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阿忱交出来,我知道她根本没死,是你给了她假死药,我已经在她下葬的棺椁尸首衣裳内找到了剩余的药丸!”
段屿洲早已疯了,他日日思念着明忱,坚信着她根本就没死,所以在他一挖出那棺椁中的药丸之时,他便着手开始调查起了一切。
“是吗,可这药丸和我本王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那明家千金去世的消息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你现在跑到我这里来说她没死,还被我藏起来了,你觉得谁会信你这个疯子说的话?”
季淮衍说着,面色一沉,瞬间气质如临天威,“天影,给我本王把这个在七皇子府外闹事的疯子打出去!”
“你敢!”
段屿洲怒目圆睁。
“纪淮衍,你堂堂当今席国皇子,陛下藏的最深的第七个儿子,你怎么能做出这般掳走别人即将过门的妻子的丑事?
我要将此事呈到陛下跟前,你这是强抢民妻!”
“天影,给我往死里打。”
季淮衍丝毫没有理段屿洲的意思,只是低声开口,嗓音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阴冷可怖到了极点。
“谁以后还敢做成疯子跑到我七皇子府外来闹事,他段屿洲便是下场!”
府外无数百姓对着满脸都是血水的段屿洲指指点点,无一不在说着:‘这以前唯一的异姓王没想到是真的疯了’、‘就是啊,明家千金早都死了,尸体都干透了,他还在这里演什么深情’、‘不知道怎么疯成这样,还以为明小姐没死,甚至还敢跑到七皇子府外来大喊大闹’……段屿洲被打得倒在了泥泞里,周围的百姓也逐渐驱散去,等天影停了,季淮衍才高高在上冷冷的睥睨了段屿洲一眼,低声朝他道:“明忱因为你受了多少委屈,从今天起,本王我都要一一的从你身上讨回来,而我,才是唯一能保护她、爱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五个月前的那一夜,我倒还要好好本王好好谢谢你。”
季淮衍话音落下的瞬间,段屿洲蓦然瞪大了双眸,“你说什么?
明忱那一晚的男人是你?
纪淮衍,我要杀了你!”
不用季淮衍开口,侍卫便把人拦住扔了出去。
“丢出去,别脏了忱儿的眼还有我的皇子府。
再有下次,乱棍打死。”
季淮衍如同看什么垃圾一般的看了一眼段屿洲,随后伸手用手帕嫌恶的擦了擦手,遂而才转身由着下人推动了四轮车。
“是,主子。”
天影在身后拱手恭敬的应下,伴随着七皇子府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段屿洲的惨叫声刺破了云霄。
明忱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何事,她见季淮衍回来后追问了他几次,可男人却只是面色难看的没有开口,明忱见季淮衍阴沉的脸,最终还是沉默了下去。
*段屿洲顶着一脑袋的伤闹到了宫里去。
可陛下却根本不想见他,只是差人把他拦在了宫门口,由着他跪着闹。
“七皇子季淮衍诱拐草民未婚妻子,利用假死药将相国府千金藏匿在府中,其心可诛!
请陛下圣裁!
为草民做主!”
“七皇子季淮衍诱拐草民未婚妻子,利用假死药将相国府千金藏匿在府中,其心可诛!
请陛下圣裁!
为草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