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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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
我当即把木桶一扔,回身长臂一抄,把人塞到腋下,夹着进了屋。
这些日子我内心无时无刻不涌动的贪婪渴求,在把宋知让砸到床上的这一刻飙到顶峰。
宋知让眼底铺着淡淡的羞怯,手下动作却魅惑又主动。
他好像对我的身体无比熟悉,轻易就撩拨起我汹涌的欲念。
“你别后悔。”我嗓音已经混沌,说出的话一点威胁的意味也没有。
更像一种不安的询问。
宋知让的手一路向下,在我小腹盘旋,调皮的指尖来回摩挲。
“游哥,春宵苦短,别浪费┅┅呜。”
他的尾音被我堵回了喉咙。
我亲得莽撞凶狠,在宋知让身上急切地寻求抚慰,曾经看过的画册都在脑子里活起来,指引着我在这具热情的身体上实践。
直到过了子夜,床帐里的混乱颠倒才渐渐平息。
我把已经瘫软的人搂在怀里,随手抓过自己的亵裤给他擦拭身上的狼藉。
宋知让眼睫濡湿,疲惫地看着我,哑着嗓子道:“二十出头的游哥,真猛。”
我失笑,扔掉脏衣服,把人严严实实地藏在怀里:“消停点吧,别招我了。”
瞧他之前浪的,还以为多禁折腾呢,这才几个来回,身子就软成面条,我都害怕一使劲把人拆散了。
“宋知让。”我叫他,“告诉我,为什么从家里跑出来?”
“能不现在说这些吗?不合时宜。”他不满地嘟囔。
我扳过他的脸:“我很害怕。”
害怕不过是好梦一场,日头一晒就什么都没有了。
害怕公子哥只是日子无聊出来寻点乐子,玩兴一淡就拍拍屁股回家了。
害怕命运不过是给我一点致命的甜头,回手再狠狠抽我一耳光。
他把我所有的不安都看进眼里,心疼得噘嘴亲了亲我。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