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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全文+番茄

朝暮之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成珠被救出来时脸上完好无损,四肢也没有任何伤,可是她脸上的痛苦却比看得见的伤还要剧烈。女人,最是知道女人的痛处在哪里。先前那红艳艳的女人朝着张成珠的脸吐了一口唾沫,恶声恶气道:“老娘最厌恶你这种卑鄙小人,今日先放过你,等你好些了再惩罚你!”张成珠听见这话浑身发抖。这种日子简直生不如死,都是阮朝朝那个贱人,等儿子救她出去,她定要叫她尝一尝这种痛苦!傅晋廷回到烟雨巷以后先去找了朱婶儿。“朱婶儿,先前是我弄错了,我娘并非出了意外,而是去我叔叔家走亲戚了。”朱婶儿闻言诧异:“你娘腿脚不便,是怎么去的?”傅晋廷对答如流:“我那表亲大清早过来接的。”朱婶儿脑子蠢,没多怀疑,只顺口问了一句:“我倒是知道你爹去世一年了,倒没听说过你还有叔叔呢。”...

主角:阮朝朝傅晋廷   更新:2025-01-11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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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朝朝傅晋廷的其他类型小说《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朝暮之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成珠被救出来时脸上完好无损,四肢也没有任何伤,可是她脸上的痛苦却比看得见的伤还要剧烈。女人,最是知道女人的痛处在哪里。先前那红艳艳的女人朝着张成珠的脸吐了一口唾沫,恶声恶气道:“老娘最厌恶你这种卑鄙小人,今日先放过你,等你好些了再惩罚你!”张成珠听见这话浑身发抖。这种日子简直生不如死,都是阮朝朝那个贱人,等儿子救她出去,她定要叫她尝一尝这种痛苦!傅晋廷回到烟雨巷以后先去找了朱婶儿。“朱婶儿,先前是我弄错了,我娘并非出了意外,而是去我叔叔家走亲戚了。”朱婶儿闻言诧异:“你娘腿脚不便,是怎么去的?”傅晋廷对答如流:“我那表亲大清早过来接的。”朱婶儿脑子蠢,没多怀疑,只顺口问了一句:“我倒是知道你爹去世一年了,倒没听说过你还有叔叔呢。”...

《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张成珠被救出来时脸上完好无损,四肢也没有任何伤,可是她脸上的痛苦却比看得见的伤还要剧烈。

女人,最是知道女人的痛处在哪里。

先前那红艳艳的女人朝着张成珠的脸吐了一口唾沫,恶声恶气道:“老娘最厌恶你这种卑鄙小人,今日先放过你,等你好些了再惩罚你!”

张成珠听见这话浑身发抖。

这种日子简直生不如死,都是阮朝朝那个贱人,等儿子救她出去,她定要叫她尝一尝这种痛苦!

傅晋廷回到烟雨巷以后先去找了朱婶儿。

“朱婶儿,先前是我弄错了,我娘并非出了意外,而是去我叔叔家走亲戚了。”

朱婶儿闻言诧异:“你娘腿脚不便,是怎么去的?”

傅晋廷对答如流:“我那表亲大清早过来接的。”

朱婶儿脑子蠢,没多怀疑,只顺口问了一句:“我倒是知道你爹去世一年了,倒没听说过你还有叔叔呢。”

傅晋廷勉强糊弄过去。

打发走了朱婶儿,他又去衙门销案,说母亲已经找到。

母亲发生这样的丑事,绝对不能叫外人知道。

他将来是要当官的,身上不能有污点!

周全了张成珠失踪的事情,天色已经黑了下去,傅晋廷半刻都等不了,踏着夜色去找阮朝朝算账。

阮朝朝,我要你不得好死!

气冲冲来到阮朝朝的茅草屋,一脚踹开破烂的院门走进去,又是一脚踹开了破旧的屋门。

屋门倾倒,发出巨响,傅晋廷一身怒意闯进阮朝朝休息的屋子。

阮朝朝正在屋里洗漱,冬天天冷,这里没办法泡澡,她脱了上衣正在擦洗。

院门传来巨响后她立刻拉过衣裳将自己裹好,下一刻傅晋廷就带着怒火冲了进来。

夜色下,他脸上的阴狠与前世杀她时一模一样,不过这阴狠几经思量,最后被压抑下去。

傅晋廷面色隐忍:“你和梁掌柜一起,算计我娘,是不是?”

看来傅晋廷已经看见了张成珠的惨状。

阮朝朝心情大好:“是啊。”

和离的前一天晚上,阮朝朝去雪月楼找梁掌柜帮忙办了两件事,其中一件便是让梁掌柜派人盯着傅晋廷,若是发现傅晋廷深夜去她的茅草屋,便将张成珠打晕了掳过来。

梁掌柜的手下动作很快,傅晋廷还没到茅草屋,他们便将打晕的张成珠送了过来。

阮朝朝将张成珠放到自己的床上,躲在暗处,亲眼看见傅晋廷将他的母亲用麻袋装走了。

傅晋廷看着阮朝朝充满挑衅的眼神,怒意直冲脑门,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他忽然上前掐阮朝朝的喉咙。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阮朝朝一根汗毛,便被袖子里冲出来的团子撞击了双腿之间的命根子。

“坏人!休想欺负我娘!”

傅晋廷根本看不到团子,以为是阮朝朝动作敏捷踹了自己,疼痛燃烧怒意生出杀意,以至于腿间的疼痛都忘了,他飞快站起来,动作粗暴地掐住了阮朝朝纤细的喉咙。

团子使劲撞他,可是傅晋廷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红着眼额角青筋暴起,这一刻他只想杀人。

在傅晋廷冲进来时阮朝朝就后退到了床边,这会儿被掐住喉咙,她咬牙摸出藏在枕头下的菜刀,朝着傅晋廷的脖子砍过去。

傅晋廷眼疾手快用胳膊挡了一下,菜刀没砍到他的脖子,砍伤了他的胳膊,他身强力壮,反手夺走了菜刀,掐阮朝朝的那只手更加用力。


这一刻,阮谦竟然无比希望那个利刺一样插在他心口的谣言是真的,他竟然希望妻子给他戴绿帽子,是被顾斯年金屋藏娇藏起来了。

随后他立刻摇头。

不,云苒从未背叛他们的感情,她付出所有为入狱的他奔走,却被冠上污名!

甚至连自己也因此恨了她十三年……最该死的是他!

阮谦颓然跪下,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双手环抱那堆白骨,身子不住颤抖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到了妻子的白骨上。

在他的面前,模样凄厉的姜云苒悲伤地看着哭泣的夫君,她弯腰想要抱一抱自己的夫君,双手却穿过了他的身体。

十三年,误会终于说清楚了,可是,他们夫妻却阴阳两隔。

阴阳两隔。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此。

姜云苒黑洞洞的眼眶掉落魂体凝结的眼泪,一颗一颗,落在了阮谦的手背上。

手背上忽然落下冰凉感,阮谦记得阮朝朝说过,姜云苒的魂魄被禁锢在这里,鬼魂能看见人,而人没有阴阳眼是永远也无法看见鬼魂的。

云苒此刻是否也在看着他?

手背上的冰凉是否是她在哭泣?

阮谦抬头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

这一刻,两个人的目光仿佛跨越界限,在空中碰撞。

明明知道阮谦看不见自己,可是姜云苒还是下意识撇开头,慌乱整理自己的头发。

她不想夫君看见自己这幅丑样子。

阮谦流着泪对着面前的空气哑声问:“疼吗?”

朝朝只说云苒是被折磨而死,没具体说细节,但是阮谦能猜到,死法一定极其惨烈。

“你那么怕疼的人,那么娇气的人,受了这么多苦……”

想到姜云苒孤零零一个人被姜织折磨的画面,阮谦的心疼得喘不过来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阮谦有歉疚,有后悔,还有愤怒,可此刻在姜云苒的白骨前,任何情绪都像逃避一般懦弱,他失了魂一样不停重复着三个字。

姜云苒轻轻摇头,凄厉的脸孔上充满温柔:“你是这世上最顶天立地的男子,阮哥哥,我从未怪过你。”

但是她的声音阮谦听不见。

而阮谦眼里竟然渐渐生出向死之意。

阮朝朝敏锐发现,立刻抹掉眼泪,走上前去,对跪着哭泣的阮谦说道:“爹,娘此刻就在您面前,娘说您是世上最顶天立地的男子,娘还说,从未怪过您,爹,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姜织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

必须给父亲目标,如此他才能好好活下去。

阮朝朝的方法果然有效,阮谦眼底的死寂被怨恨代替,重新焕发生机。

阮谦并非意气用事之人,这番被阮朝朝唤醒生机,立刻冷静下来思考复仇计划。

“十三年前的姜织才十三岁,那时她还住在府里,没有任何权势,她自己不可能布得下这么大一个陷阱,她的背后肯定还有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必须先弄清楚她背后之人是谁。”

对于这背后之人的身份,阮朝朝一开始猜测是秦暮,但后来她忽然想起一件被时光尘封的事。

前世她去了摄政王府以后,无意间撞见秦暮和姜织争吵,她偷偷听了一嘴。

两人吵架是因为当朝丞相苏渊。

秦暮和苏渊是死敌,而姜织作为他的心上人,表面和苏渊泾渭分明,暗地里却往来甚密。


梁掌柜见她心意一定,便不再多说,只道:“我这就派人回去取。”

梁掌柜转头吩咐手下回雪月楼,将傅晋廷的亲手签下的借条交给她。

看见上面傅晋廷的签字画押,是大半个月前签下的,如今还剩下七天的还款期限。

将银票收好,郑重地朝梁掌柜道谢。

和梁掌柜分别以后,阮朝朝没有先回去,而是跟着梁掌柜去给梁月下葬,在梁月坟前烧了一炷香,才折返回来。

到傅家时已是傍晚,从前常年开着的院门这会儿紧闭,阮朝朝抬手敲门,不多时里面传出傅晋廷苦闷的声音。

“我们家今日出了事儿,我与我娘都是心烦意乱,是以今日不见客,请回!”

又在演戏了。

傅晋廷还真是时刻不忘记巩固自己的君子形象呢。

“开门。”

阮朝朝的声音一出来,院内似乎忽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院门猛地拉开,傅晋廷惊讶看向门外站着的阮朝朝,上下打量她。

见她的衣裳和离开时一样,头发也没有任何变化,顿时惊疑不定起来。

难不成李强把事儿办砸了?

不可能,阮朝朝一个弱女子不可能从李强手里逃脱,肯定是有嫖客白日宣淫,阮朝朝这是已经陪完嫖客被李强送回来了。

念及此,傅晋廷目光往路上一扫,没看见李强,倒是看见悄悄偷看的邻里,他当即眼眶泛红,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朝朝,虽然银子是你让我去借的,但你失去清白都是因为我无能,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好好过日子!”

自己将来是要走仕途的,名声不能有半点污点,即便外头都认为是阮朝朝害他欠银子,被送进雪月楼也是她阮朝朝自作自受,但自己一直是深情的模样,这休妻也要符合他打造的形象。

只要阮朝朝再次做出不贞洁之事,休妻以后他才能占尽美名。

这句话便是给阮朝朝挖的坑,如此等他休妻时,无需他开口,外人就会认定是阮朝朝又做了不轨之事!

阮朝朝被傅晋廷抱那一下一阵恶心反胃,险些将隔夜饭吐出来,用力将他推开,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后心里明了。

畜牲又在给她使绊子。

如今拜他们母子所赐,她在外头的名声十分不好听,就算今日她没去雪月楼,别人也依旧会因为他们母子的造谣认定她淫贱。

人的成见是很难改变的,她一双嘴根本解释不清。

无妨,将来傅晋廷身败名裂之日,便是她沉冤得雪之时!

傅晋廷达到自己的目的立刻关了院门。

一丈高的院墙阻隔了邻里窥探的眼睛,对于已无利用价值的阮朝朝,傅晋廷没有耐性继续在她面前装深情了。

他一双眼睛鄙夷地看着她,“还以为你的爱有多高尚,真到了困难的时候还不是往后缩了,阮朝朝,你今日失去了取悦我的机会。”

阮朝朝看着眼前这个装都不屑再装的男人,只觉得一股焦躁的怒火涌上心头!

“你家徒四壁平庸无能,我取悦雪月楼的嫖客好歹能得点银子使,取悦你我能得到什么?

得到洗衣做饭的辛劳?

还是端茶倒水的卑微?

或者狠毒无情的算计?

也可能是,助你功成名就被你抹杀,你再风风光光娶别的女人进门。”

阮朝朝的声音有些哽咽,手指轻微颤抖,前世的怨恨在这一刻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扑上去掐死面前的畜生!

傅晋廷没料到阮朝朝说话这么刻薄,抬手就要甩她的巴掌,却被早有预料的阮朝朝躲开,她反手一扇,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前脚刚迈进屋内,一声低沉的怒喝从屋内传出。

“滚!”

主子最烦休息时被扰,那些趁主子睡觉上门刺杀的刺客死得格外惨。

秋月悚然一惊,立刻退出去,连瞟都没敢乱瞟一下。

“秋月姑娘,犯人实在太多,已经有好些从入口处跑了出来,现在虽然抓到了一些,却还有一小部分没找到。

外围有暗卫把手,倒是没让犯人离开雪月楼,可也不能一直封锁雪月楼,天亮之前必须放客人离开,若是藏进客人屋里利用客人逃走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眼下只能彻查所有客房,大门处也要人看守盘查,林总管说必须在一炷香内解决,现在人手不足。

楼外暗中把手的暗卫已经抽调了一半,林总管不得已才让属下过来询问王爷的意思。”

楼里的客人多数非富即贵,虽说贵不过王爷,但是做生意的地方一个处理不好影响的是财运。

秋月思忖片刻干脆利落道:“王爷在休息,我想着剩下的暗卫是万万不能动的,万一是调虎离山之计便糟了,我叫上春花,一起去将这事儿处理了。”

暗卫叹气:“眼下也只能如此!”

秋月和暗卫一同离去。

屋内,阮朝朝用袖子擦掉额头上的汗。

还好她幼时跟着说书先生学了一些口技的本事!

不敢再耽搁,立刻开门出来,快步朝着楼下走去。

此刻雪月楼的几个侧门全部封死, 只有大门开着,大门处林九带着分管三层地牢的几个小队长,打扮成了龟公模样,以防事情闹太大。

梁掌柜也离开柜台,跟在林九身边帮忙,柜台这边一时间无人注意。

阮朝朝从袖子里拿出那张纸,飞快放到柜台上,顺手用算盘压在上面,不拿起算盘很难发现这张纸。

这会儿出去的人并不多,轮到阮朝朝时正好秋月带着春花从楼上下来,林九瞧见如看见救星,立刻上前分派二人做事。

阮朝朝心下紧张,面色却镇定,任由这几人上下打量自己。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几人对了个眼神,便放了她离开。

阮朝朝前脚走出雪月楼,林九后脚走回来,下意识扫了一眼她的背影, 只一眼便收了回来。

因为人手不足,第二炷香燃了一半才将所有犯人全部抓住送回地牢里,被惊扰的客人给了个进盗贼的理由,又送了些免费的吃食作为补偿,这事儿便这么过去了。

林九看了大堂的刻漏,卯时已过,便没再回去休息,转身对秋月说道:“辛苦了,你回去休息,春花,你跟我上去伺候。”

春花大晚上被叫起来十分不高兴,恹恹地跟着林九上楼。

两人来到雪松阁门口,一左一右站着,等着里面传出起身的动静,然而左等右等都不见动静,林九慢慢皱了眉。

身为当朝摄政王,王爷每日卯时准点起床去早朝,风雨无阻,从不需人提醒,今日怎么赖起床来?

犯人无故逃窜,王爷赖床不起……不对劲!

林九当即推门,便发现门只是虚掩并未从里面栓上,心一沉,立刻冲了进去。

目光一扫,看见珠帘遮掩的内室,秦暮躺在榻上。

向来警觉的人,这会儿这么大的动静竟都没有任何反应。

林九快步冲进内室。

就见玄色衣袍凌乱的掉在地上,室内还充斥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

再看那榻上,男人双眼紧闭,漂亮的脸泛着白,身上虽然盖着被子,却能看出来并未穿衣裳。

“王爷?王爷!”


阮朝朝万万没想到,自己卖身供出来的状元夫君,会在金榜题名的当天晚上和婆婆联手将她溺死在井里。

不会水的她拼命挣扎,努力将头露出水面,不可置信地看着井边的那道人影。

“为…为什么……傅晋廷,你为什么…杀我……”

“为什么?”夜色下,他的脸上笼罩阴影,“你都被野男人玩烂了,何来的脸面做我的妻子!”

这话像一把刀狠狠插在阮朝朝的心上。

明明三年前是他跪在地上求她,说他家徒四壁,无钱读书,只有自己能帮他。

雪月楼是他牵线搭桥,银子也都是他拿走了。

整整三年的时间,傅晋廷拿着她卖身的银子从城西穷人居住的烟雨巷,搬到了城南权贵云集的大宅子里,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

如今他上岸了,却骂她肮脏……

“晋廷…别杀我…求…求你…看在…我帮你…的份上……”

她不想死,只能恳求。

傅晋廷似乎有些犹豫。

这时婆婆忽然走入视线,语气狠毒:“别信她,谁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借口,回头就去报官败坏你的名声!”

婆婆不是瘫痪了吗?

“这些年若不是我辛苦装病,她能如此安分的为咱家卖命?她一个克父克母的丧门星,能为你付出,是她八辈子得来的福分。”

阮朝朝刚浮出水面换了一口气,便听见了婆婆这句冰冷刺骨的话。

婆婆的声音还在继续:“柔柔可是尚书府的千金,等了你三年,也容忍了阮朝朝三年,你们的儿子都两岁了,如今你金榜题名也是时候去提亲了。”

他竟然和别的人孩子都两岁了。

自己和他成亲统共三年,也就是说,在成亲时他就已经和别人搅在一起了。

那她这三年的牺牲到底算什么呢?

“算她倒霉吧,晋廷,回头我们多给她烧点纸钱,算是对她的补偿了。”

阮朝朝笑了。

夫君利用她。

婆婆防着她。

这三年的牺牲,她感动的只有自己。

再也无力挣扎,冰冷的井水没过了阮朝朝的头顶……

傅晋廷看着沉入井底的身影,眼底没有半点感情:“阮朝朝,如今我高中状元,怎么能让你成为我的污点,只有你死,我才能堂堂正正娶柔柔为妻,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身份卑贱。”

呵!真是虚伪至极!恶毒至极!

当初需要她时一个个苦苦哀求,如今为了杀她又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她恨!

如果能重来,她势必要让他们挫骨扬灰!

老天有眼,阮朝朝真的重生了!

再次睁开眼时,竟然回到了三年前和傅晋廷洞房的这天晚上。

“朝朝,你只需要去一次雪月楼就行了,能得十两银子,有了这十两银子,我就能将欠李强的银子还上了。

原本我娘说这种牺牲应该她这个当娘的来,可是她瘫痪在床,实在是有心无力,我娘为此内疚极了,恨不得一根绳子吊死算了……”

傅晋廷跪在地上抱着她的一条腿,清俊的脸上挂着泪水眸光哀求地望着她。

简陋的婚床上,阮朝朝瘦弱的身躯裹着粗布麻衣,怔神的眸色慢慢清醒,讽刺浮现。

“你娘可真伟大啊,我怎能忍心看她内疚。”

傅晋廷刚要高兴,便听到她下半句话。

“做妓女躺着就能办事儿,娘这不是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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