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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后续

慕楠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带来的钱财大部分被亲戚骗走,好在当初来沈家村的时候摸不清情况,留了个心眼,悄悄在后山上埋了一箱子金银财宝。这些钱让沈家成功渡过了最困难的灾荒年,一个孩子都没饿死,偶尔还能吃上肉,日子过得比村里其他人家都舒坦。背后谁不羡慕沈老头娶了个有钱的美娇娘,当初曾经阻拦自家儿子娶城里千金小姐的老婆子们,闻着时不时飘出沈家小院的肉香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村里都羡慕沈老头有福气,可唯独沈老头不记挂沈老太的恩情,把沈老太对这个家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平日里有点什么好东西都是留给前老婆生的沈老大,沈老太生的俩儿子和一个闺女谁都没有份。丈夫偏心前老婆生的儿子,加上生活上的鸡毛蒜皮,种种不如意把沈老太硬生生从大家闺秀逼成了泼辣妇人。“之前抢我乖宝婚事的时候...

主角:沈单染沈大丫   更新:2025-01-10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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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单染沈大丫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后续》,由网络作家“慕楠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带来的钱财大部分被亲戚骗走,好在当初来沈家村的时候摸不清情况,留了个心眼,悄悄在后山上埋了一箱子金银财宝。这些钱让沈家成功渡过了最困难的灾荒年,一个孩子都没饿死,偶尔还能吃上肉,日子过得比村里其他人家都舒坦。背后谁不羡慕沈老头娶了个有钱的美娇娘,当初曾经阻拦自家儿子娶城里千金小姐的老婆子们,闻着时不时飘出沈家小院的肉香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村里都羡慕沈老头有福气,可唯独沈老头不记挂沈老太的恩情,把沈老太对这个家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平日里有点什么好东西都是留给前老婆生的沈老大,沈老太生的俩儿子和一个闺女谁都没有份。丈夫偏心前老婆生的儿子,加上生活上的鸡毛蒜皮,种种不如意把沈老太硬生生从大家闺秀逼成了泼辣妇人。“之前抢我乖宝婚事的时候...

《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后续》精彩片段


她带来的钱财大部分被亲戚骗走,好在当初来沈家村的时候摸不清情况,留了个心眼,悄悄在后山上埋了一箱子金银财宝。

这些钱让沈家成功渡过了最困难的灾荒年,一个孩子都没饿死,偶尔还能吃上肉,日子过得比村里其他人家都舒坦。

背后谁不羡慕沈老头娶了个有钱的美娇娘,当初曾经阻拦自家儿子娶城里千金小姐的老婆子们,闻着时不时飘出沈家小院的肉香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村里都羡慕沈老头有福气,可唯独沈老头不记挂沈老太的恩情,把沈老太对这个家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

平日里有点什么好东西都是留给前老婆生的沈老大,沈老太生的俩儿子和一个闺女谁都没有份。

丈夫偏心前老婆生的儿子,加上生活上的鸡毛蒜皮,种种不如意把沈老太硬生生从大家闺秀逼成了泼辣妇人。

“之前抢我乖宝婚事的时候你说的啥,什么大丫年纪最大,要定亲也是大丫先订,现在怎么不放这种瞎屁了,偏心眼的老东西!”

沈老太当初嫁给沈老头也是形势所迫,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

如今看偏心了一辈子的老伴明着欺负她的儿孙,气得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责骂。

“你胡咧咧什么,本就是大丫年纪最大,该先定亲,现在不是又找了户人家吗。”

沈老头抽出嘴里的旱烟袋,语气不像之前那么强硬,有些心虚。

“呵,老大家的可真是本事得很,吃定了这门婚事有乖宝顶着,这么麻溜地就给沈大丫另寻了门婚事。”

“你小声点,被人听到看笑话不说,大丫的名声毁了可耽误找婆家。”

“我呸!还想找婆家,也不看把我乖宝给坑成什么样了,不要个逼脸!”

“你这不讲理的老婆子.......唉!”

老头被老婆子噎得说不出话来,说又说不过,索性拿着旱烟袋躲到院子外面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正在这时东厢房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

王大花手里拿着把瓜子躲在屋里听婆婆骂了半天,硬是没吱声。

眼看公公被骂得躲了出去,把瓜子往桌子上一扔,打开门便踏了出去。

“娘,都怪我没把大丫管好,实在不行就把我们大房给分出去吧,也免得整日里惹您老人家生气。”

她再不出来迎战泻耗婆婆的怒气,怕真被大丫的新婆家听了去,影响两家的婚事。

这门亲事是她好不容易才求了娘家大嫂给介绍的,听说男方也在部队上当兵,吃的国家饭,正儿八经的铁饭碗,条件不比顾家的差。

就算比顾家差也没啥,至少人家男方不跟顾家小子一样,不能人道。

她的大丫命可金贵着呢,岂是二房那胖丫头能比的。

不是她刻薄,就二房那丫头五大三粗又黑又壮的模样,能嫁给伤了命根子的顾家小子都算是高攀。

王大花站在东厢房的门槛前低垂着头,唯唯诺诺地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没人看见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哼!王大花你终于不当那缩头乌龟了,还以为你会多藏几天,没想到道行也就这样,我还高瞧你了。”

“想分家没胆子跟老头子提,借这事提出来,不光把责任往老娘身上推得干干净净,又能把你们大房不仁不义的名声洗清,真是一箭双雕,打得一手好算盘!”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次大丫做得确实不对,加上我们家孩子年纪大,吃得多,怕委屈了二弟三弟两家。”

“要是真怕委屈了你们二弟三弟两家,就让沈大丫嫁过去,你多干点地里的活,别总想办法偷懒打滑。”

沈老太看着这个惯会装模作样的继子媳妇就生气,丝毫情面不给她留,直接怼回去。

“我......大丫那孩子主意正着呢,媳妇也做不了她的主。”

王大花一噎,憋了半天才憋出来这么句话,摆明了不愿把自家孩子往火坑里推。

“放你娘的屁,当老娘好糊弄呢,你既然做不了沈大丫的主,那老婆子就做这个主。”

沈单染蹙眉听着外面的争吵声,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伸出粗胖的手指将窗户纸戳破,黑又壮的庞大身躯趴在桌子上往外看。

正如她预料的那样,这就是六七十年代才有的土房子,院子里除了一棵开得正艳的桃花树,再没有其他东西。

桃花树下,一个头发银白的老太太穿着打满补丁的藏青色棉袄,正一脸气愤地指着东厢房门口处站着的妇女大骂。

“娘,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们大房,什么好事都想着二弟三弟,不然这门婚事当初也不会跨过大丫直接给了染丫头。

大丫这孩子就是个心善的,看染丫头长得跟头黑熊精似的,这副模样不好找人家,才忍痛将这门亲事让出来,你可别辜负了孩子的一片心意啊。”

王大花嗷嚎的声音响彻小院,震得沈单染耳膜嗡嗡响。

“你才黑熊精!王大花你是不是吃屎了,嘴巴这么臭!也不看看大丫那张鞋拔子脸,跟你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还好意思嫌弃我乖宝。”

被说成黑熊精的沈单染一僵,这个女人真的好冒昧,她不喜欢。

“娘,儿媳偷偷找算命先生合过八字,人家说大丫跟顾家那小子犯冲,要是结婚对咱家大不利。”

王大花生怕别人听见似的,捏着嗓子低声说道。

她又不傻,顾家的条件是不错,但听娘家嫂子打听来的小道消息,顾家的后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伤了命根子,不能人道了。

她怎么忍心看自己的闺女往火坑里跳,费了好大劲才抢来的婚事只能作罢。

原以为这事只有她们夫妻跟娘家那边的人知道,哪曾想大丫那死孩子晚上不睡觉偷听他们两口子说话,还把这事给宣扬了出去。

被继婆婆知道后,已经在院子里骂了两天两夜,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不过她这个继婆婆再厉害,有公爹压着,也翻不出多大的水花。

顶多就是骂几句,不疼不痒的,就当没听见,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们大房。

王大花侧身对着院子里的婆婆,在对方看不见的角落撇了撇嘴,眼中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殊不知这一幕恰好被西厢房里的沈单染看到。

沈单染挑了挑眉,这妇女不像看上去的那样憨厚老实呢。

“娘,大嫂,你们都别吵了,这门亲事要不咱们把彩礼还给人家,退了吧。”

沈单染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补丁袄子的清秀妇人,只见她面色憔悴,满目愁容,像是有什么心事。

“退?!弟妹说的倒是轻巧,整整一千块钱的彩礼上哪里弄去,还不是得从咱们公户上出。

要不是给你那个病秧子儿子抓药,钱都花出去了,我们还用这么为难吗。”

王大花一反刚才唯唯诺诺的模样,像个泼妇似的指着年轻妇人骂。

年轻妇人性子温柔,被骂得脸色僵了僵,低垂着头,硬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王大花见她这副模样,骂得更起劲,还指桑骂槐指责老太太偏心自己的亲儿子。

“王大花你反了天啦,当初说好的这门婚事乖宝让给大丫,但一半彩礼钱得拿出来给国庆治病,你们之前答应过的。

现在又拿这事说理,什么便宜都让你们大房占尽了,还敢骂我孙子病秧子,看老娘不撕烂你的臭嘴!”

院中的老太太说完拔腿就朝着在东厢房门口站着的妇人跑去,那妇人嗷的一嗓子就开始大喊大叫。

“杀人啦,救命啊!”

妇人眼看后婆婆要打自己,嗷着大嗓门满院子跑。

不大的院子里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沈单染只觉脑子懵懵的,心里暗暗祈祷但愿老太太口中的乖宝不是说她。

前世不幸的成长经历,让她对男人望而却步,并不想步入婚姻的坟墓。


要是以后再多来山里几次,家里的日子很快就能富裕起来,大儿子国强娶媳妇的彩礼钱和给二儿子国庆去省城看病的钱也能凑够。

这日子想想都觉得美滋滋,沈建国心情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多年的压力与家庭的重担都压在他身上,年纪轻轻头上就已经开始长白头发了。

生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轻快过。

“爸,二哥,你们快来!”

沈单染趴在地上以身堵住兔子窝的洞口,火急火燎地喊救兵。

“染染,你在哪里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沈建国扔下手上的野兔子就四处寻找沈单染的下落。

“我在这里,你脚下。”

沈单染被沈建国一脚踩在背上,痛苦得面部扭曲起来。

“染染?你趴在地上做什么,赶紧起来,地上这么凉对身体不好。”

他说脚下怎么感觉软乎乎的不对劲,低头一看竟然踩着闺女了,吓得赶紧挪开步子,俯身想把她拉起来。

“爸别动我,这里有个兔子窝。”

沈单染用身体堵着野兔窝死活不肯动,满脸都是泥灰,看起来狼狈至极。

“兔子窝?在哪里,我看看。”

沈建国眼前一亮,没想到今天运气爆发,闺女本事这么大,连野兔的老巢都给找出来了。

“在这里你先堵住,千万不能动,我再去找另外那个洞口。”

直到沈建国俯身趴在地上将野兔窝的洞口堵住,沈单染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

“闺女真是好本事,快去找吧,爸就在这里守着,肯定不动。”

“小妹,你怎么连野兔的窝都给找到了,真厉害。”

沈国庆开始羡慕沈单染的本事了,他以为自己饱读诗书,胸有点墨,在沈家算是见多识广的。

没想到小妹更厉害,实践经验丰富,套兔子的麻绳套、四五百斤的公野猪、野兔的老巢,哪个都离不开她。

不难想象,如果这次进山没带上小妹,他们父子俩顶了天也套不到一只兔子。

更别提那四五百斤重的大野猪。

“野兔窝不难找,等有机会我教你,二哥这边还有个兔子洞口,你堵在这里,我去弄点枯草往洞口里熏烟。”

幸亏她机灵,以防万一,带了盒火柴过来,正好派上用场。

“小妹,你带火柴了?”

沈国庆第一次对沈单染心服口服,纵使是他也想不出进山带盒火柴的事来。

跟着小妹进山,运气都变好了,好像什么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小妹的本事已经远远超过他的预料,沈国庆知道以前的染染不是这样的,自从上次摔了后脑勺以后,像变了个人似的,料事如神,什么都懂。

想到以前看过的灵异故事书,脑海里浮现出一种可能,沈国庆的脸色突然变了。

“二哥,二哥?想什么呢,堵在这个洞口别动,我说可以松开了才可以动弹,知道不?”

沈单染在沈国庆面前晃了晃手掌,将他从走神中拉回来。

“啊?好,二哥不动。”

沈国庆的脸色依然不太好,两种情绪撕扯着他。

他感觉小妹被人夺舍了,芯子换成了不知道打哪来的孤魂野鬼,另一方面又很喜欢现在这个无所不能的小妹。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想远离这个陌生的小妹,心底又有个声音让他靠近。

沈单染没心思管二哥的情绪变化,她拿着火柴盒和麻布袋朝着兔子窝的第三个洞口走去。


鲜红的血液深深地刺激着沈单染的神经,前所未有的怒火像是将她整个人引燃了般,烟雾笼罩。

那一刻,沈单染好像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亲情,什么叫姐弟连心。

对人一向疏离淡漠的她,恨不能将王大花这个恶毒的女人弄死。

春寒料峭,沈家院子的地面很凉,凛冽的寒风将沈单染的发丝吹乱,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快速冲到王大花身边将柳条子一把拽了过来。

前世跟着师父学过五禽戏,会点功夫,在抽柳条的时候刻意伸出脚,将恶女人狠狠地绊倒在地。

“辞儿怎么样,疼不疼?”

沈单染没空搭理四仰八叉像个王八一样仰倒在地上的王大花,将夺过来的柳条往地上一扔,俯下身去抱住沈辞的小身子,仔细地查看他的伤口,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

在看到沈辞白嫩的小脸上那道布满血污深可见骨的伤痕时,她的眼神立马暗沉下来,明亮的眸子里仿佛凝聚着巨大的风暴团。

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敢对一个三岁的幼童下这么狠的毒手。

“不疼,姐,鸡蛋摔碎了,不能吃了。”

沈辞没管自己脸上的伤口,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鸡蛋,看着从破碎的蛋壳里流淌出来的黄色液体,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小嘴撇鼓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刚才被王大花追着抽打,哪怕脸上被抽出了深深的血痕也没见哭一声的小家伙,在看到破碎的鸡蛋后心疼得哇哇大哭。

仿佛失去了非常宝贵的东西。

难过

不舍

看着这令人心酸的一幕,沈单染双拳紧握,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棉花,干涩酸痛。

“还能吃呢,不要紧,拿个碗接住还能吃。”

即将喷爆而出的怒火硬生生被她憋了回去,沈单染不怕脏地伸出手接住沾满尘泥的碎鸡蛋,轻声安慰小家伙。

“真的还能吃?蛋黄都沾上泥巴了。”

沈辞听到鸡蛋还能吃,立马止住了眼泪,看着沾满泥土的鸡蛋,有些不确定。

“没关系的,小辞最棒了,把鸡蛋保护得很好,你看蛋黄还在,等会放在碗里,就可以冲鸡蛋茶了。”

沈单染肯定的回答让沈辞放下心来,可看到已经流淌的蛋清时,小脸又心疼的皱巴起来。

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发出抽气声。

“别动,姐去拿药......草木灰给你把伤口敷上。”

沈单染看着脸上还在流血的沈辞,想伸手触摸看到手心里的蛋黄,又放下。

这么深的伤口得赶紧处理,不然会留下深深地疤痕。

想到沈家现在的条件,药肯定是没有的,最简洁有效的办法就是去锅底下取些草木灰敷上。

烧过的草木灰里已经没有细菌杂质,不容易引发感染,另外还含有单醛、鞣质等成分,能够有效的凝血、消炎等功能。

在医疗条件有限的情况下,草木灰处理伤口是最有效的土方法。

看着懂事乖巧的沈辞,沈单染彻底放下戒心,把眼前的小男孩当成自己的亲弟弟,那种血脉相连的胞弟。

以后,他就是自己要保护的人。

有她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

沈单染暗暗发誓。

“你个死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老娘绊倒在地上,看我不打死你!”

王大花被沈单染狠狠地绊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火气更旺,拿起被扔到地上的柳条子对着她的后背就抽了过去。

“姐,小心!”

沈辞正对着王大花,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看到大伯娘又拿起打过自己的柳条子抽打姐姐,吓得赶紧出声提醒。

“大嫂,你不要打我的孩子。”

方雅速度比不过沈单染这个前世练过五禽戏的年轻人,等她追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王大花正拿着柳条抽打女儿,吓得她赶紧跑过来。

沈单染俯下身跪坐在沈辞面前,身后仿佛眼睛般,伸脚来了个后脚踢,将王大花再次绊倒在地上。

“你这个死丫头片子,敢绊老娘,看我不打死你!”

王大花两次被沈单染绊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都快气疯了。

自从嫁到沈家,有公爹和丈夫撑腰,作威作福几十年,就算跟婆婆争抢东西,也都因为公爹出面阻拦婆婆,而占尽便宜。

在沈家,她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妈,小弟脸上的伤口很严重,你先去厨房拿些草木灰来,给他敷上。”

沈单染看了眼小脸上还在汩汩往冒血的沈辞,又看了眼趴在地上艰难起身的王大花,眼中闪过厉色。

不收拾她一顿,这女人是长不了记性。

“小辞受伤了,好,我这就去拿草木灰。”

方雅走近些才看到沈辞脸上的血痕,心疼的眼泪立马流了下来。

她没想到大嫂敢当着自己的面把孩子打得这么狠,一向心善的她第一次生出分家单过的想法。

自从嫁入沈家这些年,大嫂仗着公爹和大伯哥的袒护作威作福,地里的活经常偷懒不去干,尤其是春种秋收最繁忙的季节,她就开始找各种理由逃避。

大家都知道她就是想偷懒不干活,公爹和大伯哥就是睁只眼闭只眼,当做看不见。

婆婆倒是大闹过几回,可每次都被公爹不轻不重地敷衍过去,还责怪她这个后娘不好,对继子刻薄。

方雅这个当儿媳妇的都看不过眼,可她在家里没有话语权,只能私底下帮婆婆多干些家务活。

每当有好处的时候,大嫂跑得比谁都快,可每当家里有活要干的时候,大嫂总是找个理由开溜。

因为老二国庆体弱多病,需要花钱看病,大嫂每次都得闹腾的鸡犬不宁才安心。

方雅不傻,知道公爹背地里肯定许诺了好处,才让大嫂没闹翻天。

她对这些心知肚明却不在意,总想着只要踏踏实实种地干活,日子总归是越过越有盼头。

可大房一次次地将这种平衡打破,这刚坑得染丫头嫁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转身就把她的辞儿打得这么狠。

泥人还有三分脾性,方雅怎能不气愤。


以前不是没绝过药,每次看到妈为了让他安心吃药,想着法地给他鼓捣吃的,哪怕家里最困难的时候,也不忘去姥姥家要鱼干给他熬汤喝。

看到他不肯吃药,妈以为他又是吃不下去,才私底下找姥姥借钱给他买糖吃。

姥姥家日子也不好过,姥爷这几年因为以前倒卖过药材的事,被人举报,隔三差五就拉出去批斗。

大舅二舅也受到牵连,连工作都丢了。

还有小舅,自从姥姥家出事,以前那个聪明温润意气风发的青年就彻底变了,眼神变得阴郁,性子也变得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姥姥家稍微值点钱的东西都被红小兵给抢走,还有几个妗子都是城里人,有着体面的工作。

因为姥爷的事,她们丢了工作,只能回村种地,换口饭吃。

好在妗子们都是贤惠善良的女人,丢了工作也没有埋怨姥爷,而是回村积极改造,靠种地攒工分。

家里没有了收入来源,光靠姥姥和几个舅妈种地,一年到头也就勉强果腹。

方雅作为方家最小的女儿,备受父母哥嫂宠爱,以前娘家条件好,每次带孩子回娘家,都会大包小包地带一堆东西回来。

姥姥私底下更是没少贴补自己家,这些事沈国庆都清楚,对姥姥家也充满感恩。

可现在形势变了,姥姥家招了难,自身都顾不过来呢,他不想让妈和姥姥他们为难。

沈国庆尽量能不给家里添麻烦就不添麻烦。

他知道若是自己选择绝食的方式想不开,会给母亲带来更大的伤害。

这几年一直在乖乖配合吃药,可药吃多了,光是闻着味就忍不住反胃想吐。

妈知道以后就攒钱给他买糖,希望能开一下胃。

他不是没良心的人,面对这样毫不保留为自己着想的母亲,怎么忍心抛下她去另一个世界。

所以哪怕药再苦,再反胃,他捏着鼻子也要把药全都吃完,一滴不剩。

不指望那又苦又涩的汤药能治好他的病,只希望能让母亲心里舒坦几分。

“二哥还是留着自己吃吧,咱家日子不好过,辞儿等奶买红糖回来跟着喝碗红糖水就足够啦。”

沈辞义正言辞地拒绝,家里啥情况他能不知道?

二哥那些糖还是妈攒了好久的钱才买的,他多吃一块,二哥就少吃一块,等糖都吃完的时候,妈又得想办法凑钱买。

他不想让妈再为难,也不想再让姥姥为难。

姥姥家的日子现在不比自家的好,家里人也多,每次都从嘴里省出来粮食,攒够一小袋就给他们家送来。

上次去姥姥家,他看到几个表哥又饿瘦了一圈。

沈辞年纪虽小,察言观色的本事却不比成年人差,或许是家庭环境导致的,让他小小年纪就心思敏锐,总想办法给家里减轻负担。

他不愿意让妈再去姥姥家借钱借粮食还有一个原因,就算从姥姥家拿来粮食,也会被大伯家占便宜。

爷爷每次都偏心大伯家,连大舅送来的粮食也当做公户上的,便宜了大伯一家。

他讨厌爷爷,讨厌大伯和大伯娘,也讨厌大丫姐和几个堂哥。

“辞儿果真长大了,是个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了。”

沈国庆轻笑着鼓励小弟,面色温润柔和,给人一种公子如玉的感觉。

沈单染站在院子里看着二哥绝代的容颜,心里狠狠地惊到了。

原以为沈辞长得就够好看的,没想到自家二哥长相更加出挑,如果放在几十年后,那不得妥妥的万人迷,顶流明星级别的美男子。

沈家的孩子好像长得都不错,沈单染脑海里刚掠过这个想法,眼角的余光就看到自己那又粗又壮实的庞大身躯。

默默地又加上一句,她除外。

不怪大伯娘喊她黑熊精,要她看,把她比作黑熊精都是侮辱了黑熊精。

谁家黑熊精长这个样。

人家黑熊精也不愿意长成她这副模样。

“染染过来,二哥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沈国庆安抚好沈辞,抬头就看到站在院子里发愣的妹妹,温声招呼道。

“啊?哦”

沈单染回过神,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朝着沈国庆走去。

她二哥的颜值太能打了,连她这个不怎么在意外貌的人都忍不住看呆了,简直是绝美。

真没想到这个年代这样的家庭,竟然能生出这么好看帅气的孩子出来,还是纯天然原生态的大帅哥,没有经过任何科技加持。

不过在看到沈国庆的面色时,沈单染的心一沉,二哥的病情看上去很严重,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她刚体会到亲情的温暖,可不想这么快就经历失去亲人的痛苦。

二哥的情况很糟糕,她得给二哥把把脉,看看到底什么病症,才能对症下药,找出治疗的法子。

“竟然伤得这么重。”

沈国庆看着沈单染后脑勺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眼神暗了暗,低声呢喃。

久病成医,卧病在床这么多年,他没事就喜欢翻书看,看过的医术甚至比专业的医生都多。

加上他脑子好使,过目不忘,就算没有经过专门系统的学习,对一些简单的医学知识也驾轻就熟。

他从小妹的伤口猜测应该是伤到了脑子,染染昏迷这么几天还能醒过来,人也没变傻,不得不说上天还是非常眷顾他们家。

但不管怎么样,妹妹和小弟的伤都是大房直接或间接的原因导致的,这笔账他给他们记上了,等有合适的机会,必当报回来。

沈国庆修长的五指慢慢收紧,握成拳,本就漆黑的眸子慢慢变得暗沉下来,仿佛染上一层阴雾。

“二哥不用担心,我已经好啦,等结疤就没事啦,还是找个村医先给辞儿看看伤口吧。”

沈单染知道自己的身体,脑子肯定是伤着了的,不然她也不会取代原主,穿越到这个年代来。

芯子都换了,伤得能不严重吗。

不过她的病已经不足为惧,小弟的伤口才是最重要的,孩子小,别伤到哪里。

要是空间玉佩带过来就好了,里面有几十年后最先进精密的医疗器械和治疗各种疾病的特效药材。

哪怕拍个CT片子,都不成问题。

可现在她身无分文,连这具身体都不是自己的,真是除了灵魂一无所有。


刚开始她没想着要全部拿走,谁让死老太婆藏的钱就那么点呢。

“老娘要是有证据,直接把你送到公安局里去。”

说完沈老太就去找村长,让他帮着找人杀野猪,趁天还没黑赶紧把野猪分割成肉。

老村长正在屋里收焊烟,他还不知道沈建国打了野猪回来,听到沈老太的声音吓得一激灵。

不知道老婶子又来找他啥事,都形成应激反应了。

“老婶子,是不是为建国兄弟的事来的,村里的青壮年找到建国了吗?”

“村长,建国他们回来了,找你来是有别的事。”

“啥事老婶子直接说就行。”

村长现在都有些害怕见到沈老太。

“建国那孩子运气好,碰上头大野猪。”

“什么!建国兄弟碰上野猪了,人有没有事,我这就去看看。”

“运气好,没啥大事,就是受了点伤,已经找村医给看过,老婆子找你是有别的事。”

“大娘你说说看。”

村长不敢应允,生怕又是啥不好解决的棘手麻烦。

“你建国兄弟带回来一头大野猪,婶子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出面找个会杀猪的,把肉给今天帮忙的那几个孩子都分点。”

“建国兄弟厉害,连野猪都敢抓,我这就去找个会杀猪的能人去家里,你先回去吧。”

村长是个干实事的,披上厚棉袄抽着焊烟就往外走。

沈家村

所有人都围在沈家院墙上看热闹。

杀猪的张把式是个手巧的,让方雅烧了一锅滚烫的热水,朝着野猪身上浇了上去。

野猪不比家猪,皮糙肉厚,还长着坚硬如钢针的猪鬓,处理起来麻烦许多。

张把式负责开膛剖肚,沈建国和沈国庆沈单染负责打下手,沈家除了沈老头和大房一家,全都出来帮忙。

老三沈建军一家去老丈人家还没回来。

张把式将野猪内脏全部掏出来,放到木盆里。

四五百斤重的大野猪,光是肠子心肝肺等内脏就装了满满一大盆。

又拿着刀熟练地把野猪的四条腿先卸下来,按照沈老太的要求把又肥又厚的猪肉切成一条条的五花肉,每条都有五斤重。

这时候天气还不热,抹上盐挂起来,能吃很久。

直到天色暗沉下来,才把野猪处理完。

“老嫂子,这野猪可真肥,瞅着光肥膘都得三尺厚,不管是熬油还是烧菜,都喷香得很。”

张把式看着满满一大盆的猪肉摞成小山那么高,心里着实羡慕得很。

这些肉足够沈家吃两三年的。

沈老二这运气咋就这么好,进山遇到野猪不仅人活得好好的,还把野猪打死给带回来了。

刚才处理野猪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么长的獠牙硬生生被打断,又硬又尖的猪脑壳被打得细碎,脑浆子流了一地。

这么大的力气,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过羡慕归羡慕,要让他进山可没那个胆子,十几年前发生的那件事让他记忆尤深,折损在山里的青壮年就有他的大哥。

“多亏了大兄弟帮忙,不然天黑都处理不完这头野猪。”

沈老太看着满满一大铁盆猪肉,脸上的笑怎么都压抑不住,仿佛早已忘了白天担心得流眼泪的情景。

“这有啥的,搭把手的事。”

张把式嘴里叼着焊烟,跟沈老太客套道。

拿手巾擦了把手,一头四五百斤的大野猪就算分完了。

“大兄弟回去的时候拿块肉给孩子们炖炖吃,现在年头不好,多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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