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如焚地跑出来,眼眶泛红,急得直掉眼泪:“小弟,你不干活哪来的钱啊,咱不能一直靠别人,你再坚持坚持不行吗?你看姐,每天在服装厂累得要死,不也咬牙挺着吗?” 可王晓辉根本不听,一扭头就躺在床上,掏出手机玩起游戏来,嘴里还哼着小曲,仿佛刚才的疲惫一扫而空。
没钱了就找王珍珠要,一开始,王晓辉还会编些借口,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
一天晚上,他凑到王珍珠跟前,挠挠头,眼神闪躲:“姐,我…… 我那啥,明天要跟工友一起出去吃个饭,交流交流感情,手头有点紧,你给我点钱呗。” 王珍珠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清楚他大概率又是拿去玩乐,但还是掏出钱包,把仅剩的几十块钱递给他:“小弟,这是姐最后的钱了,你省着点花。” 王晓辉一把夺过钱,眼睛放光,瞬间喜笑颜开,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谢谢姐,我走啦!”
王珍珠辛苦攒下的一点积蓄,就这样被王晓辉一点点掏空。她也曾在夜深人静时,拉着弟弟坐下,苦口婆心地劝:“小弟,咱得踏实做人,找份正经工作,好好攒钱,以后的日子才能有盼头啊,你不能再这么混下去了。” 王晓辉却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站起身来,满脸不耐:“姐,你咋这么啰嗦,我心里有数,不用你管。” 说完,又回到自己的小角落玩起手机。
有一次,王珍珠因为工厂赶订单,连续加班了好几天,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身体严重透支。这天,她正强撑着在缝纫机前忙碌,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车间。工友们见状,七手八脚地把她抬上三轮车,送往附近的医院。
王珍珠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手上还贴着输液的胶带。她满心凄凉,孤独无助之感涌上心头,此刻最渴望家人的陪伴。她颤抖着手拿起手机,拨通了王晓辉的电话,声音虚弱地说:“小弟,姐在医院呢,你过来一下吧,帮姐买点吃的,再带身衣服。”
彼时,王晓辉正在游戏厅里,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手指在操纵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