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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将材,这俊俏世子老娘要了苏兮月姜正觉 全集

佳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上应该不会轻易的答应吧?你是怎么说服他的?”祝氏虽是深闺妇人,但是对于皇上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她们这位皇帝可不是什么好沟通的人。苏兮月眨巴了下眼睛,将今天在御书房的事情说了一下。“那你......真的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吗?”祝氏听到苏兮月的身体情况,不由得有些忧心。“是很难但不是一定不会有。而且我也不是会甘心困于后宅的人,我的价值从来不在这小小的四方天地,我也不会容许我的未来只是这样,所以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并不一定是坏事。”苏兮月看出了祝氏的难受,可是在这个问题上她们很难能达成一致。“我知道你有更广阔的天地,可就是有些难受。”祝氏虽然是将军之女,但是从小在京城长大。祝老将军虽然很宠她,但是到底是常年都驻守在边疆,与祝氏聚少离多。祝...

主角:苏兮月姜正觉   更新:2025-01-11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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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兮月姜正觉的其他类型小说《天生将材,这俊俏世子老娘要了苏兮月姜正觉 全集》,由网络作家“佳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应该不会轻易的答应吧?你是怎么说服他的?”祝氏虽是深闺妇人,但是对于皇上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她们这位皇帝可不是什么好沟通的人。苏兮月眨巴了下眼睛,将今天在御书房的事情说了一下。“那你......真的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吗?”祝氏听到苏兮月的身体情况,不由得有些忧心。“是很难但不是一定不会有。而且我也不是会甘心困于后宅的人,我的价值从来不在这小小的四方天地,我也不会容许我的未来只是这样,所以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并不一定是坏事。”苏兮月看出了祝氏的难受,可是在这个问题上她们很难能达成一致。“我知道你有更广阔的天地,可就是有些难受。”祝氏虽然是将军之女,但是从小在京城长大。祝老将军虽然很宠她,但是到底是常年都驻守在边疆,与祝氏聚少离多。祝...

《天生将材,这俊俏世子老娘要了苏兮月姜正觉 全集》精彩片段

“皇上应该不会轻易的答应吧?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祝氏虽是深闺妇人,但是对于皇上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她们这位皇帝可不是什么好沟通的人。
苏兮月眨巴了下眼睛,将今天在御书房的事情说了一下。
“那你......真的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吗?”
祝氏听到苏兮月的身体情况,不由得有些忧心。
“是很难但不是一定不会有。而且我也不是会甘心困于后宅的人,我的价值从来不在这小小的四方天地,我也不会容许我的未来只是这样,所以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并不一定是坏事。”
苏兮月看出了祝氏的难受,可是在这个问题上她们很难能达成一致。
“我知道你有更广阔的天地,可就是有些难受。”
祝氏虽然是将军之女,但是从小在京城长大。祝老将军虽然很宠她,但是到底是常年都驻守在边疆,与祝氏聚少离多。
祝氏从小就跟着她母亲长大,那是一个很传统的大家闺秀,这种情况之下,祝氏的性格自然与她母亲更为接近,但是又带着些父亲的洒脱。是一个传统且洒脱的人,反正整个人矛盾的很。
不过苏兮月就不同了,她从小在军营里长大,性格更像她那位做元帅的外祖父。
而且由于她的成长过程中缺少女子的陪伴,导致她的思维更加偏向于男性,更加大条,这也是导致她上辈子惨剧的原因。
想事情是一根筋,认准了姜正觉,就一心一意的为人家着想,从来没想过人家做这些背后的深意,最后等到被人家扒皮抽筋了之后才反应过了,可是那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她也再没能逃出那个泥潭。
不过重来一世,一切都还来的及。
“母亲放心吧,我一定会活得很好,比其他人都要好。”
苏兮月轻轻的拍了拍祝氏的手背,以示安慰。但是再多的话她也说不出来了,有些思维并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纠正过来的,还是慢慢来吧。
送走了祝氏,苏兮月就开始着手整理出征的事务了。
祝家军都是驻扎在边境的,所以只需要给留守的几位副将去个信,让他们直接从驻扎地走就可以,因此这次并不需要大军开拔。
苏兮月这次回来带的人也不算多,她留了几个得力的女兵给祝氏以备不时之需,其他人都跟着苏兮月离开。
由于人不算多,所以苏兮月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事情。在第三天的清晨带着人往边关赶去,走的悄无声息的。
只有皇帝等少数几个人知道她已经离开了。
就连苏父也是在找不着苏兮月的时候,才知道苏兮月已经离开了京城,感觉到自己被无视的苏父,自己生了好大一顿闷气。
苏兮月一行人轻骑简装,一路几乎都没停,在第五日终于是赶到了边关。
边关的情况和苏兮月预想的差不多,入眼望过去满目疮痍。
但是人员的伤亡情况不算严重,尚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前段时间苏兮月虽然表面上对这件事情不闻不问,但到底还是忧心边关的情况。
私底下下了命令,让几个副将悄悄的带人过来增援,最大限度的保护当地百姓的性命。
所以目前看来,人员伤亡还是处在可控范围内的,就是损失了不少钱财。
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
作为元帅,无令调兵是大忌,况且炎国皇帝还是个多疑的性子,自然要更加小心一些。
“元帅,现在的情况还在咱们控制之下,我们提前过来两天,了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一个副将走过来给苏兮月汇报,顺便将她的马匹交给了身边跟着的小兵,让他把马牵去马厩。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伤亡人数统计了吗?刚刚骑马一路过来,好像不算特别多。”苏兮月也顾不得要去休息一下,毕竟现在还是要以战况为主。
“我已经派专人去统计,估计下午的时候具体的数据就能出来。不过战况有些焦灼,对方咬的很紧。这段时间炎国边关的几个将领没有一个顶用的,导致对方在炎国境内长驱直入,对我国的士兵的士气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副将默默地叹了口气,他在边关驻守了一辈子,前后跟过几个元帅都是有大才之人,最看不惯这种酒囊饭袋,一点用都没有,纯纯就是拿百姓的生命在开玩笑。
“好了,回军营商量。既然我来了,自然不会让百姓继续受苦。”
苏兮月也知道这群人到底什么德行,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压根儿没抱希望,这群人可以守护住炎国。
这也是她提前让人赶过来的原因,如果没有她的暗中帮助,情况说不准会更糟糕,丢的可能也不止这几座城。
一群人簇拥着苏兮月往大帅营帐走去,一路上一直有其他的副将过来汇报最近的情况。
也不只是这边的,还有祝家军驻守地的情况。
苏兮月离开驻守地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大事几位副将都会写信告诉她,但是涉及到一些小事,副将可能就自己做主,这次见到苏兮月,正好做一个总体的汇报,让苏兮月对于边关的情况有一个更加完整的了解。
这一路苏兮月耳朵就没有空过, 她听着有些头疼,不过这些事情确实比较紧急,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一群人在营帐里一直待到晚上,最终敲定了一个可行的作战方案。
方案定下来几位副将也陆续离开了营帐,苏兮月躺在椅子上,将自己整个都放空,什么都不想思考。
她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今天又商量了一天的事情,整个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现在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疲惫感袭击了她。
苏兮月现在真的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雨儿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自家小姐这么没有形象的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好在没有其他人看到,出门之后又是那个优雅大方,处变不惊的苏兮月元帅。

旁看戏的苏兮月和祝氏。
脸色不由得沉了沉,毕竟两人看热闹的意味有些太浓了。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是有什么异议吗?”
苏父冷着脸看向两人,面上尽是不悦。
“父亲啊,三皇子就是个烫手的山芋,这种情况下谁敢随意插手?别忘了,人是皇上亲自送去三司大牢的,父亲是要和皇上对着干吗?”
苏兮月手里把玩着一串珠子,这是之前在边关的时候,一个僧人送给她的,说是她身上杀气太重,正好能中和一下。
“大姑娘这话是让我烟儿去死吗?”苏父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柳姨娘就忍不住了,一脸愤恨的盯着苏兮月。
“姨娘,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你只是个姨娘,我是嫡女,是炎国正经的大将军。你和我说话,应该是要行礼的吧?”
苏兮月猛的将自己手上的珠子往桌子上一拍,身上气势全开。
她到底是在边关战场上长大的,身上的气势当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你......”
柳姨娘没想到苏兮月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之前苏父宠着她,所以苏兮月对她一向是恭恭敬敬的,这么突然就敢这么做了。
“反了你了!敢这么和长辈说话!”
眼看着自己爱妾受了委屈,苏父自然是忍不了的,也跟着拍了桌子,厉声呵斥苏兮月。
“老爷,这些年我一直病弱所以你将管家权给了姨娘,我就认了。但是没想到姨娘管家这许多年,倒是将性子养的越发没了规矩,连姨娘基本的规矩都忘了。说出去让人笑话,还以为我们这苏府都是些没有教养的人!”
一旁坐着喝茶的祝氏,淡淡的开口,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语气里的气势却是一分不弱。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教养?”
苏父本来就不喜欢这个主母,现在看到祝氏尽然敢这么和他顶嘴,火气直冲头顶,猛的站了起来。
“父亲,有些事情该做,有些事情不该做。相信父亲能分的清楚,毕竟你们想死别拉上这苏府上下这么多人。”
苏兮月将珠子又绕回自己手腕上,脸上的表情是和祝氏如出一辙的淡定。
“至于姨娘,既然叫你一声姨娘,你就该摆正自己的位置。入府这么多年也没能给父亲开枝散叶,放到其他府里早就被主母发卖了。我母亲仁善,没想的养出了你这般的性子,着实是没规矩。”
事情既然说到这个程度了,苏兮月干脆将所有话都挑明了说。
“你......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反倒管起你老子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苏父看着母女俩这样子,一时间感觉自己被气的头昏脑胀的,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就晕过去了。
“父亲说笑了,女儿只是怕您昏了头,葬送了这苏府上下100多条无辜的性命。”
苏兮月这些年随着外祖南征北战,自然不会惧怕苏父这小小的威胁。
“况且,夫君曾说过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还记得,我娘家遭难的时候,我想帮衬一二,夫君是用这句话打发了我的。既然这样,一个嫁出去的庶女,夫君这么着急做什么?”
祝氏坐在上首,手里端着一杯茶,慢悠悠的喝。
“你......这是翻旧账的时候吗?况且这两件事情能相提并论吗?当时的祝家是我能插手的吗?”
苏父没想到自家这位一向唯他是从的夫人,居然敢这么对他。
“三皇子这件事情,是我们这种臣子能插手的吗?夫君,还是想清楚比较好。”
祝氏并不将苏父的愤怒放在心上,表情完全没变。
苏父被祝氏堵的说不出话来。
他确实想反驳几句,可是祝氏说的话都是他曾经说过的,他连反驳的角度都找不到。
柳姨娘一看这个形式好像不太对,眼泪又哗哗的流下来,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心疼。
“姨娘这眼泪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家死人了呢?看着多少有些晦气了吧,三皇子还没定罪呢,姨娘做什么这副表情?”
苏兮月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口茶,语气戏谑。
“怎么说话呢?兮月要懂礼貌,不能私下议论三皇子。”
祝氏伸手捏了捏苏兮月的琼鼻,虽然是埋怨,但是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宠溺。
“是,母亲,兮月知道了。”
苏兮月抱着祝氏的胳膊撒娇,完全无视了屋子里的其他人。
柳姨娘原本哭的正伤心,被祝氏的话一堵,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哭。
苏父看着母女两这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带着柳姨娘离开了。
“总感觉我父亲头上在冒烟。”
苏兮月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笑眯眯的说。
“你呀,就皮吧。”
祝氏轻轻拍着苏兮月的几脊背,苏兮月乖乖的趴在祝氏的膝头。
“言归正传,你现在手里掌握着整个祝家军,皇上生性多疑,免不得会忌惮你。你一定要谨言慎行,绝对不能让自己扯入到三皇子这件事情中。”
祝氏看着无关人等都已经离开了,收的脸上的笑意,正了脸色叮嘱苏兮月。
“放心吧,母亲。我这么多年在军中不是白混的,我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影响到祝家军。皇上已经杀了我外祖父,我绝对不会让他抓住我的把柄。”
苏兮月在祝氏膝头赖了一会儿,坐起身来笑着回应。
轻信渣男这种事情有一辈子就够了,她都重生回来了,自然不会重蹈覆辙,她一定会将祝氏和祝家军一起保护好。

苏兮月不是不忧心边关的情况,但是她还在等,等皇帝求上门的时候。
只要皇上主动来求她,那她想做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这个时候比的就是双方谁的耐力更好,耐力这种东西东西,苏兮月向来不缺。
于是外面已经闹到人仰马翻,苏兮月窝在自己的院子里岿然不动,外边的那些事情完全没有影响到她。
“小姐边关的情况这么紧急,我们真的不用管吗?”就连雨儿都开始着急了。
看着苏兮月慢悠悠喝茶的样子,雨儿急的额头直冒冷汗。
她也是在边关长大的孩子,所以她能明白现在的情况其实已经非常紧急了。
那群守城的郡守真是没用,这才几天啊,炎国边关就丢了好几座城,手下那么多军队居然没有一个能拦住敌军,真是离谱了。
“管,但不是现在。皇上还没有找我,说明他心里还有顾虑,他还忌惮我们祝家军的势力。既然这样,那就先让他找人抵抗敌军吧,就朝里那群酒囊饭袋,有几个能真正的带兵打仗?”
苏兮月又往嘴里丢了一颗葡萄,看着悠闲极了。
“也是,我们小姐带兵打仗的本事可是老元帅亲自教出来的,自己对这一道还颇有天赋,朝中有几个人能比得上您。”
雨儿仔细的想了想,发现自家小姐的话虽然说的有些自傲,却是实话。
朝里那群将军一个个大腹便便的,一看就是在京城里娇养起来的,哪个有真本事带兵打仗,上了战场估计跑的比谁都快。
有等了两天,苏兮月桌上的信又多了几封,皇上书桌上的信估计又厚了不少。
一大早,苏府的大门就被敲响了。
“苏将军?苏将军,你在吗?”
一个尖细的嗓子在门外响了起来,一听就是宫里出来的人。
苏兮月的院子在苏府的中央,所以她并没有听到敲门声,但是早起的祝氏恰好听到了敲门声,连忙让自己身边跟着的人把门打开,将人迎进来。
来人是皇帝身边的一个小公公,这个公公是皇帝身边大太监的养子,也是皇帝身边近身伺候的人。
见到来人,祝氏惊了一下,站起身来迎出去。
“苏夫人安好,怎么不见苏将军?”小太监是个会来事儿的,笑眯眯的迎上来,随着人一起往屋里走,四面看看并没有见到苏兮月,不由得有些疑惑。
“咳,小姑娘还在梳妆,还请公公稍等。”祝氏轻咳了一声,手指不着痕迹的给自己的贴身丫鬟打了个手势。
丫鬟会意,离开了大堂向着苏兮月的院子过去,赶快去喊他们家大姑娘起床了。
是的,往日这个时候苏兮月还没起床。
这段时间,苏兮月在府里整天都是无所事事的,作息时间紊乱的很。
妥妥的处于一个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状态。
不过祝氏惯着她,也心疼她这么多年在边关受苦,所以也就由着她睡,反正是在自己家里,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可是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一大早来拜访,时间真的是卡的刚刚好。
小丫鬟去到苏兮月的院子的时候,苏兮月已经醒了,但是还没有梳洗,懒洋洋的靠在床榻边翻一本杂记。
“大小姐,宫里宣旨的公公已经到了,夫人让我来请您去前厅。”丫鬟微微俯身给苏兮月行了个礼。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是言语间却丝毫不见慌张之色。
这丫鬟是从小跟着祝氏一起长大的,与祝氏之间的默契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
有时候两人之间一个眼色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刚刚祝氏让她来找苏兮月的时候,态度很是从容,一看就知道不是很着急,所以丫鬟自然也就不会随便催促苏兮月。
“好的,雨儿给我梳妆。”苏兮月将看了一半的书放下,走到梳妆台边坐下。
苏兮月想着皇上这几天一定会忍不住,但是没想到他比她想的还沉不住气,这么快就送上门了。
雨儿手脚麻利的给苏兮月挽了个时兴的发髻,换了身衣服几人就往前厅走去。
这时候,那位宣旨的公公已经在前厅喝了两盏茶了。
看着姗姗来迟的苏兮月,整个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谁让现在他们都有求于这位女将军呢?真给人得罪了,炎国怕是要出事儿的。
“兮月,公公已经等了你好久了,真是没有规矩!”祝氏看似在训斥苏兮月,可是言语中满满的都是对苏兮月的宠溺,完全不见一分责备。
“秦公公见谅,最近在府里的生活过于安逸,人不免得懒散了些。所以来迟了,劳烦公公久等。”
苏兮月转身给小公公行了个礼,她时常会进宫,所以对这位公公也是熟悉的很,笑着寒暄。
“将军说笑了,是咱家来的早了些,扰了将军清梦。实在是事态紧急,拖不得了。”
小公公嘴角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但是也没法儿说什么,只能笑着和苏兮月寒暄。
“不知公公这一大早的来我苏府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苏兮月自然是知道这位小公公的来意,但是她不想明说,等着对方开口求她,这样事情才有意思。
“不知道苏将军可关注过最近边疆的情况?”
小公公斟酌了一下自己的措辞,开口问。
“略有耳闻,但是没有特别关注,只知道一个大概,不知道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祝家军的驻扎地不在那里,影响不到我的吧?”
苏兮月轻轻的扇了扇手里的扇子,脸上满满的都是疑惑。
小公公嘴角一抽,感觉自己脑瓜子里面嗡嗡的响。
好一句不清楚,要不是他知道大家都是个什么德行,他就信了。
不过既然苏兮月这么说了,那就说明她一定有所求,有所求就有的商量。
“咱家这次来就是给陛下传话的。”
听到这句话,祝氏和苏兮月以及一众丫鬟婆子都自觉的跪下,等着听公公带来的旨意,虽然没有落实到地面上的圣旨,但是也不能不拿口谕当圣旨啊!

苏父很高兴。
拉着苏挽烟询问她过的好不好。
苏兮月则拉着祝氏坐下。
看着众人围住苏挽烟说讨巧的话,祝氏还是气的不行,被苏兮月说话引去了注意力才罢。
帝后很快出现,大家齐齐拜见,又说了一些场面话后,庆功宴算是正式开始了。
苏兮月正有一口没一口吃饭。
却正对上苏挽烟的眸子,自然看见了她眼底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她挑眉。
苏挽烟今晚有安排?
下瞬。
苏挽烟就忽然干呕了起来,被姜正觉搂在怀里时,还指着桌面上的东西说腥。
众人神色顿时暧昧起来。
皇后大喜:“可是有孕了?”
姜正觉一脸激动。
连炎帝都跟着紧张起来:“快!叫太医!”
这时大家都想起来苏兮月还在,望向她的眼神不免都有些看笑话的同情。
苏兮月好笑。
还真是一出好戏啊。
苏挽烟这是看她要露脸,故意安排在这个时候恶心她?
可惜啊。
今晚却不是个好时候。
太医来的很快,扶脉片刻后跪地:“恭喜皇上,恭喜三皇子,如珠滚盘,喜脉无疑,应当已经一个多月了。”
炎帝哈哈大笑:“好!好啊!赏!”
在这个好日子里,有了身孕,果然是可以万众瞩目的。
苏挽烟很得意。
觉得自己很会算计。
她起身谢恩,娇娇弱弱的样子我见犹怜。
“还要谢谢姐姐的成全,否则妾身肚子的孩子都不一定能保下来。”
说着是谢恩。
实则是把苏兮月架到火上烤。
这话也耐人寻味。
什么叫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保下来?
众人猜测,难道是苏兮月暗地里做了什么事?
苏兮月笑着遥遥举杯:“还是妹妹你自己争气的缘故。”
直接打脸回去。
暗讽苏皖月爬床有本事。
大家脸色晦暗起来,就在炎帝打算做和事老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闷闷鼓声。
那是登闻鼓。
登闻鼓响,必关军国大务,大贪大恶,奇冤异惨。
满堂人都变了脸色。
尤其是炎帝,他冷冷道:“出去看看是何人击鼓!”
苏兮月端起酒杯,悠闲品尝葡萄美酒。
今天的重头戏终于上场了。
外头的人很快被带进来,却是不止一人,乌泱泱一群,足足有十几人。
苏兮月的目光被远远缀在后头的人吸引了。
那是个长身玉立的男子。
他身量消瘦,只着一件朴素青衫,浑身上下只有头上簪着个素玉簪子。
却端的是风光霁月一般风姿。
他自带着一股贵气,走动时周身的人都无端端隐去了,虽然看不清脸,却叫人心醉。
“堂前何人,为何击鼓。”
待人都站齐了,炎帝冷声发问:“若是没有什么大恶冤案,你们可都是要受罚的!”
苏兮月冷笑。
这便是炎帝了。
他想名垂青史,所以最擅长伪装自己真面目,他希望自己治下一片清明,所以最喜粉饰太平,哪怕下头满是疮疤。
面对伸冤的民众。
他首先做的不是安抚好奇。
而是警告。
那些人面对炎帝,自然是害怕的,但他们身上背负着的冤屈,却是支撑他们的勇气。
“皇帝老爷!俺们要伸冤啊!”
有个老头儿率先跪下:“俺儿子死的惨啊!他以前是在福州治盐的,只因为发现盐里有东西,就找到了盐吏那里。谁知道竟惹下祸事!”
老头儿哭得声泪俱下。
“俺儿子被杀人灭口埋在盐堆里,俺儿媳妇好不容易找着他的尸首,告到了巡抚那里,竟然被......奸污后杀掉了。”
炎帝拧眉:“你便因为这事击登闻鼓?”
“不止!”
有个文人模样的中年男人走出:“这只是江南冤案之一,陛下眼前这些人,尽是江南冤案苦主。陛下以为,这十几人只是死了家人?”
“不,这五人是不同村子的人,他们五人的村子被屠杀尽了;而这十人全家死绝。所死人口,五百人有余。”
话落。
众人哗然。
有些朝臣不禁站了起来。
“五百人?怎么可能!若真死了五百人有余,那户籍可怎么处理?”
文人冷笑:“全部按瘟疫处理,大人回去一查便知,这几年江南报了几起瘟疫。”
朝臣不可置信:“谁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做下这等恶事?”
问完这朝臣就后悔了。
因为那文人指住了三皇子姜正觉。
“正是三皇子,姜正觉。”
而姜正觉面如死灰,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
刚还得意的苏挽烟脸色苍白,惊慌失措。
怎么回事?
这事不是要到年底才会爆出来吗?
为什么提前了?!
“放肆!”
炎帝怒极,拍桌而起:“你可知污蔑皇子是何罪过!!”
文人根本不惧怕他,捧着证据道:“还请皇帝陛下下旨,关押三皇子姜正觉,另三司会审此案!”
朝臣不敢说话。
炎帝伸手拿起茶盅狠狠掷到地上:“住口!来人呐!把这人给朕拿下!!”
“请陛下三思。”
就在这时,众人身后传出一道舒朗男声。
萧樾缓缓步出。
他抬头盯住炎帝,拱手道:“见过陛下。”
姜正觉大惊。
萧樾?
他怎么会在这里?!
炎帝也吃惊萧樾会在这儿,他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他了,甚至以为他死了。
“萧樾?”
“正是儿臣。”
萧樾自称儿臣,冷凝了眉目道:“这几年儿臣被困,日日夜夜思念陛下,日前终于脱困,这才来见陛下。”
炎帝愣住:“有人困了你?”
萧樾:“是,三皇子着人困住儿臣,囚禁与马市街为奴为婢。”
他说起这话时很淡然,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儿臣已修书一封,告知故国,好在儿臣舅舅尚在,想来他不日必定会来访。”
姜正觉摇摇欲坠。
而苏挽烟已经很没出息的昏死过去了。
苏兮月淡淡看着炎帝。
她倒要看看,炎帝究竟要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没了祝家军保护,他要怎么护住姜正觉?

“真是气死人了!”
雨儿给苏兮月束头发时嘀嘀咕咕:“外头都传遍了,说三皇子如何如何爱重二姑娘,两人如何如何情比金坚。竟把大姑娘您说的跟拆散她们的祸首似的!”
苏兮月挑眉:“这么快就有传言了?”
柳姨娘母女俩还真是煞费苦心。
想也知道。
这才过去半日,若没有背后推手,怎么会有这些似是而非的谣言出来。
苏兮月对着镜子左右看看。
起身道:“走吧。”
主仆俩一前一后出去,坐上马车出了苏府,摇摇晃晃向马市街而去。
“大姑娘,咱们来这儿干什么?”
雨儿好奇道:“想要买马直接从边境挑了来不更好吗?那里可都是上过战场的良驹宝马,哪是京城这些肥马儿可比的。”
“来找人。”
苏兮月跳下马车。
她要找一个被压在泥沼里的人。
雨儿挠挠头跟上去。
两人七拐八拐到了一个暗巷,里头挂着猩红灯笼,间或有浑身散发着臭味儿的人擦身而过。
就在一个黑瘦的男子越过去时。
苏兮月骤然伸手,精准的捉住他的胳膊,手上微微一个用力,那男子就跪到了地上。
“哎哟哟,姑奶奶,您宽宽手,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手上赫然是苏兮月的荷包。
雨儿愤怒拔剑:“狗贼你居然敢偷我家姑娘东西!”
苏兮月拦住了她,淡淡道:“我可以放过你,不过你要带我去找一个人。”
这种鱼龙混杂的人消息是最灵通的。
男子立刻问:“什么人?”
苏兮月:“萧樾。”
男子双眸大睁。
萧樾是谁?
他是大辽国送到炎国的质子。
大辽国的七皇子。
据说他母妃是一国贵妃,很受大辽皇帝宠爱,不过在前年他母妃死后,他就彻底失去了价值。
因为大辽国有了太子。
而萧樾,已经是个弃子了。
失去了价值后皇帝对他没了兴趣,之前看不惯他的人把他丢到马市街,指使人日夜折辱他。
苏兮月找到萧樾时。
他正被人摁在地上殴打,饶是浑身血肉模糊、衣不蔽体,他背脊却仍旧挺直如松。
“住手!”
雨儿大喝。
苏兮月根本不废话,抽剑上前,面无表情且干净利落砍掉那些人的手。
那些人哀嚎尖叫起来。
晕的晕,跑的跑。
苏兮月扔下一包银子。
“指使这些人羞辱你的,是三皇子姜正觉,还有五皇子姜武安,十方街聚合堂胭脂铺是你母妃的,里边都是她的人。你要赶紧走,免得有人来找你麻烦。”
说完她扬长而去。
她没注意。
伏在地上的男子费力抬头,露出泥泞黑发后一只阴鸷冰冷的眼眸。
他死死盯着苏兮月的背影。
似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那边上了马车后,雨儿忍不住了:“大姑娘,您怎么知道那个铺子的事啊?”
苏兮月垂眸:“打仗的时候听说的。”
上一世聚合堂的人找到萧樾,借着这件事还有三皇子暗地里贪赃枉法的一些证据,闹上了朝堂。
因为这件事三皇子被申斥。
也跟太子之位自此无缘。
那时他们已经成亲,皇帝因为祝家军包容三皇子,这一世她要在成婚前把三皇子拉下马。
只有这样。
她才能不嫁给那个蠢货。
办完这件事。
苏兮月心情好了许多,买了许多吃食才回府邸。
回去发现苏父正在等她。
“父亲怎么来了?”
放下东西,苏兮月似笑非笑。
她回来已经好几日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呢。
“我想跟你商量商量烟儿和三皇子的事。”
苏父脸色冷凝:“我听你姨娘说了,你好像不满烟儿跟着三皇子?你不能这样自私,烟儿已经是三皇子的人了,你若不同意,就是逼她去死。”
“那就去死。”
苏兮月坐下:“白绫或者毒酒,叫她挑一样吧。”
“你!”
苏父怒极拍桌:“你怎么如此狠毒?那可是你妹妹!你就一点不顾及你们姐妹之情?”
“她和三皇子颠鸾倒凤的时候,可有想过姐妹之情?”
苏兮月怼回去:“父亲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吧,我不点头,苏挽烟断然进不了三皇子府。”
说完她起身进内室:“女儿累了,就不送父亲了。”
现在正是犒劳三军的时候。
若这时苏挽烟进了三皇子府,那祝家军就会不满,就连天下万民也会质疑这桩婚事。
三皇子去请示了皇帝必定被大骂一通。
所以他们把主意打到了她头上。
“你究竟想如何!”
苏父叫住苏兮月,好似很头疼一般喘息:“你不发话,陛下不许她进三皇子府,就当为父求你了,你妹妹已经是三皇子的人了。”
三皇子今天本来带走了烟儿。
谁知道陛下知道了,派人去三皇子府赶走了烟儿,还当众叱骂了三皇子。
苏兮月站定。
背对着苏父道:“苏府嫡庶不分许久了,也是时候该正一正规矩了。”
......
翌日。
正院儿。
苏父和祝氏坐在上首。
苏兮月在下首坐着,淡然捧着茶盏喝茶。
柳姨娘脸色难看站着伺候。
苏父干咳两声:“从今天开始,还是由你管家吧,柳氏毕竟小家小户出身,叫人看了也不像样。”
这话犹如一巴掌扇在柳姨娘脸上。
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屈辱感逼得她恨不得仰头大叫,可为了苏挽烟的将来,她只能忍住。
“以前是因为夫人您身子不好,这才叫我暂时管家,往后还是由夫人管事的好。”
她干巴巴的笑。
祝氏拧眉,不解发生了什么。
但她不是圣母,自然不会把管家权推出去,顺势就把这事接下来了。
柳姨娘呕的不行。
交了对牌后,拧着帕子直瞅苏兮月。
这下总可以叫她闺女进三皇子府了吧?
苏兮月笑了笑,起身道:“母亲,我回来这几日,也该进宫去给陛下请安了,您先歇着,我回来再陪您说话。”
祝氏点点头叫她赶紧去。
半个时辰后。
皇宫。
小太监引着苏兮月进了太极殿,见到了炎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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