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剧烈的疼了起来,有什么在脑海里闪过。
那男人离开后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人来到了我的身边。
顾莫白把他的衣服盖在我身上,死死的抱住我,彻底放声大哭。
这次我没有回抱,声音哑的听不清。
“二哥,我脏了。”
22
说完,我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争先恐后的朝鼻子里钻。
我像个死人一样,眼里黯淡无光,空洞得厉害,对周围一切视若无睹。
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哭的很大声。
我机械的转头。
是顾莫白和顾行云。
“大哥,二哥。”
顾行云眼里满是血丝,看起来疲惫不堪。
但还是对着我笑,说着连他自己都安慰不了的话,来安慰我。
顾莫白的眼睛也肿的厉害,不知道哭了多久。
“安诺,我们出国好不好?就我你还有大哥,我们三个人,出国好好玩玩。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呢。”
我死气沉沉的看着他们。
很想说,逃离了这个地方,那令人痛苦不堪的记忆便也逃离了嘛?
但是看着他们的样子,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顾行云做事的效率极高,我点头同意的一天后,就将他公司的事处理好了。
带着我和顾莫白直接飞到了别的国家。
而我也如他们所愿,仿佛那场凌辱没有发生,每天和他们嬉笑打闹。
但只有我知道,假的永远都是假的。
笑容是假的,
开心是假的,
只有与日俱增的痛苦是真的。
终于在两个月后,这场戏到达了高潮。
我怀孕了。
所有人仿佛都被按了暂停键,笑容不见。
我心里空的厉害,
活着太痛苦了。
他们也知道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