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溥恒大吵了一架,我毅然决然的和他断了联系。
从前无论是非对错,皆是我先低头,溥恒仿佛认定了我一定会去找他和好,他从来没有低过一次头。
可这一次我偏不。
我想,如果溥恒亲自来向我认错的话,那我一定会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的。
苦等多月,无数灯火通明的夜晚,却未曾等到一次信息。
那无数个聊天到深夜的夜晚,牵手散步的画面,吐露内心的时刻,难道溥恒他一点都没有在乎过吗,我心痛如绞。
我发誓再也不想理溥恒了,我把所有聊天记录和两人的照片删除,却又还是舍不得般的保留了备份,存进了私密相册。
不知过了多少天,当我妥协,想要去找溥恒互相解释清楚那一天,马路上一辆飞速行驶的汽车撞向了我。
再次醒来,我躺在充满医用消毒水气味的房间,只能听到点滴“滴答”的声音。
我失忆了,忘记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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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着有些阵痛的脑袋,只觉得自己脑袋十分混沌一片空白,再也回忆不起任何东西。
一道声音从房间外传来。
“医生,我女儿还有恢复记忆的可能吗?”
恢复记忆?我听着外面交谈的声音,是谁在说话,有人失忆了吗,那个女声又是谁,为什么给她一种十分安心的感觉。
“机会渺茫,但是如果多带她去熟悉的地方,见熟悉的人的话,那么可能会有机会恢复一些记忆。”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哪天她就能想起所有事情了。”
“能恢复全部记忆的全世界也仅仅只有一例而已,所以说机会渺茫都是很大的概率了。”
“谢谢医生!”
我听着那十分有安全感的女声,脑袋更加阵痛了。
推门声。
“呀!宝贝女儿你醒了!”
我躺在病床上,本是天花板的画面突然闯入了脸型颇为圆润的中年女人,她此时愁眉不展却又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