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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小说结局

轻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候沈砚知就在外面砸门,引得画面有些抖动。可是,吴峰依然没有停止施暴,仗着自己是沪上皇,仗着有人会替他善后,他撕开闻溪的衣服,用力扒她的裤子。闻溪就是在那种绝望的时候,一刀刺向了吴峰。画面停止,灯光亮起,周时与看到了沈砚知眼角的泪痕。厅里安静了好长一会儿,无人开口。吴家在事实面前再也嚣张不起来,那种情况,就算他们儿子被一刀捅死,也是活该。沈砚知态度明确,公事公办。港警和律师对接了后面的事,吴峰直接逮捕,其他几位拘留,王一野是游轮主,即便当时没看到,也有连带责任。大家都着急去见自己的孩子,这大过年的,能保释就保释,该赔偿就赔偿,都要去走流程。王一野临走之前向沈砚知道歉。两人耳语几句。“回京城见。”“回见。”这时候吴母才开口恳求,拉着...

主角:闻溪沈砚知   更新:2025-01-09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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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其他类型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轻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候沈砚知就在外面砸门,引得画面有些抖动。可是,吴峰依然没有停止施暴,仗着自己是沪上皇,仗着有人会替他善后,他撕开闻溪的衣服,用力扒她的裤子。闻溪就是在那种绝望的时候,一刀刺向了吴峰。画面停止,灯光亮起,周时与看到了沈砚知眼角的泪痕。厅里安静了好长一会儿,无人开口。吴家在事实面前再也嚣张不起来,那种情况,就算他们儿子被一刀捅死,也是活该。沈砚知态度明确,公事公办。港警和律师对接了后面的事,吴峰直接逮捕,其他几位拘留,王一野是游轮主,即便当时没看到,也有连带责任。大家都着急去见自己的孩子,这大过年的,能保释就保释,该赔偿就赔偿,都要去走流程。王一野临走之前向沈砚知道歉。两人耳语几句。“回京城见。”“回见。”这时候吴母才开口恳求,拉着...

《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时候沈砚知就在外面砸门,引得画面有些抖动。

可是,吴峰依然没有停止施暴,仗着自己是沪上皇,仗着有人会替他善后,他撕开闻溪的衣服,用力扒她的裤子。

闻溪就是在那种绝望的时候,一刀刺向了吴峰。

画面停止,灯光亮起,周时与看到了沈砚知眼角的泪痕。

厅里安静了好长一会儿,无人开口。

吴家在事实面前再也嚣张不起来,那种情况,就算他们儿子被一刀捅死,也是活该。

沈砚知态度明确,公事公办。

港警和律师对接了后面的事,吴峰直接逮捕,其他几位拘留,王一野是游轮主,即便当时没看到,也有连带责任。

大家都着急去见自己的孩子,这大过年的,能保释就保释,该赔偿就赔偿,都要去走流程。

王一野临走之前向沈砚知道歉。

两人耳语几句。

“回京城见。”

“回见。”

这时候吴母才开口恳求,拉着周时与的手,说软话,“是我们有错在先,但孩子已经尝到教训,总归是未遂,我们愿意多给点赔偿,能不能撤诉?”

周时与早已心慌如雷,“我……我劝劝砚知。”

话落,只觉得背后一阵森寒,她颤颤巍巍转头,沈砚知正看着她,目露凶光。

“周叔,留步。”

周文礼一怔,“还有事?”

“公事处理完,我们来谈谈私事。”

“??”

旁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沈砚知和周家三人。

方蕾刚才为吴家说过话,还以为沈砚知现在要秋后算账,她放下官太太的架子,语气变得亲和,“砚知,你父母几时回国?到时候我们一起聚聚。”

沈砚知面无表情。

“闻溪她……”

方蕾“怎么样”三个字还没出来,沈砚知直接打断,“周时与,当着你父母的面,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周时与绷不住了,一下拔高声音,“你为了闻溪得罪那么多人,等叔叔阿姨回来,我看你怎么跟他们交待。”

人在心虚的时候,往往会找各种理由来回避事实,周时与就是这种状态。

“大家出来开开心心一起过年,本来是好事,出了这种事谁都不想的,既然出事,就应该把影响降到最低。你又何必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每一个人?”

沈砚知冷冷一笑,没空看她搅屎,直击痛点,“要不是你怂恿吴峰,能出事?”

“我才没有!”周时与一口否认。

“吴峰没死,脑子也没坏,你以为他不会说?”

“……”

沈砚知将三份口供拍在桌上,“另外三个已经招了,监控也拍到你跟他们说话的画面,说话内容人家都交待了,要我给你复述一遍吗?”

周文礼拿来一看,越看越沉重,眉头越皱越紧。

口供里有一句“她是沈家养的金丝雀,就是送人玩的”,以及“京圈里屈指可数的极品,你们不上,便宜了那帮京圈公子哥”,诸如此类。

且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都这么说。

周文礼不可置信,“时与,你怂恿他们做这种事?!”

周时与慌慌张张地摇头,“闻溪内向,不合群,我只是让他们带她玩玩而已。”

方蕾护短,“时与跟他们熟,熟人之间还不能开开玩笑了?都是成年人,心里要有分寸,是吴峰自己没分寸。”

周文礼明着批评,实则袒护,“你太不应该了,就算玩笑也得有个度,闻溪是沈家人,你们以后就是一家,还要相处的啊。这件事无论如何你都要向闻溪道歉。”

周时与咬牙,极不情愿,“好……”

周文礼转而安抚沈砚知,“砚知,你消消气,吴峰做错事,法律会制裁他,闻溪那一刀也让他尝尽苦头,或许这辈子都毁了。”


沈砚知一直陪着她。

闲暇之余,还看了她的策划案和图纸。

“呀,我还没最终定稿,你怎么偷看我电脑?”

“这是我的电脑。”

闻溪无语凝噎,她没带电脑,幸好邮箱里有备份,本来想借用他的电脑完善一下策划案的,不想,被他先看到了。

沈砚知耐心地说:“你图画得不错,策划一般般,不过局里对于这类改建建筑的审批不会很严,消防是重点,你细化一下消防部分就行,其他没问题。”

“真的?”

“我还能骗你?”

“又不是你审批,万一审批那人跟你想法不一样呢?”

“审批标准是我定的。”

“……”算了,闭嘴吧。

这时,沈砚知电话响了,他拿过一看,是母亲。

简单说了几句后,他伸手摸摸闻溪的头发,说:“该回去了。”

京城又下过一场雪,大院里道路两旁都是未化的积雪。

闻溪从前并不觉得京城的冬天有多冷,去了港城再回来,顿时觉得外面朔风凛冽,寒气逼人。

“下车把手套戴好,你冻疮刚好,别又冻着了。”

“家里有暖气。”

“进屋再脱。”

“哦……”

车子转弯进大院,门岗的警卫员认出来车,恭敬地行礼。

再拐弯,闻溪看到了闻姝之。

她特别害怕这个画面。

闻姝之快跑过来,看到开车的是沈砚知,闻溪坐在副驾驶,她脸色都变了。

“你现在胆子真大啊,越来越不听话,你是嫌现在衣食无忧的生活不够好,想造反吗?”

闻溪垂下头,去拉车门。

但是车门锁死,拉不开。

“想好怎么跟夫人认错吧,打你骂你都受着,不然以后谁管你?还不赶紧下车?!”

闻溪彷徨无助地看着沈砚知。

他不解锁,她下不了车。

沈砚知没理闻姝之,一个油门开进了自家庭院。

闻姝之在后面追,压着声音骂闻溪,“兔崽子出息了,一声不吭缠上大少爷,一把贱骨头还真当自己有当皇后娘娘的命?!”

车子停下,闻溪一只脚刚踏出车门,就被赶上来的闻姝之连拖带拽地往屋里拉。

“我让你嫁权贵,没让你缠上沈公子,破坏他和周小姐的姻缘,你不要命了吗?进去就认错,好好认错,跪下来认错,听到没有?”

闻溪咬着嘴唇,羞耻得头都不敢抬一下。

沈砚知跟在后面,看到掉在半路的一只手套,他心里一阵阵难受。

门口传来一声汽车喇叭声。

他回头。

杨韶柏在车里,“我去停个车就来,你扛一会儿。”

他点头以示回应。

刚转身,屋里已经在骂了。

“从小就教你安守本分,你脑子被狗吃了?!”

“夫人,她还小,不懂事,您骂她打她都行,就是别赶她出去……”

“我三十五跟了老爷子,大家在背后骂我不要脸,骂我贪,我都认,可我也只是想养活我女儿啊,我只有她这一个女儿……”

闻姝之跪在地上泣不成声,闻溪跟着跪下,心如刀绞。

她妈因为穷,没有接受过好的教育,十几岁就成了北漂,遇人不淑怀了孕,生下她和姐姐,因为养不活,姐姐在月子里饿死,只留下她一个。

后来她妈在医院当护工时遇到了老爷子,她妈手脚勤快,嘴巴会说,照顾得细致,老爷子很喜欢。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十年前的一个大雨天,她突发高烧,妈妈抱着她去医院急诊,因为没钱缴费,她妈跪在缴费处乞讨。

正巧老爷子经过,不但帮忙解决了钱的问题,还让她住进了单人病房。

她从来没有住过那么漂亮的房间,那么柔软的床。


周时与还在大放厥词,他已经充耳不闻,摸出手机拨打闻溪的电话。

但电话一直不接。

“砚知,砚知?你在听吗?”

沈砚知推开周时与,径直下楼。

“诶,你别走,”周时与一把拉住他,“你去哪啊?在上面看看行了,我们又没带泳衣泳裤,你还真想下海?”

沈砚知甩开她的手,“闻溪不见了!”

“她那么大一个人还需要你管?钓鱼还是钓凯子都是她的事,你下去,岂不坏了她的好事?”

沈砚知回头,扫了她一记凶狠的眼神。

周时与不寒而栗。

沈砚知一路从顶层下到二层,再下到底层,都不见闻溪。

周时与拼命追,一个劲想拦他。

沈砚知跑到钓鱼竿旁,看到闻溪的一只鞋。

他知道,出事了。

“闻溪,闻溪……”沈砚知直冲向客房部,一边喊,一边拍每一扇房门。

但是,这里有十多间套房,倘若故意躲,短时间内不好找。

杨韶柏就在房间,听到喊声,赶紧开门,“砚知,怎么了?”

沈砚知已经双目赤红,“闻溪不见了。”

“在游轮上?”

“在游轮上!”

杨韶柏帮着一起找。

晕船的宋蔚艰难起身,也想去帮忙。

“王一野,王一野,”沈砚知不顾形象大喊,“你游轮上丢了人,吴峰在哪?”

王一野刚从海里上来,头发还在淌水,耳朵里灌了海水,听不太清。

但是,与吴峰交好的那几位显然脸色不对。

互相看看,又互相包庇。

沈砚知濒临盛怒,用拳头砸门。

就在这时,其中一扇门开了,又被重重关上。

沈砚知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力拧把手。

可是,拧不动,门被反锁了。

里面有声音。

是闻溪的呼救声。

沈砚知快疯了。

舱门都是特制金属,只要一上锁,靠手,靠脚,靠力气,根本开不了。

周时与追上来,眼见白色的门板上出现血印,她拉着他的手臂制止,“你的手都流血了,你不要发疯了!”

“滚开!”沈砚知暴怒,“吴峰,我知道是你,你敢动她试试!”

部分人还在海里,部分人坐在甲板上,看热闹。

京圈和沪圈不是同一个圈。

京圈重权,沪圈重钱。

没有利益往来时,京圈瞧不上沪圈的铜臭味,沪圈瞧不上京圈的官架子。

有利益往来时,立刻破圈成为一家人。

但是,除了王一野之外,其余那几位还不够格,勾不上圈里核心的利益,所以,什么京圈太子爷,当然比不上他们的沪上皇。

王一野急急忙忙擦身擦头发,让他们去帮忙,他们一动不动。

“吴峰真在里面?”

“是,他看上了那姑娘,我们谁拦得住?”

王一野气得把毛巾砸他们身上,“你们特么的要害死我!”

船员送来了备用房卡。

开门的同时,吴峰一道凄惨的喊叫声传出。

沈砚知怒目圆睁,又大惊失色。

吴峰双腿跪着将闻溪禁锢在地,上身直立,双手护裆,下半身全是血。

闻溪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刀口正对着吴峰。

血,全都是血。

分不清是吴峰的,还是闻溪的。

惊悚而又血腥的画面!

“啊!!!救我!!!”吴峰的第一反应就是求救,捅到哪说不清,就是痛,剧烈的痛!

沈砚知大跨步冲过去,握住闻溪的双肩将她从吴峰胯下抽出。

衣服被撕裂,裤子被解了扣,脚上还剩一只鞋。

她亦全身是血。

“闻溪,”沈砚知心脏绞痛,脱了外套将她裹住,一声声喊她,“闻溪,他伤了你哪?闻溪!闻溪?”

闻溪木讷讷的,受了极大的惊吓,全身都在发抖,“我……我……”

吴峰骤然倒地。


苏翊那边玩得火热,其他人也开始加入。

宋蔚嫌吵,走过去悄悄问闻溪,“陪我去个洗手间?”

闻溪回头看沈砚知,得了他的允许,她才答应。

高端场所,就连洗手间都是富丽堂皇。

不但闻不出异味,还清香扑鼻。

闻溪和宋蔚就在里面躲清净。

“他们几个你都认识?”

闻溪点头,又摇头,“我小时候只跟苏翊一起玩过,其他几位大我太多,我小学他们都高中或大学了,只是见过那么几次,算不得认识。”

“难怪他们一开始认不出你。”宋蔚留意到她脸颊的红印子,远看还以为是腮红,“你的脸……”

闻溪眼眸低垂,“我妈打的,是我活该。”

“对了,谢谢你帮我准备的衣服,我……”

后面的话,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

闻溪和宋蔚并不熟,也不知道人家如何看待自己,更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与她交朋友,有没有资格与她成为朋友。

“不用谢,我跟你说实话吧,是我们要谢谢沈公子约我们出来,”宋蔚有点哭笑不得,“我们正在为过年期间的走亲访友发愁。”

新婚夫妇第一次过年,双方家族都很重视,一家家的聚餐宴会都来邀请,应了一家,家家都得应,应了所有,那就天天聚顿顿吃,换谁都受不了。

“我们人一出来,走亲访友的事就不管了,随他们怎么聚,反正我不用去。”

这桩婚姻是父母安排的,她已经做了最大的妥协,其他多余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愿意迎合。

闻溪其实很难共情宋蔚,毕竟立场不同,角度不同,每个人的想法也都不同。

不过,她真的很感激宋蔚,在她这段不堪的人生历程里,给予她的温暖。

正聊着,外面忽然传来一串凌乱的脚步。

随即,不知什么撞到了女厕的门,“咚”的一声巨响,里面都震动。

闻溪和宋蔚吓了一跳,试着开门出去。

门刚开了一条缝,突然,一只血手伸进来扒住了门。

“啊!”

多方同时尖叫。

闻溪和宋蔚是吓的,外面那声,是被打的,痛得撕心裂肺的叫。

“别打,别打……”

“张太太,我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

“啊……别打了……”

透过那道不大不小的门缝,闻溪正好看到这出精彩的大戏。

五六个男人围着地上的女孩,拳打脚踢。

旁边站着的应该就是原配太太,端庄秀丽,珠光宝气,冷冷地睥睨着那个小三。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打!!!”

女孩的惨叫声从门缝钻进来,充斥着整个狭小的空间。

闻溪不知怎么全身发抖,一股凉意从脚底传来,一直冷到头。

终于,保安来了,各个包厢里也出来人。

张太太见地上的人奄奄一息,不情愿地下令撤。

“再让我看见你一次,就是你的死期!”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沈砚知和杨韶柏拨开围观的人群冲过来,见状,亦是震惊的。

这种事司空见惯,但闹到明面上的,其实不多。

越是大富大贵之家,有了这种事,越会低调处理。

保安抬走了女孩,这么多贵宾看着,必须最快时间处理干净。

然后保洁立刻跟上,地上的血迹擦得一滴不剩,光亮如新。

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没事吧?”杨韶柏看着宋蔚。

宋蔚摇摇头,“我们没事,就是有点扫兴。”

沈砚知看到闻溪煞白的小脸,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是冰冷的,还在抖。

闻溪的视线一直跟随着那个女孩,保安也不好好抬她,粗暴地拖着她走,她好像真的没知觉了。


如今,她的眼泪一样落进了他的心里。

一旁的宋蔚很知趣,“我先出去,你们聊聊。”

“不必,”沈砚知异常冷静,哪怕心里已经一片汪洋,面上依然瞧不出一点,“我马上走,麻烦你陪着她。”

“好……”宋蔚欲言又止,一直没见到杨韶柏。

沈砚知站起身,闻溪一下反握住他的手。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握他的手。

害怕、煎熬、胶着,于她而言,这是一种逾距。

沈砚知与她十指交扣,将掌心的温暖传递给她,也将那份安全感传递给她。

“乖乖的,睡一觉,什么事都没有。”

除夕夜,阖家团圆的日子。

周文礼和方蕾,王家和吴家的父母,以及另外几位的家人,都连夜赶到港城。

厅里的大圆桌坐满了人,也算是另外一种团聚了。

吴家父母来势汹汹,带了律师团。

周家当和事佬。

沪圈抱了团,联合围攻沈砚知。

周时与特别活络,以沈太太自居,喊谁都是叔,“吴叔叔,吴峰的手术很顺利,这条命总算保住了,这是最大的幸运。”

吴母哭得双眼红肿,又心痛又愤怒,“命是保住了,命根子毁了,他以后就是个废人,这件事我们绝对会追究到底,以命抵命!”

“过年出来玩玩,下这么重的手,伤人命根那是要断子绝孙的,以命抵命都便宜她了。”

“港城警方也弄不灵清,跟我们没纠葛的呀,这么多人拘留起来,还有没有王法?”

“就是,大除夕的要吃年夜饭的呀,来这里讨晦气。”

场面一度很混乱,妈妈团七嘴八舌,都在担心自家的宝贝儿子。

周时与:“各位叔叔阿姨,我先跟你们道个歉,闻溪是我们带去的,平时文文静静一姑娘,我们也不知道她杀戮这么重。”

方蕾十足的官太太架势,拉了拉女儿,“时与,轮不到你道歉,吴家要的也不是道歉,只要沈家不包庇,公事公办就行了。”

吴父当众拍桌,“沈公子,说句话吧,难道沈家真要包庇?”

沈砚知宛如一尊雕像,背脊挺直,双手微微握拳置于桌上,几乎没换过姿势。

“包庇?”凉薄的声音被压得极低,他克制到了极点,“吴家不包庇才是,今天聚在这里,我也只求个公事公办。”

厅里忽然就没了声音,没人再开口。

这时,杨韶柏带着一队人进门。

四位穿制服的港警,为首的那位是警司。

七位律师,其中三位是大律师。

现场的气氛,严肃到令人窒息。

杨韶柏坐在沈砚知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旨在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各位,这是在游轮上调取的监控,有完整的事发经过,大家先看看吧。”

厅内主灯熄灭,幕布落下,清晰的监控画面,多角度,全方位,展现得淋漓尽致。

闻溪好端端在整理渔具,吴峰过去搭讪。

没说几句,吴峰突然捂住闻溪的嘴把人往客房里拖。

那边看戏的,还在拍手叫好。

闻溪朝他们伸手求助,他们无一人制止。

这一段,沈砚知之前就看过,当时他就下定决心绝不私了。

而后面的,是新发现。

吴峰在客房里架设了拍摄机器,不大的房间,没有死角,拍得一清二楚。

闻溪全程都在反抗,短短十来分钟,她经历了炼狱般的折磨。

吴峰穿的是泳裤,脱的时候费了点时间,闻溪就是趁这个时候从他身下溜走,跑向了门口。

门开了一瞬,吴峰从身后扑来,直接关门反锁。

全程,在场的人看得面目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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