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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南锦屏江蔓最新章节列表

金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儿与侄子偷情,如今你儿子又拐骗我女儿,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满口谎言,巧舌如簧,若再敢污蔑我女儿,我便击鼓鸣冤,让顺天府查个清清楚楚!你敢不敢跟我对峙公堂?我女儿一向乖巧听话,若不是你们花言巧语骗她,就你们破落户的侯府也想娶我女儿,简直是做梦!”南锦屏眼睛闪了闪,丞相夫人可真是聪明又厉害,一下子捏住了江蔓的短处。江蔓要毁了范明芳的名声,她就毁了江蔓母子三人。狗咬狗,果然痛快!范明芳在大相国寺与南时毓私会,结果被太子当场捉住的消息在整个京城都流传来开。丞相亲自进宫请罪,范明芳之前在宫里的事情已经让帝后十分恼怒,结果又闹出这种事端,皇家的颜面往哪里放?丞相被皇帝怒斥,还是皇后求了情,不过范明芳的名声已经坏了,太子妃是不要想了,看在丞相这么...

主角:南锦屏江蔓   更新:2025-01-11 1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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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锦屏江蔓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南锦屏江蔓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金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儿与侄子偷情,如今你儿子又拐骗我女儿,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满口谎言,巧舌如簧,若再敢污蔑我女儿,我便击鼓鸣冤,让顺天府查个清清楚楚!你敢不敢跟我对峙公堂?我女儿一向乖巧听话,若不是你们花言巧语骗她,就你们破落户的侯府也想娶我女儿,简直是做梦!”南锦屏眼睛闪了闪,丞相夫人可真是聪明又厉害,一下子捏住了江蔓的短处。江蔓要毁了范明芳的名声,她就毁了江蔓母子三人。狗咬狗,果然痛快!范明芳在大相国寺与南时毓私会,结果被太子当场捉住的消息在整个京城都流传来开。丞相亲自进宫请罪,范明芳之前在宫里的事情已经让帝后十分恼怒,结果又闹出这种事端,皇家的颜面往哪里放?丞相被皇帝怒斥,还是皇后求了情,不过范明芳的名声已经坏了,太子妃是不要想了,看在丞相这么...

《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南锦屏江蔓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女儿与侄子偷情,如今你儿子又拐骗我女儿,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满口谎言,巧舌如簧,若再敢污蔑我女儿,我便击鼓鸣冤,让顺天府查个清清楚楚!

你敢不敢跟我对峙公堂?我女儿一向乖巧听话,若不是你们花言巧语骗她,就你们破落户的侯府也想娶我女儿,简直是做梦!”

南锦屏眼睛闪了闪,丞相夫人可真是聪明又厉害,一下子捏住了江蔓的短处。

江蔓要毁了范明芳的名声,她就毁了江蔓母子三人。

狗咬狗,果然痛快!

范明芳在大相国寺与南时毓私会,结果被太子当场捉住的消息在整个京城都流传来开。

丞相亲自进宫请罪,范明芳之前在宫里的事情已经让帝后十分恼怒,结果又闹出这种事端,皇家的颜面往哪里放?

丞相被皇帝怒斥,还是皇后求了情,不过范明芳的名声已经坏了,太子妃是不要想了,看在丞相这么多年为国尽忠的份上,封了良娣。

堂堂丞相之女,在闺中时多风光,结果现在只得了一个良娣的位份。

丞相从宫里回去后就把范明芳禁足,过了半个月,东宫一顶轿子把范明芳接进了东宫。

丞相夫人因此病了一场,丞相更是因此事迁怒德庆侯父子,南时毓没有官职在身,但是德庆侯有,之前就被针对过,现在的日子更是不好过。

他经手的差事总是无缘无故的出现差错,明明已经万分小心,还是出了纰漏,他明知道是丞相暗中下手,但是却没有办法。

此事因南时毓而起,对于自己这个儿子,他一向是疼爱的,现在也不免有了几分迁怒,甚至于连护着他的江蔓,他都生出了几分恼意。

南锦屏得了乔姨娘的消息,轻轻笑了笑,这才不过是开始而已。

从匽州来的管事已经全部到了,整个永国公府已经像模像样,南锦屏这段日子静下心跟着舅母学习庶务,她很聪明学得也快,已经慢慢上手了。

傅蕴程也没闲着,在京城做起了自己的生意,南锦屏隐隐察觉出了不太对劲的苗头。

表哥不是做傅家的生意,而是做他自己的生意。

她心里已经有些明白了,一旦有嫡庶,便会有纷争。

她也会好好地活着,她要做人上人,将来能给舅母还有表哥撑腰。

“锦屏。”

“舅母?”南锦屏起身迎出去,香秀打起帘子,对着舅太太施了一礼。

傅大太太满面笑容的走进来,看着她说道:“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舅母,坐下说。香秀,奉茶。”

香秀送上茶来,又弯腰退了出去。

“舅母,您想跟我说什么?”

傅大太太看着她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大将军府太夫人寿宴,给你送了请帖。”

南锦屏有点意外,她伸手接过雕花洒金透着幽香的请帖,打开一看果然是给她的。

“这份帖子想来是因为表哥那一笔军费的缘故。”

“不管是因为什么,你都要去,你要为以后的婚事着想,指着德庆侯是不成的。”傅大太太轻叹口气。

南锦屏沉默一瞬,然后说道:“舅母,我知道,我会去的。舅母与我一起去吗?”

傅大太太点头,“韩家做事倒是周全,也给我下了请帖。”

傅家就算是再有钱,在名门望族眼里也不过是商贾。

舅母愿意去只怕是为了护着她,怕她年纪小被人欺负。


南锦屏远远的看了一眼,还是老熟人,一个是郭怡若,一个是周安瑶,二人身份显赫,一出场便被人簇拥起来。

远处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南锦屏独坐一隅倒也清静。

“咦?你是哪家的闺秀,怎么独自坐在这里?”

南锦屏忽然听到人说话,转头望过去,就见落红深处走来一名身穿织金广袖曳地裙的女子,一双眼睛十分灵动,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看上去十分可爱怡人。

这辈子她自然是不认识眼前人,但是上辈子她认识。

四皇子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德妃娘娘的女儿广安公主。

南锦屏就见广安公主直直过来找到她所在地,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上辈子被人骗的太惨,这辈子便处处谨慎。

“我是南锦屏,请问姑娘是?”南锦屏站起身笑着开口说道。

“原来你就是南锦屏,我知道你。”广安公主面带惊讶的开口,“你很厉害,敢在父皇面前揭穿你继母的真面目,寻常女儿家谁有这样的胆子。”

“原来是公主殿下,臣女失礼。”南锦屏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忙施了一礼。

广安公主亲近的说道:“快起来,没想到刚来这里就遇到你。对了,我让母妃给你送了请帖,看来你收到了。”

南锦屏听着广安公主这话,故作疑惑的问,“敢问公主的母妃可是德妃娘娘?”

“是啊。”

“蒙公主厚爱,臣女实在是不敢当。”南锦屏现在都要被搞糊涂了,德妃一家子到底想做什么。

广安公主面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神态,拉着南锦屏坐下,这才低声说道:“那日外祖母寿宴的事情我听说了,我跟哥哥去的晚了,那时你已经走了。舅舅把表妹训了一顿还罚跪了祠堂,让你受委屈了。”

“公主言重。”南锦屏一时思量不出广安公主跟德妃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与她周旋,看看能不能探出几分底细。

“表妹被宠坏了,被人怂恿几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对你有了误解,等下回见到你,再让她给你赔礼。”

南锦屏的心已经提了起来,广安公主姿态做的这样低,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南锦屏定定神道:“既然是误会,说开便好了,韩大姑娘既然受人蒙骗,那就罢了。”

广安公主听着南锦屏这样说十分开心,“南大姑娘心胸大度,着实令人佩服。”

南锦屏只能露出一个笑容,她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一句广安公主就要赞一句,着实令人摸不到头脑。

“我不能出宫,那日帖子给你递的急,也没跟你说清楚。”广安公主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今日是皇后娘娘与后宫嫔妃摆花宴为诸位皇子选皇子妃的宴会,我想着南大姑娘你品行高洁,自然能来争一争。”

南锦屏:……

她看着广安公主慢慢说道:“公主殿下厚赞,臣女实在是不敢当,只是臣女从未有高攀之心恐让公主失望了。”

“见你第一面我就格外喜欢,咱们俩有眼缘。走,我带你去看看。”广安公主岔开话题笑道。

“看什么?”

“跟我来就是。”

南锦屏站着不动。

广安公主没有拽动她,不由笑了起来,低声说道:“哎呀,我不会骗你的,带你悄悄去看看皇兄们。”

南锦屏忙收回手正色道:“多谢公主厚爱,只是臣女不敢逾矩,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广安公主一愣,“你真不去啊?方才已经有很多闺秀偷偷看过了。”


南锦屏走出很远,依旧感觉似乎被人盯着一般,她借着转身之际微微回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

难道是她的错觉?

一路到了韩太夫人的院子里,入目便是花团锦簇,廊檐下挂着遮阴的竹帘,帘下系着银铃,风吹过便有轻缓悦耳的声音传来。

打门帘的小丫头见到她们上了台阶,立刻掀起帘子屈膝一礼。

说笑声迎面而来,上手坐着花白头发身穿铁锈红团花如意纹褙子的韩太夫人,脸上带着笑容一团和气,旁边的丫头拿着白玉扇轻轻摇着。

在场的很多夫人都认识赵凌薇,毕竟是云安县主与安南侯的女儿,宫里太后娘娘对她也颇多喜爱,一口一个夸了起来。

赵凌薇早就习惯了,与南锦屏先上前给韩太夫人请安问好,又说了两句贺寿的喜庆话。

韩太夫人一把抓着赵凌薇的手亲切地说道:“许久不见,瞧着越发的水灵了。”

然后又看着南锦屏,“你跟你母亲长得很像,见到你仿佛又见她一般,当初她嫁人时我还去喝过喜酒,一晃你都这么大了。”

韩太夫人语气温和,看着南锦屏的眼神也很和煦,语气中微微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惆怅。

南锦屏有些意外,她的母亲如果还活着,在韩太夫人面前也是小辈,听起来似乎关系不错,不过她上辈子跟韩太夫人确实没什么往来。

云安县主此时开口说道:“您老人家还记着云清,若是她泉下有知也会开心的。”

韩太夫人闻言道:“怎么不记得,永国公夫妻捧在手里的宝贝。”说着又看着南锦屏笑,“当年你爹娶走了你娘,多少京城好儿郎扼腕呢。”

室内的人都笑了起来。

南锦屏却隐隐有些不适,这话是什么意思?

总觉得韩太夫人这话意有所指,但是她的亲切又不作假。

今日韩家人待她的态度着实有些诡异,为了避免说错做错,她只能抿唇一笑,做出一副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样子。

云安县主看了一眼韩太夫人轻轻笑道:“云清貌美贤淑,知书达礼,常与人为善,记挂她的人自然多。”说着对着赵凌薇跟南锦屏招招手,“你们两个木头别杵在那里,过来到我这边坐。”

两人去了云安县主身边坐下,南锦屏对着坐在县主下手的舅母笑了笑。

傅大太太拉着锦屏入座,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

南锦屏脸上的笑容不变,不动声色收回手,乖巧的坐在那里。

“南大姑娘也该议亲了,不知看好了哪家的儿郎?”

韩大夫人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顿时一静。

这种话怎么能当着面嫩的小姑娘直接问起,再说南锦屏跟德庆侯府都闹翻了,此时问这个更是打人脸。

韩大夫人又不是不知,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傅大太太气的脸色都黑了,亏她们傅家还给了韩家一笔军费,看来是喂了狗!

“大夫人,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自然是要洗亮眼睛好好挑一挑,免得再被人蒙骗了去。”傅大太太笑着开口,不软不硬的刺了一句。

韩大夫人扫过傅大太太的脸,不疾不徐的说道:“傅大太太毕竟只是南大姑娘的表舅母,她的婚事还得德庆侯做主。”

南锦屏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若是还察觉不到韩大夫人针对她,那就是傻子了。


江蔓并没有直接上前,而是让她身边的狗腿子成妈妈带人去砸门,盛怒之下,似乎也维持不住她一向贤良温柔的面孔。

南锦屏站在街对面看着她,江蔓一向自负,认为德庆侯对她一腔痴情,连她害死自己的生母跟哥哥都能视而不见,怎么会背叛她。

她恼火的不是德庆侯有外室,而是德庆侯有点不受她掌控了。

大门关得紧紧的,成妈妈叫不开,就直接让人踹开了。

大门“砰”的一声落地,溅起一片尘土。

德庆侯府的下人在成妈妈的带领下,一瞬间冲了进去。

巷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南锦屏几个人来得迟了,没有好地方,时惜灵气的直扼腕,还是南锦屏又带着她们回了茶楼,站在二楼的窗户居高临下看的清清楚楚。

耽搁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宋姝玉,哦,也就是德庆侯那个外室已经被成妈妈带着人拖了出来扔在街上。

宋姝玉紧紧抱着头,捂着脸嘤嘤哭泣着,柔弱又可怜。

江蔓看着她这般架势,气的眼冒金星,这股子矫揉造作的味儿,她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得到。

“孩子呢?”江蔓咬着牙问道。

宋姝玉浑身一颤,一下子扑过去抱着江蔓的腿,满面泪珠哽咽开口,“夫人饶命,稚子无辜,夫人要怪就怪我,不要怪侯爷,也不要迁怒孩子。

小女爹娘当初病逝,被恶人强抢为奴,是侯爷路见不平救了我。我视侯爷为英雄,夫人,您高抬贵手,小女绝不进府给夫人添堵,只求能把孩子好好养大。

人人都说夫人温柔良善,小女无容身之地,是侯爷给了小女一条活路,请夫人高抬贵手啊。

若是夫人不信,只要夫人好好把孩子养大,小女愿意一死以证真心,请夫人放心,我绝没有与你相争之意。”

江蔓一句话都没机会说出来,那宋姝玉猛地推开成妈妈,一头撞在了门口的大树上。

鲜血顺着宋姝玉的额头流下来,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

旋即就听有人说道:“也是个可怜人,若不是走投无路,她一个秀才的女儿,何苦给人做外室。如今又要被逼死了,这命啊,真是比黄连还苦啊。”

“就是,虽说做外室不体面,但是她也是没办法,情有可原啊。”

“快救人啊,德庆侯夫人不会真的要把人逼死吧?”

南锦屏远远地就看到郎中背着医箱被人拽着狂奔而来,“让开,让开,让郎中先救人!”

拽着郎中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德庆侯的长随。

江蔓的眼睛如同淬了毒一样盯着对方,那长随哪里还顾得上夫人,忙看着郎中问道:“怎么样,还有救吗?”

郎中看过宋姝玉的伤口,急忙拿出药粉来止血,边救人边说道:“这一撞是存了死志,失血过多,老朽也不敢说能不能救活,只能尽力而为。”

存了死志?

哎哟,这不就跟宋姝玉的说法对上了,人家是真没想进侯府,就是为了报恩这才不得已做外室,结果要被逼死了。

人群议论纷纷,茶楼里,时惜灵却道:“这外室虽然身世可怜,但是报恩有很多办法,何必非要委身于人做外室?”

“咦,真的抱出来个孩子。”赵凌薇指着被江蔓的人拎出来的孩子,小小一团,哭的嗓子都哑了,喊着要娘。

宋姝玉生死不知,宋时澜哭得惊天动地,这么小的孩子,着实令人心疼怜惜。


南锦屏看着太子,忽而展颜一笑,她本就生的秀色秾艳,肤如凝脂,此刻那双含水的乌眸微微一弯,湛湛生辉,宛若星辰遗落人间。

饶是太子见惯美人,此刻也不由眼前一亮。

南锦屏望着他眸光闪亮,眉眼温柔,缓声说道:“殿下说的是,想来江世子必不负殿下所望,臣女也愿他能与舍妹比翼齐飞,永结良缘。”

江暮白与南徽音这一对就该紧紧地锁在一起,不要去祸害别人了。

她倒要看看,两人真的定了亲,还能不能这么恩恩爱爱,情深意笃。

江暮白这样家世出众的天之骄子,又怎么会真的为一个女子守身。

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得了手,就不会珍惜了。

江蔓看着亓恒一直盯着南锦屏,面上的笑容不由收了起来,她下意识的上前一步,看着南锦屏说道:“锦屏,莫要闹了,跟母亲回家,你爹爹还在等你。”

江蔓一开口,亓恒微微回神,立刻移开目光,旋即微微蹙眉,方才他总觉得南锦屏那笑容似是在哪里见过。

想到这里,不由又看了南锦屏一眼。

赵凌薇在一旁看着,轻轻扯了扯母亲的衣袖,眼睛都冒了光。

哎,若是表哥跟锦屏能凑成一对也不错,以后锦屏做了太子妃,看德庆侯夫人还如何谋算她。

云安县主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隐隐看着似是哪里不对,但是一时又说不出来,当下便请太子进去喝茶。

江蔓趁机就要带着南锦屏离开,赵凌薇不愿意,南锦屏却对着她眨眨眼。

赵凌薇只得不舍的拉着南锦屏的手说道:“锦屏,以后受了委屈只管来找我,别怕。”

江蔓脸色一沉,看着赵凌薇道:“别人的家务事,就不劳赵姑娘费心了。”

云安县主听到这话扫了江蔓一眼心生不悦,当下毫不客气的说道:“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哪家的夫人不带着自己的女儿四处赴宴,也好给各家的夫人们看看,给自己孩子扬名。这不是亲生的到底是差一层,后娘嘴上说的再好听,也得看看她如何做的。”

这话说的含沙射影的,江蔓脸上的笑容终于收了起来,看着云安县主说道:“这就不劳县主费心了,锦屏是个安静的性子,不爱出门,她的婚事自有我跟侯爷做主。”

云安县主嗤笑一声,“怎么,把她关在家里,你还想给她找个惦记着别人的夫君吗?”

“你……”

南锦屏一直暗中观察,就见江蔓迅速的看了太子一眼,眼中隐隐带着委屈之意。

太子面上闪过一抹心疼,他转头看向云安县主,“姑姑,到底是别人的家务事,不知真相,还是不要妄言。信国公秉性端正,行事爽利,教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差,再说江暮白是京城有名的才俊,此事必然是误会。”

南锦屏看着二人眉眼之间的往来,若不是仔细观察,确实极难发现。

他们的确十分谨慎,难怪能骗她那么久。

若想戳破他们的奸情,没有十成把握,决不能贸然出手。

定要一击必中,不让这对狗男女有翻身之望!

江蔓面上隐隐带着几分得意之色,转头看向云安县主,“太子殿下此言公正公允,不知县主可还有异议?”

云安县主看着江蔓小人得志的样子,十分不解太子为何为她说话,却不肯让江蔓舒心,直接了当的说道:“既是这样,我就静等江暮白上门求娶南徽音了。”

之前锦屏说,她愿意成全江暮白跟南徽音,但是江蔓却不同意,这里头必然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既是这样,她偏要促成这一对,让江蔓露出狐狸尾巴来。

江蔓:……

亓玉珠,你这个贱人!

江蔓咬牙吞下这口气,挤出一抹微笑,转头看向太子,“今日多谢殿下仗义执言。臣妇不敢惊扰殿下与云安县主小聚,先带着女儿告退了。”

南锦屏缓步走到江蔓身边,她抬起头对着太子莞尔一笑,用十分轻松愉悦的口吻说道:“若是妹妹能与江世子定下婚约,全依仗殿下主持公道,她必然会感激在心。想来江世子能与心上人有情人成眷属,自然感恩殿下。”

太子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有点笑不出来了。他凝视着南锦屏,想要看看她说此话是不是真心实意。

江蔓看着南锦屏对着太子笑的如此狐媚不知廉耻,只觉得十分刺眼,不由上前抓住她的胳膊,“锦屏,跟母亲回府吧,不要不懂事,再扰了殿下。”

南锦屏面上带着几分委屈,轻声说道:“我只是跟殿下道谢罢了,原来在夫人眼中是不懂事,那就罢了。”

说着,她轻轻挣开手,对着太子屈膝一礼,一脸无奈的开口,“小女失仪,请殿下勿怪。”

太子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无妨。”随即想到什么,迅速的看了一眼江蔓,随即闭上了嘴。

南锦屏就是故意的,江蔓对太子独占欲极重,上辈子为了嫁给太子,不惜弄死她顶替她的身份,可见之偏执。

她就是要利用这一点,慢慢挑起二人之间的矛盾,逐渐分化,她倒要看看,他们坚不可摧的感情,能不能经得起考验。

江蔓带着南锦屏离开上了马车,心中对南锦屏厌恶至极,面上却不得不保持微笑,柔声说道:“锦屏,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情,咱们自己家里解决就好了,何必宣扬出来,凭白被人笑话,你说是不是?”

南锦屏看着江蔓强压着火气还要伪装慈母的模样,心里只觉得痛快极了。

这不过才开始而已。

只要江蔓想要伪装慈母,以后这样憋气的日子多着呢。

她倒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我今日只是觉得太丢人了。”南锦屏微微垂头说道,“江暮白欺人太甚。”

江蔓:……

“好,母亲知道了,你放心,我会让他来跟你赔礼道歉,你看如何?”

“不用了,看到他我就难受。”

江蔓的火气差点压不住,丝丝咬着牙才没翻脸。

钱还没到手,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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