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道:“司徒家的孩子,好是好,可他既许了亲事,皇儿便不要执着了,天下好男儿多得是,母皇以后会为你挑好的。”
凰瞾哭过之后,便没再提起这事,所有人都以为凰瞾将往事轻轻揭过了,可先皇逝世、凰瞾登基后,连下的两道旨意,让司徒府慌了手脚。
“寡人听闻,司徒大人之徒芍鸢姑娘,医术甚好。寡人皇弟连年患病,需有懂医术的王妃照料才好,寡人看芍鸢姑娘与之适配,即日赐婚。”
“令司徒大人年事已高,留在宫中诸多不便。便由其子司徒奚,担任太医院院判一职,即日上任。”
司徒奚上任的第一天,便来见了凰瞾。向来平和的他,也气得面色通红,质问:“你为何要赐婚芍鸢?”
凰瞾好脾气地解释:“因为我喜欢你啊,怎么可能看着你和其他人成亲呢?”
随后她开始笑,笑得嚣张,像个暴虐无理的君主。可她也会在皇弟与芍鸢大婚,司徒奚黯然神伤之时,送上一瓶解乏的桂花酒。
那时的司徒奚,看着王府里,灯火辉煌的湖面,看着对面热闹的人群,道:“陛下是一国之主,什么都可以做,要是哪天陛下不是了,还会这样做吗?”
“若我不是陛下,便每天蹲在你家门口,你去哪里我也跟着,不管你烦不烦我,看谁还敢嫁你。”她看他,道:“怎么样?这个回答你是否满意?”
司徒奚笑了,在草丛掩映的湖边,他拎着酒,仰头灌下几口,风拂乱了鬓边长发,笑道:“陛下好胆气。”
“所以啊,你应该庆幸我是陛下,不仅给了你官儿做,还让芍鸢当了王妃。”
“是,臣感激陛下,天恩深重,臣愧不敢受。”
凰瞾让司徒奚做了官,嫁了他的青梅竹马,也没得到他的心。
司徒奚拖着凰瞾走了大半个时辰,纵然是凉爽的秋日,加之凰瞾身上繁复的衣饰,一趟下来也够累。背后的汗浸湿了衣裳,她却觉得精神好了很多。凰瞾回寝殿沐浴之前,对司徒奚说:“以后你每日都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