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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乐安安清结局+番外

苡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产婆叹气,说,乐安,大概是挺不过去了。那一刻,拓跋翰霆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坍塌了。他脚下一下子就没有了力气,差点儿倒在地上,多亏了铁荪的搀扶,才勉强稳住了。他派人去宫里,将所有珍稀的药材通通搬进了太子府,他要乐安活下去。后来,乐安还是一副活不下去了的模样,他便不顾阻拦,硬生生的闯进了产房,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告诉乐安,如果她要是死了,那大虞,也不必存在了。后来,乐安生下来了孩子,是一个小王子。但是乐安晕过去了,乐安不知道,在她晕过去之后,在产房外的拓跋翰霆,也晕了过去。……拓跋翰霆眉头紧皱,口中还时不时呢喃着什么“活下去”,将乐安弄醒了。乐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他禁锢在怀里,看着拓跋翰霆好像是做噩梦了的样子,乐安只想要离他远远的。乐...

主角:乐安安清   更新:2025-01-08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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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乐安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乐安安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苡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产婆叹气,说,乐安,大概是挺不过去了。那一刻,拓跋翰霆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坍塌了。他脚下一下子就没有了力气,差点儿倒在地上,多亏了铁荪的搀扶,才勉强稳住了。他派人去宫里,将所有珍稀的药材通通搬进了太子府,他要乐安活下去。后来,乐安还是一副活不下去了的模样,他便不顾阻拦,硬生生的闯进了产房,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告诉乐安,如果她要是死了,那大虞,也不必存在了。后来,乐安生下来了孩子,是一个小王子。但是乐安晕过去了,乐安不知道,在她晕过去之后,在产房外的拓跋翰霆,也晕了过去。……拓跋翰霆眉头紧皱,口中还时不时呢喃着什么“活下去”,将乐安弄醒了。乐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他禁锢在怀里,看着拓跋翰霆好像是做噩梦了的样子,乐安只想要离他远远的。乐...

《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乐安安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产婆叹气,说,乐安,大概是挺不过去了。

那一刻,拓跋翰霆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坍塌了。

他脚下一下子就没有了力气,差点儿倒在地上,多亏了铁荪的搀扶,才勉强稳住了。

他派人去宫里,将所有珍稀的药材通通搬进了太子府,他要乐安活下去。

后来,乐安还是一副活不下去了的模样,他便不顾阻拦,硬生生的闯进了产房,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告诉乐安,如果她要是死了,那大虞,也不必存在了。

后来,乐安生下来了孩子,是一个小王子。

但是乐安晕过去了,乐安不知道,在她晕过去之后,在产房外的拓跋翰霆,也晕了过去。

……

拓跋翰霆眉头紧皱,口中还时不时呢喃着什么“活下去”,将乐安弄醒了。

乐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他禁锢在怀里,看着拓跋翰霆好像是做噩梦了的样子,乐安只想要离他远远的。

乐安小心的掰开他的胳膊,发现自己的小衣还在他的手中攥着,乐安抢夺不下来,只好捞起一旁的衣服,罩在身上,然后瑟缩到床脚,与拓跋翰霆拉开距离。

乐安躲在床角,浑身酸疼的厉害,眼眶也很红肿,一脸警惕的看着还在沉睡的拓跋翰霆。

拓跋翰霆呢喃的是什么,又做的是什么样的噩梦,这对于乐安来说,都不重要。

因为,她根本就不爱拓跋翰霆,

她对拓跋翰霆,只是恐惧,现在,还多了很多的怨恨。

她觉得拓跋翰霆肯定也是不爱她的,要不然,为什么要对她那样残忍。

渐渐的,身体的疲惫战胜了精神上的紧绷。乐安就倚着床脚,身上只是罩着一件单薄的衣衫,沉沉的睡去了。

即使现在拓跋翰霆有所改变,但是,乐安因为他而形成的那些习惯,已经改不去了。

……

拓跋翰霆被噩梦惊醒了,他梦见,乐安死了,为了给他生孩子,乐安死了。

乐安闭上眼睛之前,还说,她恨他,永远恨他,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他额头上全是汗,猛的坐了起来。

等他坐起来之后,才发现,怀中的乐安,不见了。

刚刚梦中的一切与现实中重合,拓跋翰霆一下子就慌了神,不顾自己还未系上的衣衫,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榻,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

拓跋翰霆找了很久,从内室找到外室,心里慌乱的不行。

终于,在外室的贵妃榻上,拓跋翰霆发现了一处不同寻常的凸起,那,是乐安。

乐安睡着了之后,又被拓跋翰霆惊醒了,拓跋翰霆一直嘟嚷着,说什么,敢离开就弄死她。

乐安都吓坏了,她知道拓跋翰霆说的是梦话,但是那也让她心有余悸,长久积累的恐惧,是不可能消失的一无所有的。

她真的害怕,害怕哪下子拓跋翰霆猛的醒来,从床脚将她抓住,然后像以前那般,伤害她、折磨她。

所以,她小心翼翼的跨过拓跋翰霆,走到了外室,将自己,倚靠在了贵妃榻上。

她只想要离拓跋翰霆远远的。

……

拓跋翰霆走近,看见乐安正在睡着,她眉头紧皱,不肯放松,即使是睡着了,脸上还带着愁容。

拓跋翰霆深呼了一口气,他放慢动作,在乐安身旁蹲下,然后,静静地看着乐安,看了很久,然后站起身,将乐安轻轻的抱了起来,再次走向了床榻。

……

第二天清晨,乐安醒来,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拓跋翰霆的身影,被褥也早就凉透了,想来他已经走了很久了。


她开始为这个儿子骄傲和自豪,因为自己的儿子,自己在后宫中,原本形同虚设的王后之位,也开始得到众人的尊敬了,平日里对自己十分轻视的老北狄王,也开始是不是在自己的面前,念叨着拓跋翰霆的好了。

可是,自己的儿子,好像是恨上了自己,从来不去主动与自己联络,甚至在见到自己的时候,时常装作没有看到,选择绕道而行。

她知道,当初,是她自己的错,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所以,她对于拓跋翰霆的愧疚,无处安放。

直到拓跋翰霆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有了小孙子,即使那是拓跋翰霆同一个异族人生下来的,她也视作是掌上珍宝,将小憬明疼爱的不行。

拓跋翰霆一进来,还没等门口的宫人通报,太后就看到了拓跋翰霆,赶紧抱着小憬明站了起来,朝着拓跋翰霆的方向走来,满脸的笑意。

“翰霆,你来啦。”太后看着拓跋翰霆,眼里全是慈母般的仁爱,这是她以前对拓跋翰霆从来不曾有的。

拓跋翰霆对于她的热情没有几分触动,只是看了一眼她,连一声“母后”都不肯叫出口,在拓跋翰霆看来,自己没有对她赶尽杀绝,留她一条性命,还让她当上这北狄的太后,对她来说,已经算是莫大的恩赐了。

对于太后,拓跋翰霆原本的恨意是没有那么浓烈的,只是觉得她自私、不爱自己而已。

他从来都不信太后的话,甚至觉得,和太后待在一起,就是浪费时间。

可是那段时间,也就是乐安怀上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了,太后找上门来,说乐安的孩子不能留,他居然就听信了她的谗言,亲手喂乐安喝下去了那碗黑黢黢的堕胎药。

自那之后,他对太后,产生了厌恶。

他时不时在想,若是当初没有听信太后的话,让乐安把那个孩子生下来,那现在,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是,哪有那么多的“若是”啊?拓跋翰霆到现在都不明白,即使没有太后,那个当初的他,也不会允许乐安生下孩子。

那个时候的他,把乐安当作是爱人吗?不说爱人,他将乐安当作是人吗?他从心底里瞧不起乐安,贬低乐安,觉得乐安,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太后,只不过是一个契机罢了,就算是没有太后,那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乐安失去孩子的导火索。

……

太后怀里的小憬明,看到了拓跋翰霆,眼睛一下子就瞪得大大的,咿咿呀呀的,伸手,想要拓跋翰霆抱他。

拓跋翰霆看着向自己伸出双手的小人儿,脸上也是不自觉的露出了几分笑意,然后伸手,从太后怀里将他接了过来。

太后也不在意拓跋翰霆的冷漠,将小憬明递到拓跋翰霆怀里之后,就站在一旁,笑着看着正在互动的父子两个。

小憬明伸出手,去抓拓跋翰霆的脸,拓跋翰霆也不恼,只是现在不恼罢了。

乐安离开的那段时间,无论是谁,只要是惹怒了他,他绝对不会那人好过,就连小憬明都算上。

上一次小憬明抓了拓跋翰霆的脸,拓跋翰霆不顾小憬明刚刚才一岁多一点的年纪,抓过来就是“啪啪”两掌,手上的力气是没有收敛的。

当时给太后吓坏了,连忙将被打得“哇哇”大哭的小憬明从拓跋翰霆手中夺回来。


而乐安呢,不理解拓跋翰霆的种种在她看来怪异的行为,只能默默的忍受。

乐安忘了,拓跋翰霆的本质,就是一个野兽,就是一个魔鬼。

后来,拓跋翰霆将乐安抱在怀里,然后,笔直的往净室的方向走去。

乐安渐渐慌了,就在拓跋翰霆伸手去解开她衣服的时候,那些以前的屈辱的记忆,像是潮水一般,根本就阻挡不了的向乐安涌来。

乐安的呼吸变得急促,拓跋翰霆很了解乐安,只是看乐安一眼,他就知道乐安是怎么回事了。

他口口声声说爱乐安,可是那只是他以为的。

就像是现在,他根本就不在乎乐安是什么反应,他只是知道,乐安,回到他的手上了,又要任他摆布了。

就在拓跋翰霆将乐安剥的差不多一丝不挂,又要伸手去解开乐安小衣的时候,乐安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她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衣,企图去阻止拓跋翰霆,可是这在拓跋翰霆看来,就是乐安无理取闹的表现。

他将乐安的反抗,视若无睹,将乐安挡在前面的手,一把挥落,力道还不小,然后自顾自的解开了乐安的小衣。

他将乐安放进了浴桶之中,然后自己也脱下了衣服,走了进去。

那个浴桶,本就是乐安自己使用的,乐安生的娇小,那桶对她来说,刚刚好,拓跋翰霆的进入,使空间变得很拥挤。

拓跋翰霆将乐安抱在怀里,两个人紧密相连。

“乐安,我,很想你。”拓跋翰霆突然出声,语气中,是暗沉和嘶哑。

这在外人看来,是情人之间的耳语厮磨,但是凭借乐安对他的了解,这并不是,他,只是想要她的身体了。

自己生下憬明之后,因为他的刻意阻止,乐安很想孩子,每次想要见孩子,都得违背着自己的心意,去讨好他。

奇怪的是,从那之后的每一次,他都甚少的像以前那样的去折辱乐安,反倒是多了几丝柔情,

乐安来不及去思考为什么,她只是想要见孩子。

每一次,拓跋翰霆都会附在他的耳边,像这般,说着什么喜欢她,爱他,她,还会问乐安爱不爱他,乐安虚与委蛇,说爱,他又会恢复从前那般恶狠狠的样子,威胁乐安,说什么要是乐安逃跑,就会弄死乐安之类的话。

乐安被禁锢在他的怀里,身形瑟瑟发抖,紧闭着眼睛,自己离开北狄已经两个多月了,两个多月没有与拓跋翰霆有过这般的亲密接触了,她害怕。

拓跋翰霆自己发泄兽欲的时候,即使他不像从前那般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带着些许的温情,但是也会让乐安感觉很难受。

拓跋翰霆生的高大威猛,根本就不是娇小的乐安能够承受的了的。

所以每次结束之后,乐安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

拓跋翰霆带着乐安的胳膊,将乐安的藕节般的双臂绕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将头伏在乐安的肩膀上,用他嘶哑的声音问道,“乐安,准备好了吗?”


乐安这次是真的彻彻底底的昏睡了过去,没有了知觉。

其实拓跋翰霆抹在手帕上的药水,乐安应该并不陌生,当初乐安初到他府上,总是被他折磨的怕了,拒绝他、反抗他。

每当这时候,他若是被惹急了,总是会将各种各样的东西用在乐安的身上。

这个药水,就是其中之一。

除了这种叫乐安昏睡过去的,还有能够让乐安兴奋起来的,还有甚者,能够让乐安神智不清,像是丢了灵魂一般的。

好在拓跋翰霆没有真的想要早早将乐安玩坏,他寻来的东西,大多都是对身体无害的,也是极为珍稀的。

拓跋翰霆在乐安昏睡之后,更是没有了忌惮,他伸手,拨开了乐安紧紧裹住自己的被子,然后,将乐安整个人,完完全全的抱在了怀里,他将头埋在了乐安的颈间,细细的嗅着,嗅着那种乐安身上特有的,他已经好久没有闻到的香气。

他贪恋乐安的气息,换句话说,他,对乐安,成瘾了。

他抱着乐安,将乐安放到了榻上,然后整个人也躺在乐安的旁边,紧紧的,抱住乐安。

他去亲乐安,从额头,到唇,再往下。

拓跋翰霆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副样子,看起来有多病态。

他剥开乐安的里衣,是一片白皙粉嫩,和之前在北狄时整日里布满了的青青紫紫完全不一样。

拓跋翰霆愣住了,在月光的照映下,乐安的皮肤,显得更加的朦胧了。

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啃咬了上去。

乐安的身上没有了他的印记,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乐安的胸前,早就布满了牙印和红痕。

可是他不在乎乐安会不会发现,就算发现了,又能够怎样,总归有一天,自己是要光明正大的,将乐安带回北狄的。

可是接下来,拓跋翰霆就是那样看着乐安,没有再对乐安动手动脚了。

他伸手,轻轻的摸着乐安的脸,回到大虞的这些日子,也是有些气色了,不像在北狄那般,每日面色惨白,无论喂进去多少药,都不见改善了。

拓跋翰霆细细的磨擦着,想着,这张脸,自己都不知道打过多少次了。乐安在他手里啊,可真是没少遭罪,也难怪后来乐安只要一见他,就像个小兔子一样,到处找地方去躲避。

他低下头,亲吻着乐安的眼睛,这双眼睛,也不似当初在北狄那般,整日红肿了。拓跋翰霆想想就想笑,自己只是不让她见孩子而已,她就每日没天没夜的流眼泪,到底是最后伤到了自己的身体。

可是到最后,拓跋翰霆的眼眶居然红了,

为什么,大概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情绪吧。

乐安,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我一定要将你带回北狄,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你想要孩子,我便将孩子接回来,我们亲自养着,我只要,你再也不离开我……

……

第二天一早,乐安居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回到了北狄一般。

她坐在床上,呆呆愣愣的想了许久。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古嬷嬷说了,盈愿宫外,是有暗卫的,不会的,况且,那人现在,也不在皇宫之中,乐安只是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公主,您醒了,我来给您更衣,然后就去用早膳吧。”古嬷嬷走了进来,一脸笑意盈盈。

“好。”乐安看着古嬷嬷心情很好的样子,也笑了一下,应了一声。

乐安走下床,边走边问,“嬷嬷,昨晚,可有什么异常?”乐安心中还是疑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实在是太担心了。

“没有啊,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公主莫怕,这不是还有暗卫护着您吗?”古嬷嬷开口劝慰道。

乐安听后,也只是点点了头。

他们都太高估了暗卫的能力,也低估了拓跋翰霆的实力,他们口中的暗卫,在拓跋翰霆的眼里,就像是蝼蚁一般,不值得一提。

二人走到了屏风后面,乐安解开里衣,原本只是不经意的扫一眼,结果却愣在了原地。

自己的胸前,是……是牙印……

乐安不顾自己脱到一半的里衣,也忘却了所有的礼仪端庄,跌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一个方向,眼睛里也没有了生机,就像是一个躯壳一般。

是他……绝对是他……他,来找自己了……

古嬷嬷拿着乐安今日要换上的衣服走到屏风后,入目的就是乐安瘫坐在地上的样子。

“哎哟,公主,这是怎么了?”古嬷嬷赶紧上前,将乐安的里衣拢好,看到乐安胸前那些痕迹的时候,古嬷嬷也是一愣。

“嬷嬷,怎么办,怎么办啊,他来找我了。他来找我了……”乐安崩溃了,抓着古嬷嬷的手,很用力,一脸害怕担忧,哭声也越来越大。

好像,那人此刻,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要将她生生抓回去一般。

“公主不哭,公主不哭。”古嬷嬷将乐安揽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乐安的后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个蛮贼,居然这样猖狂!

“公主,我们出去躲躲,我们离开皇宫,只要离开皇宫,那个蛮贼,就找不到你的下落,可能就不会这般了。”古嬷嬷对乐安说。古嬷嬷也是害怕的,她不想乐安在遭受那些痛苦和磨难了,一想到那些,她的眼眶就会不自觉的红了。

这是现在她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了。

乐安抬起头,顶着满脸的泪痕,迟疑了片刻,然后慢慢的点了点头。

可是,去哪啊,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地方可去啊。

而且,出宫,一定要得到虞祐里的允许,没有虞祐里的示意,她在这宫里,也是寸步难行。

虞祐礼,肯放行吗?

自己躲出去了,那个疯子,真的不会找到自己吗?找到自己,自己又会面临些什么?

乐安太担心了,太害怕了,她想要活着,想要安稳的活着而已可是,这,对她来说,太难了。


虞祐礼的话,让司扶卿回归了理智,他停下脚步,然后,绕过了拓跋翰霆,走到虞祐礼的下方,恭恭敬敬的行礼,但是,眼里的不甘、心疼,一点儿也掩饰不了。

虞祐礼也收敛了怒火,让司扶卿起身,但是司扶卿起身后,转过头,再次看向乐安的时候,只见乐安被那蛮人藏在了身后,司扶卿直直的就对上了拓跋翰霆的眼睛。

“大虞的小将军,看上去对本王很不满啊。”拓跋翰霆眼睛里的挑衅还未散去,对上司扶卿,他甚至眼里还有了嘲笑的意味,是那种,胜利者对手下败将的嘲笑。

拓跋翰霆在心里想,这个大虞的小将军,大虞百姓心里的守护神,也不过就是一个笑话而已,不仅在战场上用兵不如自己,就连争夺乐安,他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察觉到拓跋翰霆的挑衅,司扶卿双拳攥紧,咬牙抑制着怒火。

他也是一个懦夫而已,在这一刻,他早就忘了刚才气势汹汹来找虞祐礼是要干什么了,在这一刻,乐安,再次成了他的挡箭牌。

“扶卿,你退下!”虞祐礼不知道如果司扶卿再不离开,会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事情,于是开口,驱逐司扶卿。

“皇上!臣有信心,我们不必委屈求和,不必委屈公主,臣定能够将北狄一举击退!”司扶卿一听到虞祐礼的话,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一脸怒意,看着拓跋翰霆,一字一句,说了出来。武夫,还是武夫,还是莽撞。

这句话,可是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虞祐礼来不及斥责司扶卿,赶紧慌张的看向拓跋翰霆。

拓跋翰霆听到这句话,笑了出来,笑了很久,然后,慢慢悠悠的说,“哦?那看来,大虞还是很有骨气的,”然后,他转过身,低头,伸手挑起乐安的下巴,看着乐安也同样慌乱的眼睛,“是吗?安清公主?”

所有人都知道,大虞,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支撑一场战争了。

乐安也不想妥协,但是,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因为战争流离失所的百姓,是脸上挂着泪痕,无家可归的孩子们。

她猛的张开眼睛,抓住拓跋翰霆的双手,眼里全是惊慌,一直在摇头。

就这样,司扶卿,因为自己所谓的“骨气”,再一次,将乐安,推到了更加被动的境地。

虞祐礼也同样很紧张,一脸迫切的望着下面还在僵持的拓跋翰霆和乐安,生怕下一秒,拓跋翰霆一生气,真的再次发动战争。

“安清公主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你们的小将军很有把握的样子啊。”拓跋翰霆是存了心的想要戏弄乐安,戏弄大虞。

“不要,不要……”乐安一边摇头一边说。

拓跋翰霆装作听不进去的样子,挥落了乐安抓住他的手,作势生气,乐安慌了,一把从背后抱住拓跋翰霆,拓跋翰霆一怔,要知道,乐安,是从来不会主动抱住他的。

也是可笑,乐安第一次主动抱他,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我跟你回去,别打仗了,别打了……”乐安一边说着,眼泪一边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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