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真的不是盖的。
肚子绞痛让我瞬间满头大汗，我双手捂着肚子瘫倒在地上。
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孩子……
我不知道是在心疼自己被周砚辞踹、心疼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心疼我那惨死的奶奶。
我的眼神空洞，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
周砚辞搂着宋娇娇，声音冷的吓人。
“宋怜，你本事不小啊。”
“你就狠到连自己的妹妹都想谋杀是吗？！”
我累了。
我不挣扎了。
我只有一个想法。
我想见奶奶。
“宋怜，说话！”
周砚辞怒不可遏。
我看着医院病房的天花板。
听到宋娇娇软软的劝说。
“算了，砚辞哥哥，可能是奶奶的死刺激到她了……”
“让她好好静静吧。”
周砚辞心疼宋娇娇，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姿势亲热。
毕竟我只看得到天花板。
“你就是太善良了……”
我听着他们的聊天，思绪渐行渐远。
我想问周砚辞。
我明明下跪磕头道歉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饶奶奶一命？
我想我这辈子都没办法知道答案了。
10
手术开始了。
我非常平静，我甚至高兴的想，我终于能够和奶奶团聚了。
宝宝很坚强，被他爸那一脚踹的都没掉。
只是可惜宝宝会和我一起死。
哎。
下一辈子别选我当你妈妈了。
这医生格外同情我，在手术前甚至还和我聊了会儿。
“你失忆了，所以应该不知道，其实我小时候和你一个村的。”
听到医生这话我有些惊讶。
我越看他越觉得面熟。
“是你啊，小河！”
“欸？你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