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瞪着他，心里既忐忑又疑惑。
“你身上的气息……”他微微眯起眼，嗓音低沉，“是系统的。”
“系统？”我愣住，几乎是本能地反驳：“不可能！系统只是……”
“一个冷冰冰的AI？”沈庭寒打断我，勾唇一笑，“你可真是天真。”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冷冷响起：“沈庭寒，你少说两句。”
他的目光瞬间锁定在空中闪烁的虚拟投影上，似笑非笑：“终于露面了？”
我看着沈庭寒和系统的对峙，脑子里一片混乱：“系统……你到底是什么？”
系统沉默了一瞬，随即用一贯调皮的语气回答：“当然是你的贴心助手，别听他胡说。”
可沈庭寒的眼神却像能洞穿一切：“如果她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你觉得她还会相信你吗？”
“闭嘴！”系统的声音忽然高了几度，少见的愠怒中带着慌乱。
黑雾越发浓烈，似乎要将整个剧院吞噬。我站在舞台中央，身体本能地向系统的投影靠近：“你们在说什么？系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宿主，别管这些，快按照我说的方式离开这里！”系统的声音再次恢复冷静，迅速在虚拟界面上弹出几个操作选项。
“你在瞒我。”我看着屏幕，语气平静却带着质问，“为什么这些人，包括这些怪物，似乎都认识你？”
系统沉默了一瞬，随即答道：“因为我是管理这里的存在。他们曾经是……程序里的变数，而我是负责修正一切的。”
“所以……你是游戏的核心？”我试探着问。
“是。”系统回答得很快，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对你来说，我依旧是你的助手。别胡思乱想。”
我看着他小小的虚拟影像，心里的疑问却像滚雪球般越来越大。
黑雾中突然伸出无数扭曲的触手，直接向我袭来。沈庭寒冷笑一声，抽出一把匕首挡在前面：“这些东西似乎更感兴趣的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