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就绪。”
“你们真的以为，可以为整个城市的人做决定吗？”
我质问。
“有时候，”陈涛说，“人们需要被引导走向更好的方向。”
“更好？”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不，你们只是害怕了。害怕面对真实的混乱、痛苦和不完美。所以创造一个可控的世界，把所有人都变成按照程序行动的傀儡。”
我看着杜薇：“而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对吗？所以选择了我作为锚点，因为你知道我会......”
“会选择真实。”
她接上我的话，“即使真实是残酷的。”
就在这时，整个画廊已经消失。
悬浮在虚空中的的画作一幅幅亮起诡异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扭曲感。
虚境正在入侵现实。
我用尽全力挣脱陈涛，一把点击了断裂的锁链图标。刹那间，整个空间爆发出刺眼的白光。我感觉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撕扯着，耳边是季明和陈涛的怒吼。
刹那间，整个空间爆发出刺眼的白光。
我感觉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撕扯着，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的碎片。
最后的意识中，我似乎听到杜薇在说：“谢谢你，让我们都能清醒地面对真实......”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窗外是普通的城市景象，没有流动的色彩，没有漂浮的艺术品，一切都平凡而真实。
护士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三天。
桌上放着一份报纸，头条是“艺术家集体失踪案告破”。
文章提到警方捣毁了一个非法实验组织，季明和陈涛已经被逮捕。
而杜薇......她就像她说的那样，消失了。
但在我的病房里，发现了一幅新的水彩画。
画中是两个女孩坐在咖啡馆里，透过窗外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
画的角落签着：
“亲爱的林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