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种在我们那边可不是病,这种就是太过于矫情才会有的。”
“赋彦你放心好了,姐姐许是欲擒故纵,你只要不理她,她很快就能好。”
……
我听着空洞洞看着天花板,矫情又欲擒故纵,是我之错?
有人扶起我,温热的手轻轻贴在我脸上,“心玉,我的好孩子,你怎么憔悴了这么多。”
我看清来人面容,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才放声大哭,“母亲,我的心好痛。”
她轻拍我后背,“心玉,母亲在这。”
轻哄了我许久,她眼角也泛起红意,毕竟她千娇百宠的女儿,从未怎么哭过,怎么到了夫家,她却要把此生的泪都要流尽了呢。
母亲陪了我三日,期间周赋彦来看望我,却都被母亲打发了出去。
临走之际,母亲在我耳边轻声道,“你父亲已经辞官,你弟弟也放弃了从军念头,你已经无所顾虑了。”
我抬眸错愕看着母亲忧愁双眼,了然点了点头。
送走母亲时候,她一望三回头。
我这才想起来,为何母亲在我出嫁前没有喜悦只有满脸忧心忡忡。
她与小娘说,“心玉,这般性子嫁给如此高门大户着实让我不放心,她若是受了他人刁难,我们帮不到她又该如何是好。”
小娘安抚道,“周小将军珍重心玉应不会让她受为难。”
可我沉浸在喜悦中,曾经发觉。
8.
周赋彦又来了,他在我面前放了我往常最爱吃的桃酥。
“心玉,这是南街那家桃酥,你尝尝?”
我拾起一块桃酥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