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号。
“粒粒，您好！”
“您的外卖到了。”
没有人回应，只听到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开门的那一刻，双方都愣了一下。
“你是…秦…”
粒粒先开的口，她对我有印象，但是记不清名字。
我点了点头，把药递给她，转身就走了。
我也是一眼认出了她，因为她额头上那块明显的伤疤。
她的样子有些憔悴，蓬头垢脸，眼睛红肿。
这跟我在医院看到的那位活泼可爱的小护士，完全是两个人。
我也更加确信，那是一颗避孕药。
我深感遗憾，这么天真可爱的小姑娘竟然被渣男糟蹋了。
7
接下来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多次接到粒粒的订单。
每次都是在半夜，每次她都是蓬头垢脸的样子。
第五次送单的时候，我忍不住用责备的语气跟她说了一句：
“少吃点这种药，对身体不好。”
我转身想走的时候，粒粒拉住了我的衣角。
“秦叶康，你能……陪我聊聊天吗？”
她的声音很柔软，带着啜泣声。
她说出了我的名字，我不好拒绝，跟她进了门。
她的公寓不大，一房一厅，典型的出租房模样。
我环顾一周，并没有发现其他男人。
粒粒抱着枕头，蜷缩在沙发上。
“我想爸爸妈妈了。”
“我一个人来到这里，真的好害怕，每天晚上都睡不着。”
“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跟他们告别……”
也许是有了倾诉的对象，粒粒的眼泪一下子就窜出来。
我忽然意识到，也许粒粒买的不是避孕药，而是那种有助于睡眠的药物。
我连忙坐到她身边，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粒粒，看开点。”
“你记得我们在医院第一次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