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忘了他。”
我不断挣扎，他又连扇了我几巴掌。
最终我四肢被禁锢，只能疲惫地任由他对我上下其手。我万念俱灰，缓缓闭上眼睛，准备接受这份折磨时，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
一声巨响，警察破门而入。
他们制服了叶少莱，将他扣在地板上。
随后赶来的林南笙为我解绑，温柔地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舒出一口气，眼前一黑。
23
叶少莱被捕了。
他多项罪名加身，又有林南笙的律师周旋，要坐几年牢才能放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摸着小小的头，并亲了亲她的脸颊。
“小小真聪明，怎么那么快就意识到那是妈妈的气味。”
“因为那是我和妈妈约定的奇迹香水，他每天在我身边炫耀，身上总是有股妈妈的气味，所以我怀疑他藏起了妈妈。”
我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夸赞道：“小小果然是天下第一大聪明。”
叶臻还是和以前一样，记仇，心眼小。
我曾经说过小小比他更重要，他因为我三言两语以为自己要有妹妹了，果不其然就去找小小炫耀。
幸好，小小聪明地意识到我给她的暗号了。
我低头看着眼前乖巧的小小，感觉整颗心都被填满了。
24
后来，过去了十几年，在小小的升学宴上，我又见到了叶臻。
他佝偻着背，身子异常消瘦，正渴慕地盯着从悬梯上走下来的光鲜亮丽的小小。
我看到他舔了舔嘴唇，眼中晦涩一闪而过。
我招来了保安，让他把叶臻赶出去。
叶臻不肯，红着眼问我：“为什么，妈妈，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我撇过头去。
真糟心，他不提，我还想不起那个难产的日子。
不顾他越来越委屈的神色，我漠然开口：“我不希望我家宝贝升学宴上，出现一个少年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