在边关小县衙里受苦。

临了,与京城近在咫尺,还死于非命,她的心情,怎么可能好?

许久,顾又笙都已经合衣躺在床上,红豆也在一边的小榻上休息。

卢宝云才幽幽地开口,像是自问:“若是我早点回来,那订婚的,会是我吗?”

卢宝云没有说起过,其实她是知道赵今的。

奶娘从侯府回去的时候,就和她说过,自己有一门婚事,指腹为婚的对象是容貌俊朗的少将军。

赵今的父亲还是永宁侯的副将,品阶不低。

赵今的母亲三年前去世,赵今守孝三年,到今年四月才出孝期。

呵,去年年底,侯府就查清了她和晏安的身世,若真为她想过,那人又怎么还会是晏安的未婚夫婿?

这本该,是自己的亲事。

若不是身体虚弱,路上又感染风寒,时不时被人下了药、陷入昏迷,她原也该,在四月就进京了的。

若说无人拖延,卢宝云是不信的。

最大得利者是晏安。

虽然初见时她一副大家小姐的模样,卢宝云却不相信她真就是个冰清玉洁、没有坏心思的。

她的生母是个那么卑劣的,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顾又笙似叹息了一声:“慢慢看吧。”

卢宝云听她回话,凄凄一笑:“若我未死,能入府来慢慢看该有多好?”

她长在边关,从未入过京城。

晏家人其实没错,她确实是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亲生女儿,被人抱错十六年,回京途中被人下药,耽搁了时间,又遇上匪徒,所有人死了个干净。

晏家应该对她有个交代的。


还是那都是宝云想要问的?

晏佐追问:“她不是什么?”

姚芊流了好久的泪,终于颤抖着坐起身子来。

她从床上起来,去首饰盒里拿出一封信,递到晏佐的面前。

“这是什么?”

晏佐打开一看,眼睛瞪大。

“有人用一千两买了我们女儿的命,你去查,你去查……”

姚芊本来猜想会不会是晏安所为,所以她一直不敢去查。

何况卢宝云的尸骨未曾找到,她也就抱了一丝希望,自己的女儿还在人世。

如今……

晏佐没有审问那两个贼子,是因为在山寨的时候就已经问过,贼匪没说有人指使,只说是看那马车富贵,起了歹心。

格老子的,那两个王八羔子,居然跟他说了谎!

晏佐知道姚芊去见过贼匪,却不知道她竟问出了其他的东西。

“你,你为什么之前不拿出来?”

晏佐不解。

姚芊擦着眼泪,哽咽道:“我怕,我怕是晏安做的……”

晏佐:“你胡乱想些什么,晏安是我们养大的,她怎么会……她……”

晏佐一阵纠结。

晏安最是知书达理,平日最爱的,就是读书写字,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可是谁不想宝云回来?

这个家里,只有可能是晏安会不想她回来。

晏佐的脸色沉得难看。

“你好好休息,我现在就派人去查。”

晏佐抓着信和银票,快步走出房去。

姚芊跌坐在地上,恍恍惚惚地发着呆。

若是晏安,若是晏安该如何?

该如何?

呵,可是宝云都不在了啊……

姚芊的眼里划过恨意。

卢家怎么敢?

怎么敢偷了她的孩子!

主院如何兵荒马乱,都与顾又笙无关。

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甚至猜到了十二年前的宫中旧案。

这侯府,没有再待的必要。

等到谢令仪带着卢宝云的尸骨回来,一切,就看卢宝云自己。

顾又笙侧躺在床上,眼睛不由看向溯洄伞下,安然睡着的卢宝云。

不知为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又笙翻了个身。

卢宝云只想求一条活路,永宁侯府本该是她的支柱,却恰恰又是那个断了她生路的。

能成鬼怪是有执念的,她原以为卢宝云的执念是不甘心,现在看来,她的执念是对于活下去的渴望。

她生长在边关之地,见多了战事,见惯了生死,恐怕对于荣华富贵的欲望,并没有生存来得强烈,一个人连活着都很难,又怎么还会去奢望富贵?

卢宝云哪怕做了鬼怪,都是如此小心翼翼。

自己说一句她魂力不稳,不得离开溯洄伞,她便一直紧紧跟随着红豆。

对于侯府,她又怎么可能不好奇,不想亲眼去看看?

只是她还想活,不想魂飞魄散,所以哪怕有万一的可能,她也不敢冒险。

没有人在意,她便自己在意。

她将自己保护得好好的,原来求的,从来都是一条生路。

虽然卢宝云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自己的成长经历,但是想想也不会好。

卢辉是个家中多妾室、多子女的,卢氏又是故意将她和自己的女儿对换,对于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没有虐待便算是好了,又何谈善待?

顾又笙不知道她是如何长大的,但从她对于生存的渴望来看,童年应该不会是安稳幸福的。

在晏安用着上等的好墨练习书法的时候,卢宝云在做什么?

在晏安挑选华贵的首饰时,卢宝云在做什么?

在晏安陪着姚芊参加一个个名门宴会时,卢宝云在做什么?


“顾姑娘,我们将此事揭开,是否就可解萧府之难?”

谢令仪又问。

顾又笙抬头。

那边的老太太不断叫嚷着,实在太吵。

她看着谢令仪,极轻地点了点头。

谢令仪转向萧芝铎,萧芝铎正一脸喜色。

“多谢姑娘,我们告辞了。”

谢令仪率先站起身来,毕竟是女子的房间,虽然是客栈,但是他们两名男子也不便久留。

事急从权,也是没办法,这样隐晦的私事不好在外面商谈。

萧芝铎恭恭敬敬地对着顾又笙行了一礼。

二人离开。

顾又笙关了房门,走到角落里,扶起黑伞。

“顾姑娘,我那两个孙子是不是特别聪明?哎呀,年纪也合适,要不你考虑考虑?”

诸采苓做作地用手肘推了推她。

顾又笙伸手将她按了回去。

“安分些。”

这老太太的话实在是多,竟然还起了说媒拉纤的兴致。

“我孙儿大铃,是个举人,从小读书就好,性子温和沉稳,是个极好相处的……”

老太太又开始絮叨萧芝铎的童年趣事。

顾又笙将雨伞放正,便坐回了桌边。

她甚至都知道萧芝铎十岁还尿床的事,老太太确定是想拉媒?

好在谢令仪不在老太太面前养大,只是偶尔往来,所以顾又笙没有听太多他的事情。

一个人就够烦了,要是念叨两个人的生平,她怕自己受不了。

黑伞又嘭咚一声,掉在地上。

顾又笙不再理她,缓缓喝了口茶。

还是再睡会儿吧。

顾又笙再次合衣而眠,脚下的鞋子随意一踢,飞到一边。

“顾姑娘,大铃明年就打算参加会试,到时候榜下捉婿,你的情敌可就多了,真的不考虑趁现在培养培养感情?”

老太太还知道情敌呢,厉害!

顾又笙抓了被子盖在身上,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顾姑娘,你才刚醒啊,怎么又睡了?”

“顾姑娘?”

“顾姑娘,咱们不去萧府看看吗?”

……

刚入夜。

顾又笙猛地从床上惊醒,坐起。

屋里已是一片漆黑,黑暗中,她的眸子似乎比夜色还要沉。

黑伞下的诸采苓察觉到她的动静,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萧家……”

出事了?

诸采苓一改往日的多话,害怕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去世六年,执念与怨力凝结,化作鬼怪。

她也曾想给那个不孝子一点颜色瞧瞧,终究还是没忍心。

萧府上方乌云罩顶的时候,她就知道大祸临头。

可是说来可笑,虽然是她先成的鬼怪,却不及对方一半的鬼力,还险些落了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她的魂魄受了重创,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找归来时,这家只听说过,却从未去过的鬼怪食摊。

顾又笙已经穿上了鞋。

她走到黑伞处,将它抓在手里。

“走。”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却也稍稍安抚了诸采苓的焦躁。

她运气好,找到了归来时,见到了顾又笙。

残破的魂魄得以养在溯洄伞下,不至于烟消云散,一场空。

沿途,不少商铺已经在准备关门,摊贩有些早已收摊,只有少部分还做着生意。

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但是路上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西杭府这场雨,连着下了五天,直到今天才退了踪影。

顾又笙的步伐又轻又快。

萧府。

那团本已淡化的黑影果然加重了颜色,且隐隐透出一丝血色。

顾又笙抓着伞的手一紧。

她上前扣门。

开门的还是萧清。

这一次,他一句废话也没有,见到她简直是喜出望外。

“顾姑娘,快请进。”

萧清迎了顾又笙进府,然后小心地往外看了看,将门紧紧地合上。

他带着顾又笙走进弯弯绕绕的廊道。

本想带着她直接去书房找大人,可是顾又笙却在半途停了下来。

顾又笙在那站了一会,没有出声。

萧清已经知道她的身份,顿时屏息不敢说话。

“先去这边。”

顾又笙走向了截然相反的那条道。

萧清招呼了一旁的侍卫,让他去找萧景仁,然后自己紧紧跟在顾又笙的身后。

顾又笙去的,是萧芝庆的院落,也是章梦的。

萧清只纠结了一瞬,便随着她走进夫人的院落。

有仆妇上前询问,顾又笙没理。

“你是哪个院的,竟敢随意闯进夫人的院子?”

仆妇没见过顾又笙,却是认识萧清的。

“萧清,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大晚上的擅闯夫人的院子?”

萧清:“……”

仆妇长得健壮,见顾又笙不理自己,又要绕过自己进去,便伸手一推。

仆妇的力气大,会些拳脚功夫,这才被章梦看中,做了院里守门的。

萧清怕惹怒顾又笙,赶紧要上前去拦。

仆妇却突然像是被针刺了似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萧清再看,刚才还面色红润的仆妇,如今却是一脸青白。

仆妇没有再说话,抱着自己的手,浑身抖个不停。

萧清吸了一口气,没敢吐出来。

这位牛大婶,还好吗?

这边的声音没有惊动院里的人。

顾又笙继续往里走了进去。

萧清咽了咽口水,跟了上去。

她没有去章梦的主屋,直奔萧芝庆的屋子。

走进院子不多久,萧清便听到孩子的哭声。

最近府里夜半总有孩子的啼哭声响起,倒不是这种,而是小婴儿的哭声。

难道是小少爷出事了?

萧清跟着走得快了些。

好奇怪,夫人院里的下人呢?

萧芝庆的屋子与章梦的一南一北,虽然在一个院落,但是还隔着不少距离。

随着距离拉近,孩子的哭声也愈发响亮起来。

萧清哆嗦着手,总觉得越来越冷。

萧芝庆的房门关着,里面清晰地传来他的哭声。

两岁左右的孩子,还不会说话,连爹娘都不会叫,长年生病,是个药罐子。

顾又笙的手放到门上,顿了两息。

还好……

她漆黑的双眼,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吱呀一声,她推开门。

跟在后头的萧清,人高马大,一眼就看清了屋子里的场景。

萧清打了个寒噤。


姚芊听了,还差点晕过去,她走不动路,赶紧让张嬷嬷去门口接人。

“是。”

晏安乖巧地应道。

赵今跟着走出去,临走还回过头来,对着晏安安抚地笑了笑。

晏安原本有些乱的心,平静了下来。

晏安回到姚芊的身边:“娘,不如晚些让府医去给宝云看看,免得耽误了她的身子。”

卢宝云坠崖重伤,到如今快一个月,这么久才堪堪可以进京,想必当时伤情非常严重。

晏安想着,便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当时宝云是什么情况,看她面色苍白,想必身子还没有大好。”

姚芊听着,心像是被人揪住了一般。

悬崖掉下去本是尸骨无存的下场,她侥幸捡回一条命来,自然不会只受了些小伤。

身边那丫鬟,据说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家里贫困便跟着她进了京城。

宝云从边关小县城到了京城,这一路她心里可会害怕?

姚芊越想越难过,如果当初她跟着去接她回京……

晏安见姚芊又开始伤心,赶紧安慰:“娘,女儿说错话惹你伤心了。如今宝云回来,侯府什么都有,她的身子也会好起来的,娘别担心,我们都会好好照顾她的。”

姚芊抹了抹眼泪,捂着胸口点了点头。

这时候,张嬷嬷进来了。

姚芊急切地向她望去。

张嬷嬷是姚芊的奶娘,从她出生起就在身边照顾,见自家夫人如此伤心,心里也不好过。

“夫人放心,奴婢已经安排小姐休息。她的身体虚弱了些,但应该不是重症。”

张嬷嬷学过一些医理,虽然不精,但是她这么一说,姚芊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个女儿失而复得,姚芊不想再有什么不好的。

“她可有说些什么?”

姚芊问得小心。

张嬷嬷摇了摇头:“小姐只是不让人在房里伺候,想必是不喜欢吵闹。”

姚芊心想,她养在小县城,即便是知县家的千金,边关穷困,恐怕也不会有多少下人服侍,以后慢慢习惯便是。

“待会让府医去那边候着,给宝云把把脉,要什么滋补的,不计银钱,全都用上,一定要把人给养回来。”

“是,奴婢明白。”

“晚食晚些,别去吵她,让她休息够了。”

姚芊不放心地交代着。

“是。”

“宝云院子里的下人好好敲打敲打,不要让他们怠慢了,惹了宝云多想。”

“奴婢晓得。”

“之前给她做的衣裳,不知道合不合身,待会让绣娘也去候着,给宝云量一量,再多做几身衣裳。哦,对了,给她那院子配个厨娘,那院里有个小厨房,不要浪费了。宝云刚回府,吃食上若有不习惯的,让厨娘给她再做。”

“是。”

姚芊总觉得还有好多要交代的,身子却是有些乏累。

她大病初愈,今天心绪起伏又大,到现在有些受不住了。

张嬷嬷看出她的不适,忙上前:“夫人放心,交给奴婢吧。晚食还要与小姐好好见见,夫人不如去歇一歇、养养神。”

“是啊,娘,我扶你回房歇歇吧。”

晏安温柔地劝着。

姚芊颔首:“也好,我去歇一会,待会宝云起了,好有精神跟她多聊几句。”

张嬷嬷与晏安一左一右,二人扶着姚芊回房。

角落里的肖娘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至于晏家那几个爷们,还是跟幺妹说好,让她去负责吧。

那侯爷煞气好重,他那儿子、女婿恐怕也是上过战场的,肖娘有些受不住,不想去接近他们。

幺妹虽然做鬼怪的年数不及她,但她在世时就是玄门中人,道行比自己高了可不是一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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