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那他现在人呢?我想见他。”
师姐牵着我的手,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隆起的土堆,在我耳畔轻言:“他就在那里。”
“轰”的一下,我的脑子瞬间炸了。我看着师姐,连连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很早就有这个病了。在放出洛夏要重出江湖的谣言时,他便知自己的时日不多了。他一直强撑着,不想让你发现。”师姐叹了口气,看向我,“大师兄曾与他说过不少关于你的趣事,故在看到你画像之时,便对你情根深种。他也未曾想会在路上遇到你,真是命运弄人。”
我愣了神,缄默到只剩下眼眶里无尽的泪水。只闻师姐在我耳边说:“他期盼着你能喜欢他,又害怕你会喜欢他。你知道吗?他说,你一点也不爱他,他就放心了。这样他也不用带着愧疚离开人世。他不想看到你痛不欲生。”
“怎么这么傻。”我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了,我半跪在那土堆前痛哭,“我还有话没和你说。”
师姐抚着我的肩,伤心道:“他生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能葬在这蔷薇旁,守着花开花落,在这逍遥陪你余生。”
豆大的泪珠从我的脸匣划过,人这一生的缘,冥冥之中早有定数。我怕失去了洛夏,这世上便再无痴心男儿了。
7
洛夏的死,我不知伤心了多久,常常哭到眼前一黑,翌日又接着伤心。人生的确苦短,该说的话还未说,都成了遗憾。我把掌门之位还给了洛霖师姐,而自从洛夏走后,我的性情便变了不少。
不再拘泥于规矩,也不喜门规,闲来无事便总是跑到后山禁地和洛夏聊聊天。同门的师姐妹都说我得了失心疯,总爱一个人躲在后山整天不出来。而只有我知道,这里有大师兄、有师傅、还有洛夏。
我向来是个不善言辞之人,特别对待感情。后来的每年,蔷薇花开,我都会摘下几朵放在洛夏墓前,我知道他也和我一般喜欢。
微风轻轻起,吹落了一地蔷薇。我捡起它,放在鼻间闻了又闻,感觉洛夏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