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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儿子换给姐姐杜一帆安娉大结局

杜一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轻轻扯了扯嘴角,看着他径直走向厨房,将月嫂给我炖的鸡汤全部打包。月嫂在一旁欲言又止,见我没反应,才没有阻止。临出门前,杜一帆好似才想起我来,上前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安、额……我公司临时有点事,现在去处理一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用抽纸用力擦了擦额头,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难为他明明可以直接说,却还要撒一个一听就立不住的谎来敷衍我。二十分钟后,杜一帆去而复返。他一身寒气,大衣上的雪还没化。将早就冷掉的鸡汤倒出来,递到我面前,“我不吃夜宵,这鸡汤你喝了吧,以后不用给我准备。”我看着鸡汤上浮着的一层油脂,当着杜一帆的面吐了出来。一直心不在焉的杜一帆回神,才发现鸡汤已经冷得凝固了。然后猛地将鸡汤倒进垃圾桶,“冷掉了,别吃了!”说完,就...

主角:杜一帆安娉   更新:2025-01-09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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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一帆安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儿子换给姐姐杜一帆安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杜一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轻轻扯了扯嘴角,看着他径直走向厨房,将月嫂给我炖的鸡汤全部打包。月嫂在一旁欲言又止,见我没反应,才没有阻止。临出门前,杜一帆好似才想起我来,上前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安、额……我公司临时有点事,现在去处理一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用抽纸用力擦了擦额头,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难为他明明可以直接说,却还要撒一个一听就立不住的谎来敷衍我。二十分钟后,杜一帆去而复返。他一身寒气,大衣上的雪还没化。将早就冷掉的鸡汤倒出来,递到我面前,“我不吃夜宵,这鸡汤你喝了吧,以后不用给我准备。”我看着鸡汤上浮着的一层油脂,当着杜一帆的面吐了出来。一直心不在焉的杜一帆回神,才发现鸡汤已经冷得凝固了。然后猛地将鸡汤倒进垃圾桶,“冷掉了,别吃了!”说完,就...

《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儿子换给姐姐杜一帆安娉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轻轻扯了扯嘴角,看着他径直走向厨房,将月嫂给我炖的鸡汤全部打包。

月嫂在一旁欲言又止,见我没反应,才没有阻止。

临出门前,杜一帆好似才想起我来,上前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安、额……我公司临时有点事,现在去处理一下。”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用抽纸用力擦了擦额头,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难为他明明可以直接说,却还要撒一个一听就立不住的谎来敷衍我。

二十分钟后,杜一帆去而复返。

他一身寒气,大衣上的雪还没化。

将早就冷掉的鸡汤倒出来,递到我面前,“我不吃夜宵,这鸡汤你喝了吧,以后不用给我准备。”

我看着鸡汤上浮着的一层油脂,当着杜一帆的面吐了出来。

一直心不在焉的杜一帆回神,才发现鸡汤已经冷得凝固了。

然后猛地将鸡汤倒进垃圾桶,“冷掉了,别吃了!”

说完,就转身走进卧室。

我看着他的背影,强按住心底泛起的酸涩,嘴角无端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不在状态。

就在他回来前,安然更新了朋友圈:“不是不见你,而是身上背着太多枷锁,我怎么敢见你。”

配的图是飞着雪的夜晚,一个男人拎着袋子,靠在车前。

那个男人是我兴冲冲出门,又败兴而归的老公。

换做从前,遇到这样的事,我一定疯了一样找杜一帆一哭二闹三上吊。

可如今,我却比想象中平静。

这一晚,我睡得出奇地安稳,只是在半夜,脖子被满是酒气的杜一帆攀上。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伸进我的衣服,嘴里嘟囔着,“娉娉,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睡了,你一定想我了吧?”

我打了他一耳光,“我才出月子!”

他停住了动作,好像酒醒了一些,“不可以吗?

你是顺产,不是很好恢复?

安然她肚子上划了一刀呢,哪有你这么矫情?”

我气得想笑,我难产了啊,下面也开了很长的口子,还会流血,还疼得让人颤抖。

他却说我矫情?

我推开他,把灯打开,定定看着他,“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欢,分房睡吧。”

骄傲如他,自然摔门就走。

那是安然一直用的香水,我怎会闻不出。

偏我从前还傻傻的自欺欺人,以为他爱我,对安然的照顾超过一般的姐姐与妹夫的范畴,也只以为是他爱屋及乌。

他们该多亲密,他的身上才会染上她的香?

刚才推搡间,我身下一阵剧痛,强忍痛意挪到客厅找止疼药。

杜一帆不知什么时候在身后,“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立即就把我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吓了我一跳,我却疼得没力气挣扎,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疼晕过去了。

杜一帆开得极快,离医院还有两公里的时候,杜一帆的手机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他接起电话,脸色剧变,立即猛踩了一下刹车,对着手机那边说,“你别哭,我马上过去!”

车子急停住,他下车走过来打开副驾驶车门,,“安然出事了,你先自己去医院,我一会来接你。”

我被扔在路上,四下无人。

出门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半,天上还飘着雪。

我马上要疼晕过去的时候,有人将我送去了医院。

等一切都处理好回到家时,天已经大亮。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是谁,怎么是他送你回来?”

杜一帆看着我身边的程恪,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转头对程恪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改天请你吃饭。”

程恪笑着应了声,深深看了一眼杜一帆后就走了。


孩子从来都是他博弈的工具。

从前想讨好安然时,就轻易把我的孩子抢走。

如今想求我回头,又用孩子来绑架我。

我定定看着他,认真道,“孩子不是工具。”

杜一帆仍想解释,我止住了他的话头,“你感受过他在我肚子里动弹的感觉吗?”

“很有力,好像很想出来跟我们见面,可惜他每一次跟我们打招呼,你都不在。”

“杜一帆,你不爱这个孩子,你也不爱我。”

发生这些事情,我才能平静地接受他不爱我这个事实。

杜一帆却着急道,“我爱你娉娉,我早就爱上你了,只是我一直没发现,娉娉你相信我!”

我笑着摇头,叹了口气,“杜一帆,放过彼此吧。”

开庭前三天,杜一帆送来一份足够我后半生安稳无忧的离婚协议。

他来接我去民政局,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走出民政局时,他小心翼翼问道,“我以后可以常去看看你和孩子吗?

如、如果可以,我想重头来过,从新追你。”

我摇头,“不用,以后我也会教孩子叫你叔叔。”

孩子两岁的时候,妈妈忽然登门。

她看起来老了不少,看我的时候,也不再怒目而视。

我客气地领她进门,给她倒水。

她双手搓着裤子,欲言又止。

“妈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她终于不那么拘谨,说道,“你姐姐这两年过得不太好……”我止住了她的话头,“妈妈,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安然,我觉得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妈妈急得眼泪都流了,“她为了跟牢里那个离婚,受了很多磋磨,现在终于离成了,但、但是一帆不愿意娶她。”

“你能不能劝劝一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妈妈,我跟杜一帆已经没有关系了,他要娶谁跟我没有关系。”

“还有,你对我说出这样的要求,不觉得荒唐吗?”

妈妈搓着手,哭着说,“娉娉,妈妈这两年也想了很多,以前确实对不起你,妈妈想弥补你,如果你需要妈妈帮你带孩子,妈妈可以帮你。”

我笑着摇头,“不需要的。”

“听、听说,你跟你爸爸有联系,如果他有能力,能不能让他帮帮你姐姐?”

“她婆婆把家产都霸占了,一分都没有留给你姐姐和孩子,孤儿寡母的,过得太苦了,妈妈看不下去啊!”

说着哭得更激动了。

终究是为了安然,我叹了口气,“妈妈,爸爸早就有了新的家庭,还有了三个孩子。”

“不过,我会将你的要求转述给爸爸的。”

妈妈一噎,再没有说什么。

我将这个月的生活费转给她,钱不少,足够她一个老太太快活的度过晚年。

但要养活安然和一个孩子,不够。

走到门口,妈妈说,“以后多回家看看。”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了。”

那个家,我从来都是多余,不算是我的家。

我看着她走远,转身回家。

门口摆着一束玉兰,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杜一帆好像做到了他说的,重新追求我。

每天不一样的花束,每天从早到晚的问候,节日的关心从未缺席。

我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在楼下抽烟,直到我关了灯才离开。

也知道他每年都将公司的分红打进我的卡里,给孩子和我买了很多保险,保证我们娘两衣食无忧。

也清楚他拒绝过多少女人。

这些事,沉淀在他每天发给我的事无巨细的消息中。

但他不知道,我要走了。

父亲想要我去国外陪他,我也想带孩子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父亲一直没有再结婚,收养了几个孩子,程恪难得嫉妒,非要父亲收他做义子。

人到三十,忽然多了一群哥哥弟弟,说起来还有些好笑。

搬走那天,客厅的灯永远暗了。

杜一帆脚下全是烟头,一边抽烟,一边哭。

把路过的环卫吓了一跳,天亮时他摁灭了烟,在飘雪的天里没有目的地走。


醒来时,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白。

床边有人在说话,有些吵闹。

“你就是她老公?

老婆这么漂亮,怎么从来不陪她来产检,我还说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会是单亲妈妈吧,原来有老公啊。”

“不过人家是犯了什么天条吗,你这样对待自己刚出月子的老婆,再晚点送来,就救不回来了。”

我歪头看过去,一个护士在跟杜一帆说话。

杜一帆始终沉默着,看不清表情。

“醒了?”

声音忽然冒出来,我才注意到另一边坐着人。

程恪戴着金丝眼镜,一身白大褂,看我的眼神很严肃。

我想要说话,却发现说不出来。

程恪起身给我倒水,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杜一帆。

杜一帆冲过来,握住我的手,焦急道,“娉娉,你终于醒了,你要吓死我了。”

我却在心里冷笑,当时差点把我杀了的人不就是他?

就在我用力抽出手的时候,程恪扯开杜一帆的手,冷淡道,“她手上有伤。”

杜一帆一愣,才发现我手上的烫伤还没好,仍旧是红了一片。

程恪小心喂我喝水,声音依旧淡淡的,“这种程度是可以报警的。”

杜一帆脸色难看,“这是我们的家事,不需要你在我老婆面前多嘴。”

程恪漫不经心地将水杯放在桌子上,扶了扶眼镜,笑了,“你差点把她按在水里淹死。”

“她才为你生下一个孩子,刚出月子。”

话落,病房里其他人纷纷朝杜一帆看过去,眼里满是鄙夷。

杜一帆气急,“那只是开玩笑,我们都喝多了酒,不是故意的!”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老婆安的什么心思。”

程恪仍旧淡淡的,“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自己刚出月子的妻子做这些。”

杜一帆气得声音发抖,看了我一眼,“我老婆都没说什么,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置喙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水润进嗓子,我喉咙才好受些。

我看着情绪激动的杜一帆,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形象在我眼里如此丑恶。

明明我们曾经是相爱的,他曾为了我可以放下手里的所有事情,只要我想见他。

我们无论是恋爱,还是结婚后的那几年,除了工作,几乎形影不离。

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但是只要晚上我饿了,无论多晚,他都会爬起来给我做饭。

我们所有的纪念日他都记得,我经期的日子他比我记得更清楚。

一切都很完美,直到姐姐怀着孕回到京市,他就变得很奇怪。

他开始晚上不回家,开始不回消息。

那是我亲姐姐,我怎么敢怀疑呢。


并不想理会杜一帆,他却不依不饶跟在我身后,“你知不知道你不接电话,我找不到你有多担心!”

“你任性也要有个度……”话没说完,我扭过头看他,“手机在你车上。”

他当时太着急去找安然,根本没顾及我带没带上手机,身上有没有钱。

“我给医院大门的保安和前台都留了言。”

他要是真的去找我了,不会找不到我。

杜一帆一噎,我懒得看他反应,径直回到床上躺下。

片刻后,杜一帆拿着我的手机进到卧室,语气缓和,“你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煮。”

折腾了一夜,我已经困得神志不清,随口敷衍:“粥吧。”

我醒过来的时候,杜一帆殷勤地走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醒了?

快去坐着,我给你盛粥。”

只是过了许久他还没动静,转过头去,他正一边盯着手机,一边心不在焉地捧着粥走过来。

回消息的时候,撞到桌子,还冒着热气的粥倒在我手上。

我闷哼一声,将袖子挽起来,已经烫出了水泡。

他却还在着急地擦着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一个消息。

我撇向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头像,起身去冲冷水。

听到水声,杜一帆才收起手机,看到我的手,慌地抓着我的手腕,“怎么这么严重,对不起,我刚才没注意。”

我收回手,淡淡道,“没事。”

杜一帆惊疑,“真没事?”

我摇头,“嗯。”

从前我最是娇气,很喜欢冲他撒娇,一点小伤口,也要到他面前装可怜,要他哄我。

如今我已经不在意他这个人了,他的哄对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杜一帆却紧张兮兮,“看着不太好,我去给你买药,你在家等着,很快回来。”

我却熟练地拉开抽屉,将药拿出来自己擦。

那孩子又在哭,月嫂在哄孩子,我静静坐在沙发上。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将心里的那点因不甘而升起的期盼彻底抹去。

早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怎么还敢奢望他在意自己呢?

这时,门锁转动,是很久没见的母亲,我扬起嘴角,“妈,你来了……”话还没说完,她却向我扬起了巴掌。

“孩子哭得这么惨,你怎么舍得不去喂孩子,有你这样当妈的吗!”

我正要说话,却看到妈妈身后跟着安然和杜一帆,安然的婆婆蔡瑶妹抱着孩子。

我想也不想就走过去,贪婪地看着孩子,“孩子,我抱抱孩子。”

蔡瑶妹闪过身子,“哎哟不行的,我的大孙子不能乱让外人抱的!”

“听说你身子还流血呢,不吉利的,会冲撞到我的大孙子。”

说着将孩子抱进房子四处打量,“哟,这别墅多气派,还有泳池呢,不比我们家当年差,小妹还是比我儿媳有福气哩。”

安然上前抓着我的手笑,“娉娉,我说要给孩子办满月宴,一帆和妈都说来这里办,这里宽敞,不会打扰到你吧?”

“不过,正好可以跟你的孩子一起办。”

我气得发抖,正要张口,却被杜一帆拉开。

他强硬地将抓着那只被烫伤的手却浑然不知,皮笑肉不笑,“刚出门才想起安然和妈要过来,我去接他们了。”

随后附在我耳旁,“蔡阿姨在,你别乱说话。”

说着,妈妈也走到我跟前,满脸不高兴,“安娉,你要是坏了然然的事,你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妈!”

我眼里堆满眼泪,“妈妈,那是我的孩子啊,我看一眼都不行吗?”

妈妈,我也是你的孩子啊,为什么你只爱安然,不爱我?

“快回房间看你的孩子吧,哭得也太大声了。”

妈妈无视我的话,只有不耐烦。


妈妈立即对安然又亲又抱,夸她是好孩子,我是白眼狼。

可父亲走之后,我一个玩具都没有,妈妈将全部的玩具都给安然了。

明明安然自己也藏了几个父亲寄来的玩具,为什么挨打的只有我呢?

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被我的母亲爱过。

吴律师很专业,很快就把离婚协议拟出来并代我交给杜一帆。

出院后,程恪和吴律师陪我去报了警。

再回到我住了多年家,仅仅半个月,已经大变样。

见到我时,安然霍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笑着起身来迎我,“娉娉,你回来了?”

“怎么出院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让一帆去接你。”

我冷笑,移了步子,她才看到我身后还站着人。

顿时变了脸色,转头看向我。

我径直从蔡瑶妹手里抱过孩子,蔡瑶妹立即叫嚷起来,我将亲子鉴定书甩在她脸上。

然后对身后的警察说,“警察同志,就是这几个人私闯民宅,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擅自住了进来,在我住院期间侵占我的家,改变家里的陈设,我希望他们能立即搬出我家,另外赔偿我的损失。”

安然和蔡瑶妹都瞪大了眼,异口同声,“你疯了!”

“我是你亲姐姐,你凭什么将我赶出去?”

“妈妈和一帆不会同意的,这房子是一帆买的。”

我轻笑一声,“婚前买的,户主是我。”

“怎么,当年你看不上的男人娶了我,如今又想硬吃回头草?”

安然神色复杂,“你说什么?”

我似笑非笑,“你们两个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真当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说话间,杜一帆心事重重地走进,看到家里乱哄哄的,不由得一愣,“怎么了?”

看到我,眼睛一亮,像没收到离婚协议似的,“娉娉,你出院了?

我还说忙完这几天就去看你。”

我心中鄙夷,还没出声,安然便委委屈屈道:“一帆,娉娉还在生我们的气,她都让警察上门将我们赶出去了。”

话才说完,只听蔡瑶妹一声爆喝才反应过来,我甩给她的是什么东西。

冲过来一把扯住安然的头发,“安然,你生的是女儿?”

“楼上那个成天哭得跟鬼似的丫头,才是你生的?”

然后大声嚎哭起来,“作孽啊,我老张家要被这贱人害绝后了啊!”

场面愈加混乱起来,程恪将我和孩子送走,拍拍吴律师的肩膀,“房子后续买卖事宜,全交给你了。”

吴律师点点头,“放心,收了你的钱,事情一定给你办好。”

随后看向我,“安心回去休养吧,离婚的官司,我有九成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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