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净身出户,这在法律和道德上都合情合理。我带着律师去医院找韩枫签字,他还心存幻想:“你爸不是要把公司交给我吗?我会努力工作,给你创造更好的生活。”
“做啥梦呢,那都是骗你的啊。而且,医生说你的腿断了,以后会残疾。啧啧,我已经不爱你了。”我故意刺痛他,韩枫一直对自己的外表很自信,我就是要戳破他的这份骄傲。
“老婆,我的腿能治好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还在哀求。
“给你继续控制我的机会?对不起,不可能。”我冷冷地说。
“我们是夫妻啊,就算我以前做错了,我可以改,你不能抛弃我。”韩枫还想故技重施,用花言巧语哄我。
“够了,我今天就跟你说清楚。”我把整个计划,从一开始如何调查他,到一步步设陷阱让他往里钻,全都原原本本告诉了韩枫。
他听完,终于清醒过来,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这么算计我,你不得好死!”
“是吗?我怎么死我不知道,但你,仇人这么多,先想想怎么活着出医院吧。”我来医院的时候,就看到门外有几个受害者家属静坐,听说这几天他们闹了好几次,都恨不得亲手收拾韩枫。
“你!你!你!你太狠毒了!”韩枫还在叫嚷。
“结婚后在外面乱搞的是你,不把人当人的也是你。韩枫,人在做,天在看,你现在还敢嘴硬?”我的话刚说完,病房门突然被撞开,几个韩枫的仇人冲了进来。我可不想被波及,赶紧离开了病房。
“你没事吧?”程双在外面守着我,看到我出来,立刻上前关心地问。
“我没事。”我回答。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成功离婚。程双在民政局门口等我,这也算是一种隐晦的表白吧。之后,程双联合媒体,把韩枫和他那个圈子里的丑事都曝光了,很多人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韩枫还没完全康复,就逃到了其他城市。程双查到了他的藏身之处,把地址透露给了那些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