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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我对霍衍的执念太深,记忆清除手术并未成功。
彼时霍氏正因继承人的去世传闻深陷负面舆论风波。
投资人的撤资,股价的暴跌,让这家承载着霍家几代人心血的公司岌岌可危。
两家人一合计,决定让从小在外国养病的霍杰顶替霍衍的身份,稳定公司的局面。
就这样,我的丈夫“死而复生”。
霍母以为我是去找在翠山赛车的“霍衍”才会在郊外晕倒,对他好一顿数落,命令他好好照顾我。
他瓮声瓮气地答应了。
就连办公都是在医院里待着。
我盯着认真工作的他,才发觉自己以前的可笑。
霍衍成熟稳重,穿搭多以基础款的黑白灰为主。
而霍杰更偏爱色彩鲜艳的衣服。
霍衍做事井井有条,有轻微的强迫症。
而霍杰处事张扬,散漫不羁。
饮食习惯上,霍衍对我诸多迁就。
霍杰却揉不得沙子,饭桌上根讨厌的胡萝卜、香菜都不允许在饭桌上出现。
在医院的这几天,霍衍对我百依百顺,很多时候我还没开口,他就已经洞察了我的想法,把我需要的东西送到手上。
出院那天,我喊住抱着拎着大包小包东西的他:
“明天我们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
11
他的背影有一瞬间僵硬,然后缓缓回头:
“你认真的?”
我仰头看着傍晚的霞光,笑得眉眼弯弯:
“我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