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宣姝三德的其他类型小说《惑东宫:娇娇逃跑后,太子发疯啦宣姝三德全局》,由网络作家“让我喝瓶冰阔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宣姝心中却毫不动摇,靠在他怀中,神情淡然,心中却如明镜般清晰。所谓的两年之约,裴珩恐怕不会轻易遵守。她必须另寻出路,绝不能一生困于深宫,与他人争斗,争夺那虚无的宠爱。两人明明贴得如此之近,心思却南辕北辙。用过晚膳后,他们就搬去了碧园。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搬的东西,碧园里的一切都是新的,宣姝只需要移步到那边就可以。入夜,华灯初上,太子府内还是一片光亮。碧园临湖而建,与外面的澄湖相连,央是一座精致的凉亭,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凉亭四周种满了各色花卉,百花齐放。连接的桥身由汉白玉雕筑而成,栏杆上刻有精美花纹。月光如水,洒落湖面,如同无数碎银,微风拂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月影破碎又重聚。而主室内的陈设更是奢华,地上还铺...
《惑东宫:娇娇逃跑后,太子发疯啦宣姝三德全局》精彩片段
可宣姝心中却毫不动摇,靠在他怀中,神情淡然,心中却如明镜般清晰。
所谓的两年之约,裴珩恐怕不会轻易遵守。
她必须另寻出路,绝不能一生困于深宫,与他人争斗,争夺那虚无的宠爱。
两人明明贴得如此之近,心思却南辕北辙。
用过晚膳后,他们就搬去了碧园。
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搬的东西,碧园里的一切都是新的,宣姝只需要移步到那边就可以。
入夜,华灯初上,太子府内还是一片光亮。
碧园临湖而建,与外面的澄湖相连,央是一座精致的凉亭,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凉亭四周种满了各色花卉,百花齐放。
连接的桥身由汉白玉雕筑而成,栏杆上刻有精美花纹。
月光如水,洒落湖面,如同无数碎银,微风拂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月影破碎又重聚。
而主室内的陈设更是奢华,地上还铺着上等波斯地毯,四角摆放着镶金嵌玉的香炉,袅袅檀香缭绕其间。
“阿姝对这可还满意?”
宣姝眉心一跳。碧园本就是按着她的心意设计的,怎么会不满意。只她自己没想到,这碧园是给自己设计的囚笼。
“当然。”她语调很平静。
裴珩眸光微凉,他心里知道宣姝是不愿意的,不过他有信心,两年之内他一定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留下来,就算两年后她不愿……他想,他也不会真的放她走。
“那两个婢子受了伤,这几日应该没办法过来伺候,孤又给你找了四个婢子,你看看可还满意?”
裴珩拍手,四个等在门外的婢子鱼贯而入,低眉顺目的跪下行礼。
一一报上名字,宣姝在听见碧竹二字觉得有些耳熟,她想起来碧竹是她第一次去太子府时遇到的婢子。
“就留下碧竹伺候,其余人就在外院吧。”
裴珩垂眸看她:“一个婢子能伺候好你吗?”
宣姝也看他一眼,“我本不需要人伺候。”
裴珩笑道:“好,就按着你心意来,碧竹,还不快跟姑娘谢恩?”
碧竹跪趴在地,忙道:“多谢姑娘,奴婢日后一定尽心伺候。”
裴珩看也未看跪在地上的几人,捧着宣姝的脸温声道:“孤还有事需要出府一趟,你好好的待在这儿,孤晚上再过来陪你睡。”
宣姝抿了抿唇,“好。”
临去前,裴珩低头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对着地上的婢子们叮嘱:“好好伺候着,若有差池,孤拿你们是问!”
婢子们忙道:“是。”
碧竹见裴珩走远松了口气,心想堂堂太子殿下,对待自己的女人竟是如此温情,往后跟着宣姝,她算是有出路了。
然而,待她偷瞄向宣姝时却愣住了。
这未来能给她出路的主子,竟对着太子殿下的方向露出厌恶神情?
碧竹心顿时凉了。
这哪里是两情相悦,分明就是强取豪夺!
夜色浓稠如墨
大牢里:
一盏昏黄的灯笼挂在廊下,微弱的光芒透过铁栏照进牢房,一名青年被捆在凳上,愤愤不平的盯着看守他的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
“我可是丞相府的女婿,你们竟敢将我捆在此处!还不快放开我!”
“跟你们说话呢,耳朵聋了是吗!”
“你们到底是谁的人?要把我捆在这里多久!”
青年心里憋着一股火,坐得久了,下半身都麻了。然而,比起身体的麻木,他更在意的是自己被困在这里的原因。
宣姝哪能想到裴珩会突然出现,明明他说要出门半个月,但现在不过才七天!
她半挣扎着站直了,裴珩摩挲了下手,垂眸看着她,什么都没说。
“殿下何时回来的?”宣姝尽力维持面上的笑。
“昨日一早就回来了。”裴珩垂眸看着她手腕上挎着的东西,“你这是又要去普化寺了?”
对于他说的这个又,宣姝毫不意外,她早就猜到裴珩一定会在她身边安插监视的人。
“是,殿下要一起吗?”
“普化寺你不用再去了,孤会帮你找他。”
“……殿下怎么知道的。”宣姝佯装惊讶。
裴珩没说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宣姝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殿下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宣姝这时候才发现,往日热闹的小巷子里,此刻竟静寂无声,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裴珩拍手,紧接着从不远处鱼贯而入了一群手拿着托盘的婢女。
旁的不打紧,当宣姝看见吴拾手里拿着两只活雁,脸色不受控制的难看的起来。
“殿下,这是何意?”宣姝心里已然有了猜想,但她仍做最后的挣扎。
可裴珩好像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盯着她笑道:
“此雁乃信义之物,孤,是来向你提亲的。”
裴珩黑色的眸子盯着她,他就想看看,自己这么说她会有什么反应,想养的小雀儿可以扑棱叫唤,只要在自己身边,有得是时间驯养,但前提是,她得真正歇了要逃跑的心。
宣姝内心一阵恐慌,她突然觉得对面的这个男人已经知道了她的想法,此次过来就是为了试探她。
见她半晌没有说话,裴珩的脸色一瞬间黑沉下去,如墨的黑眸映着幽暗的光,满身的肃穆戾气,“孤已经定好日子,后日,就是我们成婚的日子。”
说是过来纳采,一副商量的模样,可实际上,压根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宣姝抬眸看他,“好,都依殿下。”
表面上看起来一切如常的姑娘,心里却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跑,必须马上跑!
裴珩却像是能看破她在想什么:“宣姝,不要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头,等我娶你,不然……”
他顿了一下,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敢跑,我就一定打断你的腿。”
宣姝整个人僵住了。
“乖一点。”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得和往常一样温和,“一会嫁衣会送过来,若觉得哪里不合适,记得和绣娘说一声。”
嫁衣不会不合适,他请的是上京最好的绣娘,技艺高超的绣娘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尺寸。
裴珩走后,宣姝提着的那股气突然泄下,一把扶住旁边的门,才不至于摔倒。
七娘顾不得自己发软的腿,赶忙过来扶着她,却见宣姝那双好看的眸子,微微泛红。
距离成婚还有两日。
晨起,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
王炳缩在屋顶上抹了把脸,他们做监视人的活路,最怕的就是遇到炎日和下雨天,一个晒得要命,一个湿漉漉难受的要命。
他叹了口气,不知道监视这活还得做多久。
和太子府上下张灯结彩的喜庆不一样,宣姝这边只能用萧条来形容,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宣姑娘,并不想与他们的太子殿下在一起。
风姿绰约的太子殿下,竟会被一个平民嫌弃,王炳想不通,当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冷心冷情的太子殿下会对她这么情有独钟。
裴珩走近宣姝身边,抬手抚摩着她的脸颊,“你且安心等着,等着碧园建好,孤就迎你进门,至于杨七娘,过几日也就会回去了。”
听到前半段的话,宣姝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忽然有种想立刻逃跑的冲动,但下一秒,听到七娘可以回来,便将逃跑的冲动死死的按住。
她克制自己不要拒绝他亲昵的行为,抬眸望着他,“还望殿下言出即行。”
裴珩将她揽入怀里,“放心吧,只要你好好的待在孤身边,孤可保她们母女一世平安。”
“……好。”
***
太子要娶良娣的消息很快传了遍。
引得不少人连连称奇。
一向勤政爱民不近女色的太子,还是头一回纳了一个女人入了太子府。
往日景耀帝物色过不少世家姑娘,但都被裴珩以政事为由全部打发了,就在众人以为太子或是那方面不妥,没想到突然要纳一位姑娘入府。
景耀帝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正在批阅奏折。
“太子要纳良娣?”景耀帝有些不敢置信的问。
“是。”
“这倒是奇了。”景耀帝感慨着,放下手中的奏折,接着询问道:“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就是上回被林邦才带来的那位证人女子。”
“喔?”景耀帝闻言一惊,“竟是她?她是什么身份?”
“倒也不是什么大家女子,只是个平民百姓,自己做了一些营生罢了,算是个贱商。”福安顿了顿,接着道:“奴才听说,这姑娘原本是帮太子重新设计碧园,不知怎么地,就勾搭上了太子殿下。”
“勾搭?”景耀帝笑了笑,“就太子那个性子,便是这世上最美的妖姬脱光了衣裳躺在他的床上,他也不会逾越半分。”
“可太子良娣仅次于太子妃,那女子身份低贱,实在是……”福安说到这,忽然想到什么,脸色突然白了,连忙下跪,“陛下,奴才失言,奴才……”
“再低贱也抵不过太子喜欢。”景耀帝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旁的情绪,“起来吧。”
福安战兢起身,“是。”
景耀帝拿起羊毫笔勾写奏折,“这样也好,哪有太子二十五六的没有女人?有了开头,尝了那滋味,之后朕也好给他多找几个女人。”
“陛下说的是。”
景耀帝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片刻后又道:“好歹也是太子第一个女人,你去叫内务府按照迎良娣的份例多给两倍。”
“是。”
福安领命退下。
关上大门后,另一个小太监迎了上去:“干爹,陛下有说什么吗?”
福安将景耀帝的吩咐重复了一遍,乔兴跟在他身边走着,吃惊道:“两倍?这给良娣的赏赐本就只多不少,再多加两倍,那不得和未来太子妃一样多?”
福安挺直肩背走在路上,无视了那些向他请安的宫女太监们,一甩拂尘道:“太子殿下难得喜欢一个女子,自然是十分看重,日后你把眼睛擦亮些,别什么不该说的都往外捣鼓。”
“嗐,儿子哪敢?”
福安脚步一顿,睨了他一眼,“你这是打量你爹糊涂呢?别以为你爹不知道,丞相府的那位李姑娘给了你多少恩惠。”
乔兴呼吸一滞,猛地看向他,想笑着说怎么会,嘴角却半晌都没有扬起来。
福安接着道:“你还是赶紧找个由头断了联系,那李姑娘就算再心仪太子,她也不可能嫁给太子。”
“……是。”
裴珩确实说到做到,不过两日,七娘就坐着一顶轿子回来了。
和在牢里时的蓬头垢面不同,七娘身上穿的是时下最时兴的料子,头上带着几支华贵珠钗,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气质比起以往大有不同,若不是那七娘面上还带着几分局促不安,宣姝都要认不出坐在轿上的华贵女子竟是七娘。
眉心不自觉皱起,裴珩心头涌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需要多久?”宣姝又问了一遍,语气更冷了几分。
被她这般绝情绝意的话一刺激,裴珩面容瞬间冷硬下来。方才那点酸涩烟消云散,只冷冷吐出两个字:“两年。”
两年……宣姝在心里默默重复这个数字。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用两年换一世自由,怎么算都是笔划算的买卖。
想到这里,她突然冷笑出声。本是自由之身,如今却要庆幸这般交易,何其可笑。
“好,两年就两年,两年过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宣姝抬起手,裴珩垂眸看着她的手,思索片刻,终是同她击掌为誓。
“还有。”宣姝面无表情道,“把后日的婚宴取消。”
这话一出,裴珩眼神陡然森冷:“宣姝,你别不识好歹!”
他费尽心思为她安排,就怕她因身份低微受人欺辱,连仪仗都快赶上太子妃的规格。可她非但不领情,还要将这般殊荣弃如敝履!
可对上那张写满嫌弃的桃花面,裴珩怒极反笑:“好,随你!”
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衣裳,“你既愿意作贱自己,那孤此后就不会再怜香惜玉!”
热源靠近,宣姝本能的就想下床跑开,但腰间的手牢牢将她箍住。她整个人被一股大力压倒,身上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害怕?”
身上的衣裳已经被灵活丢在一边,晴天白日,宣姝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裴珩动作一顿,随手落下朱红纱幔。
凑上去就吻住了那张香甜小口,唇舌交融,如他所想,香甜的要命,越是搜寻,就越是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他呼吸浓重起来,手也不老实的往深处探去,然而女人动作猛地一顶,真让她挣脱出一个空间来。
裴珩眉心一皱,刚要说什么,宣姝红着脸的说:“等会,我……我那个来了……”
那个?
裴珩懵然了一下,宣姝解释道:“……就是月事来了。”
裴珩:“……”
“来得还真是时候……”
难得在裴珩面上看到吃瘪的神情,宣姝的心情稍微没有那么沉重了。
裴珩端凝她片刻后,轻轻叹了气,拉过旁边的薄被盖在她身上,“我去叫人帮你收拾。”
好好的一场情事就以这样的结局收尾,裴珩心里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起身走出去,吩咐了两个婢女过来伺候,又碰巧有公务处理,吩咐厨房备好饭菜便出了太子府。
另一边宣姝没有被人贴身伺候的习惯,拒绝了两个婢女,自己收拾了一番,穿上裴珩准备的衣裳,披着发回到里屋。
过来伺候的两个婢女不大,长得很是清秀,宣姝发现了,在这个太子府里,大部分守卫婢女都长得很不错。
宣姝刚落座,两个婢女齐齐跪在她跟前请安:
“奴婢紫鹃拜见姑娘。”
“奴婢碧荷拜见姑娘。”
“起来吧。”宣姝打量着她们,叫紫鹃的婢女瓜子脸线条流畅,比旁边的碧荷瘦些,看着是个娴静的,另一个碧荷脸圆圆的,一双杏眼清澈纯净,应该是没受过什么磋磨的。
她们二人年纪看着实在是不大。
宣姝温声问:“你们都多大了。”
紫鹃微低着头回道:“回姑娘话,奴婢今年十八了。”
碧荷:“回姑娘话,奴婢今年十六。”
一个十八一个十六,在现代都还是上学的年纪。
回话了好一会,没听人吩咐,紫鹃偷偷看了一眼宣姝,只一眼,便被她惊艳到了。
这姑娘也太好看了吧!竟比那些世家小姐还要好看百倍,难怪会让一直冷心冷情的太子殿下对她倾心。
“姑娘没事吧!”紫鹃忙上前查看,见宣姝肩头脏污一块,脸色难看的紧。
“没事。”宣姝轻轻摇头,心里却仍有余悸。那扫把原本是冲着她面门而来的,幸而她撤开一步,才没让自己破相。
王炳脸一下沉了下来,要抓那老媪过来问罪。
“等下。”宣姝看出王炳的意图,出口拦住,“你们先去外面等着。”
“姑娘。”紫鹃不放心,“还是让奴婢在旁边伺候着吧?”
碧荷在旁点头附和说了几句。
宣姝摇头,再次重复了一遍,“你们去外面等我。”
见宣姝坚持,紫鹃三人没法,只能听她的守在外面。
柔和的阳光如金色纱幔,轻披拂在宣姝身上,她站在那里,身上穿的不再是那些粗布麻衣,面上也是白白净净,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
七娘对于宣姝的到来先是惊讶,后见她身边还带着丫鬟侍从。她不自觉的摆弄衣角,声音有些发涩。
“阿姝,你怎么来了?”
宣姝看了眼她摆弄衣角的姿势,怔愣了一瞬,很快又扬起笑,“想过来看看你。”
听了她们二人的对话,杨春芳立马猜出眼前的美人是谁了,“你是那个丑女宣姝?”
杨春芳在来的路上就听人讨论过宣姝,都说她故意扮丑,实则丑容下藏着惊为天人的美貌,见了画像她以为是夸张,没想到竟是真的那么美!
“娘!你说话注意些!”七娘在旁眉头蹙着,对杨春芳说的话很不满意。
面对宣姝,杨春芳不敢放肆,但对着七娘,她的语气立即变得尖锐:“你还知道我是你娘!杀你爹时,可曾想过我?他死了,我今后该如何生活!”
七娘的面容失去血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说过会养您的!”
“你连亲爹都敢下手,如何让我相信?”杨春芳发出一声冷笑。
宣姝正欲开口,七娘已经抢先打断:“亲爹?娘,您早已忘记我真正的父亲是谁了吧?那个禽兽根本不配!这些年他一直无子,想必是作恶太多遭了报应!”
“你浑说什么呢!”
“我浑说?”七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刺骨的寒意,“那禽兽强暴了大姐,还把她卖给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活活折磨死了她!他还害得阿弟从平民沦为贱民!”
杨春芳的脸色变得铁青:“你小声些!这种事难道光彩吗?”她偷瞄了一眼宣姝,压低声音说,“万一让外人知道你姐姐勾引继父,我还有何颜面见人?”
宣姝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勾引?”七娘如遭雷击,浑身发颤。
杨春芳继续说着,仿佛在阐述什么真理:“你姐姐正值妙龄,整日待在家中,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这怎么能怪他?你该庆幸他看上的是你姐姐,若是外头那些下贱女子,你能活到今日?能住在这样的地方养孩子?”
七娘呆立原地,胸口剧烈起伏。她终于明白,这些年来他们姐弟三人苦心维护的母亲,竟然一直是那禽兽的帮凶。她拼命地呼吸着,却感到头脑越发昏沉。
宣姝原本想将李单对七娘做的那些事告诉杨春芳,却没想到听了这一番炸裂言语。
想必就算是说了真相,杨春芳也不会当做一回事儿,反而会怪七娘不知忍耐。
“如果我告诉你,我杀了李单是因为他想玷污我呢?”七娘眉眼冷了下来。
杨春芳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你在撒谎!”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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